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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才把我吓到的,是一个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的成年男子的头颅。
罐子不算多,但看样子以前一定都是摆满的,即便明知道这些是用来做医学研究的,可我仍然从心底里抗拒。
毕竟都是活生生的人,被分割成一块块泡在玻璃罐子里,说什么都叫人无法接受!
这些瓶子没剩下多少,地上还散落这不少书籍,我捡起来翻了一下,大多是外文的医疗书籍。
看得出这次搬家很匆忙,所以才会在求学之地弃书籍如敝屣,如果是苏老在,一定又会心疼良久。
这里应该是解剖大楼用来存放器官的储藏室,顺便还存放一些医学著作和书籍。只不过看样子,他们是被迫搬离的,从这些被丢弃的书籍和放弃的器官就可以看得出来。
要知道书籍也许可以买到,而这些重要的器官,或者是产生病变的器官却是极难获得的。而一个医学院在搬家时竟然置这些重要的家当于不顾,之后也没有再次清理,可见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诡异难言的事!
在这个储藏室的西南角有两张对着的办公桌,身后都有一个占据一面墙的巨大书柜,地上散落的书籍大概就是从那里来的。
能在周遭围满各种器官的环境下办公,看来这两个老师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我顺着柜子走了一圈,然后停在了那两座互相对着的巨大书柜前
我相信多琴不会只是想让我看到这些器官,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是稀奇古怪的,而眼前这两个书柜,就是整个器官储藏室里最奇特的存在。
这里不是档案馆,也不是图书室,有两道大门卡着,什么人能进的来,即便进来了会偷这些看着就渗人的器官吗?
所以这里根本就不应该有人,可这里不但有,而且还有两个,还在这里做学问,难道不应该奇怪吗?
这就像有的医生会在饥饿难耐的情况下爱,勉强在手术台上吃些东西,这本来无可厚非。可要是一吃东西就必须守着手术台,见不到血就食不下咽,那么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眼前的人已经没了,那么唯一能让人怀疑的,就有眼前的两个办公桌和身后那两个书柜了。
办公桌很普通,东西也让人搬空了,只有地上还有一张照片,上面被踩了几个脚印,还有一层厚厚的积灰。
我翻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文字性的资料留下,所以就把照片顺手塞进了兜里,准备回去慢慢研究。
正在这时,我身后忽然吹过一阵冷风,就像是有人在脖颈后吹了一口气似得。我顿时觉得身子一冷,然后扭回身去
身后没人,可我却觉得就在我扭过身后,却有一种怪异的声音传来,开始声音还很小,可越到后来越发得肆无忌惮。
“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
我掐了个金刀诀,然后返回身!
声音消失了,可靠北面的书柜却被从墙上拉开了
第104章 密室里的血腥谋杀()
原本占据这整个墙面的柜子被拉开了,于是我探头探尾走了过去,竟然发现柜子后面的墙上还有一道门
大概这道门才是整个储物间最大的秘密所在!
门没锁,只是上面有厚厚的积灰,门角上还挂着蛛网,应该废弃很多年了。
我推门进去,里面漆黑一片,仿佛藏着一只吞噬光源的猛兽,即便手机光源也照不出多远!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只能依稀辨别这个房间大概有三十平米大小,中间有几张病床,远处还有一排柜子。
随着现代化进程的日益深入,人们对电力的依赖已经发展到了近乎病态的存在。目力不及之下,我就习惯性回手在墙上找了找,触碰到开关后就随手摁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着了
这可是我始料未及的,于是我趁机把整个屋内的情形看了个清楚!
最远处的墙边放着一溜柜子,靠西南角的位置有一个手术台,上面安置着一架无影灯。
中间的位置有三张病床,还是那种老旧的木框病床,上面尽然还躺着两个人,但是整张被子蒙住了头脸,不知道里面的人是生是死。
卧槽,这什么情况,不知道废弃了多久的房间里竟然有个暗室,暗室的病床上还躺着两个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而且眼前的场景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就像做梦梦到一样,却一时记不起来。
正当我神情绷紧的时刻,更加恐怖的事情接踵而至。
我打开灯后就让开门口,靠在了墙壁上,而这时,门竟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外面的人进来的太快,所以我根本无处可躲,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时间,就只能直愣愣地盯着对方。
来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瘦高个、白净脸,还戴着眼镜,看起来文绉绉的。
可他看了我一眼,竟然没有感到奇怪,只是若有所思的思索片刻,然后才回头问身后的人,“刘儿,准备好了吗?”
外面也有声音传来,“我已经通知过了,启山待会儿就来。”说着声音的主人也出现了,是一个敦实的男人,年龄和刚进来这个差不多大。
这人进来的时候,也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扭回身去和那个人聊了起来。
我就这么被二人轻易的无视了!
这绝对是件好事,两个功法纯熟的医生对刀子的理解不会比一个刀客差!
两人谈话的声音很小,我没能听到什么。
片刻之后,我身侧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岁稍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的面相很正,眼神也很凌厉,唯一的缺点就是他眉毛上有一道疤痕,所以本来浓密的眉毛被从中间砍了开去。
我因为就在他的正对面,距离不过几米,所以在灯光下对这些细节看得很清晰。
男人进来后并没有望向我这里,于是我被第三次无视。
他去到角落处的水管开始洗手,片刻后戴上了手套和口罩,然后闷闷说了一句,“开始吧!”
那两个男人见他开始收拾,也都紧随其后,另一个还把无影灯开了,然后两人从病床上把其中一个病人搬到了手术台上!
那个人是活的,我敢确定,因为他被抬起的时候,手还紧紧拽着床单,却被两个人扯开了。
但病人却没有再去抵抗,整个躯体也呈现出一种软瘫的形态,大概是被注射了一定剂量的麻醉剂,但还有意识。
我对医学上的术语不太懂,只懂得局麻和全麻,眼前这个病人还有意识,大概是局麻吧!
“启山,这个还没全过去,是不是”瘦高个问那个最后来的男人。“就这么来吧,要不然器官给药太多,对那边来说也是个麻烦!”
男人的声音沉稳,看得出他是三人当中的核心人物,而且主刀的也是他,他这么一说,其余两个人就再也没说什么。
到这里,我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丝揣测,可却不希望事情真的发生。我现在完全可以推门出去,回避眼前这罪恶血腥的一幕,可我还是坚持留了下来。
我要尽可能救出剩下的那个
于是趁着三个人专心致志实施手术的同时,我蹑手蹑脚靠近了另一个病人,然后轻轻掀开了被子。
这是一个年轻女孩儿,整个身子都光着,我见她手臂上还有几个针眼,因为都渗出了血,所以在白得发光的身体上异常显眼。
床不能动,我只能试着把她搀起来,可搀了几下终究没能把女孩儿拉起来。
而那个体型敦实的男人忽然叫了一声,“咦,这是怎么回事?”说完就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女孩儿就在此时忽然睁开了眼,然后死死盯着我,竟然还转了两下。
我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可她的眼神我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那人已经走了过来,手里带着的手套上还沾着满满的鲜血,然后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把女孩儿的被子再次盖上后,嘴里还嘟囔着,“怪了气了!”
我在他再次回身的时候舍命扑了过去,他们有三个人,我必须得想办法先放倒一个,要不然肯定就得被这三个人生擒活拿。
可我扑空了,或者应该说是我从他的身体穿了过去,而那小子也停顿了片刻,然后打了个喷嚏。
这些人是影像?
可明明看着都是活人啊?
也许以后会,但现代的科技绝对做不到这种以假乱真的程度。
而此时,我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如果逆推一下,那个影像就是我,也一样成立,他们是看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