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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分。
第32章 不可描述之事（）
蒋牧白瞄了一眼，点的都是一些图片很精美，材料很昂贵分量又很多的菜式，他搞不懂周学宁到底要干什么，这些他们三个是吃不完的。
就在侍者要离去的时候，周学宁又叫住了他，“你们店里有甜品吧！”
“有的，先生！”侍者毕恭毕敬，这个乡巴佬给他这个月的业绩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当然得好好伺候着。
周学宁看着侍者把菜单翻到了最后一页，全是甜品，“哇，好精致的甜品！”
“姐姐，我们可以吃这些吗？”
旗袍女子注意到周学宁用了“这些”而不是“这个”，看着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她手指微动，她得忍忍，不能坏了大局。
任是傻子，也该看出这个少年不怀好意，她不能乱了分寸，既然要利用他们给自己打掩护，就得接下他们的无理取闹。
这个鱼饵，她吞也得吞，不吞也得吞。
“当然，你喜欢的都点上来！说好的我请客的！”大大方方地应下，不要让她坏了大事。
周学宁欢喜地抓住旗袍女子的嫩手，“姐姐，你人真好！”
旗袍女子受不住来自乡巴佬周学宁的诡异热情，忙抽出手，端起咖啡杯故作口渴。只是一个没留神，被热咖啡烫了舌尖。
唔，她忘了，这咖啡是刚煮好的！
她微微皱眉，自己怎么让一个少年给弄得没了警惕心！
她是来和人接头的。只是，那人怎么还没来？
上菜期间周学宁和旗袍小姐姐夏冬春展开了火热的聊天模式，从家庭住址到家里什么人，吃过什么菜，见过什么人，喜欢什么款式的衣服鞋子，差点连对方有几个前男友都快被她打听出来了。
周学宁注意到她不停地把视线放在来来往往进来的人身上。一直到有一个西装笔挺，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进来，路过他们身边坐到了他们的隔壁，周学宁才真正确定下来，夏冬春在等人。而且，她等待的人已经来了。
因为在这一刻，夏冬春放松了下来，之前虽然和她东扯西扯的，但那种紧绷的状态一直都没有松弛下来，知道那个男人进来，她才开始把心思放在了对话上。
周学宁把每一种菜的优缺点都说了一遍，听得周围有些人也开始对照着他们自己这边桌上的菜，也按照周学宁的说法品尝了起来，有的人还点了点头，认可了周学宁的想法。
席间夏冬春借故要去洗手间，没多久，隔壁桌那名男士也跟着擦了擦嘴，向侍者询问了洗手间的方向。
周学宁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和蒋牧白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要去洗手间一趟。
顺着侍者指引的方向，周学宁沿着通道一直往里走，这间西餐厅并没有所谓的男女厕所，而是公共厕所，华丽的洗手台，昏黄的灯光，地面上很是洁净。
周学宁进入转了一圈，根本就没人。
奇怪，方才那两个人明明都往洗手间的方向过来！
周学宁站在通道上，一个端着盘子的侍者从边上路过，她拉住对方，问道：“请问，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你问这个做什么？”侍者反问道，他有些奇怪。
“哦。“周学宁想了一会儿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掩饰了自己的意图。“我姐姐，她方才说不舒服过来这边，可我在洗手间里没看到她人，很是着急。你可有看到她？”
侍者摇了摇头，否认道：“或许她已经回到座位上去了？我们这里通道的最尽头是员工更衣室，再没有其他的出口，后门在厨房那头。要不待会儿我回后厨去给你问问？”
周学宁点了点头，笑着和他道谢。
一直到那个侍者离开，她才慢慢靠近了通道尽头的更衣室，她刚从座位那边过来，不可能和回去的夏冬春错过，唯一的可能是夏冬春躲在某处，和那个男人在一块儿。
才刚靠近那间员工更衣室，周学宁就挑了挑眉，脱衣服窸窸窣窣声音不断从里头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对男女的对话声。虽然声音时远时近，但并不妨碍周学宁收集重要信息。
“渝市的清剿行动也开始了。你自己小心点！”
周学宁顿住了脚步，是夏冬春的声音。
“你之前受的伤养好了没，怎么这个时候跑出来了？这个时候冒头会引起他们注意的。”
“不碍事，交通站前晚被他们端掉了。老常他们没跑出来。我当时出去外头买了包烟。”
“我知道，我听说了。报纸上说，相馆窝藏了逆党，逆党挟持人质不成功，所以把相馆一家老小都灭了口。”
“他们一贯会作表面文章，粉饰太平。”
“你最近不要有激进动作，好好养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知道，你也小心点！”男人叮嘱道，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男人又问起了另一件事，“对了，你跟在他身边，他对你可好？红海和蓝翔两大军校校长之间做了个秘密的交易！你可知道是什么内容？”
“具体不知道，邱峰并没有和我说。对了，他倒是提过一个事情，整个琼华山在一周前就已经被红海军校封锁清理了。”
“他们封锁了琼华山？难道是和此次新生入试有关？”
“不清楚！也许是的。”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出来了。周学宁轻手轻脚离开，回到座位上。
至于他们怎么进到员工休息室，周学宁估计是买通了某个想賺小费的侍者吧。
至于做什么事，这两个人听起来都是潜伏者，不可能随时随地兽性大发做些不可描述之事，该有的警惕心还是有的，最多是夏冬春收到了男人的讯息，然后借故出来看看他的伤养得怎么样了。
周学宁坐下不久，就见夏冬春婀娜多姿一路吸引了西餐馆众多男士的注意力，包括那两个贼眉鼠眼的窥视者，随后那名男士也回到座位上来。
就在那名男士路过周学宁身边的时候，周学宁故意碰掉了筷子，她不会用刀具吃面条，还是筷子比较合她心意。所以曾让侍者给她准备一双筷子。
那名男士弯腰替周学宁捡起了筷子，恰好和周学宁打量他的视线迎面碰上，周学宁一呆，这不是那个苏启明吗？
就是徐润成那位苏老师，凌晨时分受了枪伤，被徐润成背着敲开了她们家的门。
其实她已经吃饱了，即便筷子被捡起来，也不能再次使用，她不过是利用人的惯性思维。
第33章 琼华山入试考核（）
东西掉到了自己的脚边，必然会想着捡起来或者挪开，苏启明当老师当惯了，捡个橡皮擦啥的是常事，筷子掉了，他帮忙捡起来，意料之中的事。她不过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这是个什么长相的男人。
没有想到，竟然是熟人！
不过对方心理素质也不错。并没有惊讶之类的异样情绪，温和地捡起了筷子，而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就连夏冬春也没看出什么，继续品尝自己面前的甜点。
蒋牧白大概知道周学宁在搞什么鬼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几个人都有着不可割断的联系。
特别是这个夏冬春！
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
周学宁也许是无意间知道了什么，但愿她聪明点，不要卷进是非的漩涡中去。要不然，他还得腾出手来拉她一把。
这顿饭规规矩矩地吃完，只不过在结账买单的时候，夏冬春看到数字脸色一僵，周学宁观察着她，夏冬春脸色晦暗不明，似乎是在不经意瞄向两个贼眉鼠眼的窥视者时，她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周学宁自然不知道夏冬春所思所想。
今天算是过关了。虽然花了不少大洋。
她作为军官家属，也被人监视了。而且还有好几拨人，大街上的人没甩掉，一进餐馆还有人跑她前头，她必须做好自己的表情管理，要是露出异样神色，怕是影响了邱峰的工作。
影响了邱峰，对她才是直接而致命的影响。
“今天谢谢你们陪我吃饭！我常一个人待着，实在无趣。以后要是有空，常来常往啊！”
周学宁自然笑着接了她这话，“夏姐姐人真好！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吃得饱饱的。就是有些不好意思，让夏姐姐破费了！”
夏冬春不软不硬地嗔道：“不破费不破费，我也是图个热闹罢了。”
“那夏姐姐下回再见！”周学宁率先提出分开。
夏冬春事情办完了，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