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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兆铭,这是我的东西,你无权收缴!”
“下属不过是照章办事!”曾兆铭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收走,而后用眼神给周学宁凌厉的一击。
“照章办事?照谁的章?”
回答她的是曾司机冷漠的眼神。
周学宁暴跳如雷,看到没,顾大魔王座下的曾护法竟然这么嚣张!
堂而皇之地强占他人私有财产。
“你们这是用强权欺负我一个小市民吗?”周学宁气不过,还不让她过过嘴瘾了?随手就给他们扣一顶大帽子过去。
“哼!”顾修捷摇了摇头,“对付你,还用不上强权!”
周学宁气结。
易书铭和徐润成他们一走,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顾修捷有可能成为她进入红海军校的一颗绊脚石。
她又不能太得罪他,要不然被碾成化肥去养花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她不禁放软了身段。“顾大大!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贪图人民群众的一针一线。往后一定老老实实做人。”
可惜人家大魔王不搭理他,转身回房了,房门在周学宁充满希冀的眼神中缓缓合上。
周学宁不甘心,又问了一句,“顾大大,你不会对小的过分关注的吧?唔,小的保证,只要进了军校,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小透明。绝对绝对不会给您惹麻烦的!顾大大请放心,千万千万不要在意我!”
周学宁自认为说的很迂回很讨人欢喜的一番话,在顾修捷听来却是很刺耳!
这么不愿意和他扯上关系?
很好!
皮得很!
第二天,周学宁把头发用水撸了几遍,衣裳也穿得整整齐齐,今天有场硬仗要打!当然得从头到脚都武装起来!
今天是红海军校报名日,她一早爬起来捯饬自己,发现顾修捷和他那个鬼畜小军官都不在,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不管他去哪儿,只要不影响她今天报名就行。
周学宁从弄堂出来不久就在大路上碰上了蒋牧白。蒋牧白站在一个大大的广告牌下头,看上去像在等人。
“蒋牧白!早呀!”
周学宁上前打招呼道,“你在这干嘛?”
“等你!”蒋牧白实话实说。
二哥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说,让他跟着周学宁,别让人欺负了她去。
他的目的本来就是红海军校,调查周学宁不过是顺带的事。
要搞清楚周学宁的身份,自然不能让她莫名其妙的死了,所以即便不用二哥提醒,他也会照看她。只是二哥这是什么意思?
顾二哥不是向来都对别人的事情漠不关心的?怎么会插手周学宁的事情?还专门给他打电话?
难道这里头有他蒋牧白还不知道的事情?
“等我?”周学宁眼睛滴溜溜一转,等她做什么?难道
“你也要去红海军校报名?”
蒋牧白不肯定也不否认,只反问道:“莫非只有你能去?”
周学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听他这话是也去罗?
第30章 妥妥的主角光环()
周学宁和蒋牧白从电车下来,就直奔红海军校驻裕华路临时办事处报名,人倒是很多。
虽然他们很早就过来了,但还是有好些人排在他们前头,周学宁站在蒋牧白身后,眼看着轮到蒋牧白了。
办事处的中年军官仍旧一脸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头也不抬,问道:“叫什么名字?”
“蒋牧白!”
一问一答间,周学宁敏感地注意到中年军官在听到蒋牧白报上名字时,神色有了一丝异样,虽然很快地,那股异样感便消失。
之后他又恢复成了之前冷冰冰的模样。周学宁差点以为她看花眼了。
“你的牌子!保管好,别弄丢了!”蒋牧白接过牌子时,中年军官照例又补了一句话。
周学宁再次觉察出一丝古怪来,为什么这个中年军官最后总会不厌其烦地说上这一句话。
像他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怎么可能屈尊降贵地去关怀所有来报名的考生呢,除非那句话后头有什么含义!
唔,难道这牌子还有什么古怪?
“下一位!”
“周学宁!”周学宁报上名字后,就等待中年军官在资料纸上写写画画,在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牌子时,周学宁忍不住问道:“长官,这牌子做什么用的?”
“明天琼华山有一场实战测验。保管好你们的身份牌。”
“测验明天才开始?”
“不是。”
周学宁还没来得及再问上些什么,后头有人不耐烦地催了催,中年军官犀利地看了那人一眼,语气冷冷道:“下一位!”
周学宁往旁边一站,拉着蒋牧白又听了好几耳朵,不过并没有什么收获。
中年军官并没有说别的,都是同一句话,对不同的人。周学宁只好无趣地伸伸懒腰,拉着蒋牧白往办事处外头走去。
途经一茶寮,周学宁就挑了张桌子坐了下来,蒋牧白不明所以,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周学宁举起木牌翻来覆去的看,没什么特别的。每个报名的学生都获得一个同样的小木牌,小木牌上背面雕刻着“红海”二字,正面是一滴红色水滴模样的图案。
只是,一样的牌子,一样的红漆,一样的图案,如果有心人想造假,肯定能仿造。即便不去报名,也能搞到报名混进新生队伍里去。
红海军校这么有名,和蓝翔军校各自割据了川渝,不可能不做防伪技术。
料子是木头的,防伪证明做得肯定很隐蔽,肯定不能拿去火烤,不知道用水行不行得通?
“你喝茶吗?”
“我不喝茶!”蒋牧白摇了摇头。
“正好。我也不喝茶。”
蒋牧白:
不喝茶你跑茶寮来做什么!
周学宁笑道,“老板!给小爷来一壶凉白开!”
“好嘞!”应声而来的是一个小青年和一壶凉白开。。
周学宁接过碗,自顾自地往碗里注入水,而后直接把木牌扔进水里泡着。
蒋牧白有些惊讶。忙叫道:“你这是做什么?”
“稍安勿躁!我就是试试看这木牌有什么古怪没?”
蒋牧白沉默。他知道的是今年红海军校取消了笔试,而是采用面试加琼华山测验。测。具体测验和面试的规矩他也不清楚。可能得到明日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木牌有浮力,一下子就漂浮到了上面。周学宁静静地看着木牌子,木牌子依旧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蒋牧白没有耐心,还不到一会儿,就伸手过去,想从水碗里捞出周学宁的木牌来,谁知周学宁比他更快一步,她直接把木牌取出,然后在蒋牧白诧异的目光下把木牌掰成了两半。
淡定地从缺口处取出一张卷成筒状的纸条,小心翼翼地展开,果不其然,“明日六点,凤凰山东北方向十里地,误时者,淘汰。”
周学宁庆幸自己有让时间倒流的技能,之前她用水泡用火烤,都没什么作用,没办法她把东西掰断了,没想到里头真有玄机。
而且诡异的是它的材质,看着是木头没错,但直接掰是掰不断的,必须将它泡过水之后才能轻松掰断它。
蒋牧白没有想到周学宁会这样,“你才刚把它扔下水,又马上把它捞起来,这是做什么?”
他实在不解,做无用功?
可周学宁看起来不像是会做无用功的人!
“啊?刚刚手抖!”周学宁随便扯了个理由解释道。
蒋牧白嘴角抽了抽,这就是对他的解释?太过敷衍了。不过,算了,他不计较。
蒋牧白也跟着周学宁的模样,想把木牌子掰断了,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的木牌子,怎么掰都掰不断。
还是周学宁提醒他,“试试把木牌子搁水里泡一会儿。”
蒋牧白沉默,也只好照着周学宁的法子来了。
“你怎么知道”
蒋牧白后头那句“要用水先泡一泡才能掰断木牌子”的疑问根本没来得及也出口,就被一个胖子惊讶的疑问给打断了。
“你们也知道这个法子?”说话的是一个和周学宁差不多身高的胖子,他在蒋牧白的对面坐了下来。
周学宁注意到他的手上也有一块和他们一模一样的木牌子。
和周学宁的疑问不同的是,王振很是欢喜,自从那天他在半道上撞上了一个熟人和人寒暄几句的功夫,就把人跟丢了。
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而且看对方的样子,今天出现在这里,还有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