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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她不好说,这顾修捷
她这几天倒是以审慎的态度把人家的脾性给摸了个七七八八,只要不烦他,不在他跟前装逼耍流氓,在外头你就是当了土皇帝,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除了爱奴役她!哼!
“嗯。去把那个行李箱打开!”
“好嘞!”周学宁故作轻松,天知道她此时激动得手都要抖起来了。
周学宁按照她们家顾大大的指示,把行李箱打开。
果不其然是之前那个保险柜。
“把它打开!”
“我?”周学宁这会儿的兴奋已经难以言喻,“密码是多少?”
顾修捷端着杯子喝温开水,上头还冒着热气,他开了盖子吹了吹才道:“不知道!”
“”
不知道你让我开
这不是拿我开涮嘛!
周学宁摇了摇头,“顾大大,你这您不知道密码,小的无法为您解忧!”
说到后头,话锋一转硬生生地用上了“您”,以示尊敬。
顾修捷笑道,“你不是知道密码吗?”
我知道?
“这哪儿跟哪儿啊?小的怎么可能知道密码。”
要是知道,我早开了。
“周学宁,还是不想说实话?”
周学宁欲哭无泪,顾大大,您能不能说话归说话,别玩枪。
小心枪走火!
“顾大大,小的发誓,真的不知道。这保险柜又不是我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密码?”
顾修捷却没听她辩解,直接把伤口对准了她的面门,“周学宁,你还是乖乖地打开它。要不然我这枪口可不会认人!”
“”
来真的?这么多天同船共度的革命友谊没了?化为乌有?
这到底哪来的破箱子!
她说什么顾修捷都不会相信,要证据她又没有,眼下只有把希望寄托于打开保险柜了。
第16章 憋说话问我()
顾修捷看着周学宁开始捣鼓密码锁,就把枪收了回去。
周学宁也不想这么老实地摆弄密码锁啊,她可不是什么努力都不做的那种人。
方才,她已经回去一次了,和顾修捷也亮了一把枪。
就是她在客房沙发座下摸到的那把枪,这些天她一直屈服于枪支的淫威之下,但这次真的不同,保险柜不是她的,她上哪儿给顾修捷弄个密码出来?
其次,她也不是没有枪的人了。
说什么也不能再被这么威胁了,得威胁回去才能值回票价!
可顾修捷却冷笑道:“好手段!那就让我们看看谁的子弹更快些!”
顾修捷没开枪!
她开了!她打开保险栓扣动了扳机!
可是,为嘛枪口冒出的是一小串小火花?
“新型打火机!我在德国留学的时候朋友送的。”顾修捷还好心地给她解释了一下。
周学宁一想起他这句话,心理忍不住扭曲了一下。这个阴险狡诈的坏蛋!
她就说她先前闻到的坏蛋气息是怎么一回事,这回算是解释清楚了。
那种情况下,她拿了一支打火机和人家的真枪实弹比枪法,能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当然是赶紧回到十分钟之前。
只是这个箱子的密码,她已经试了好几回,没办法,就是打不开。
到底是哪路神仙弄的这个锁,锁的什么呢?
这种机械式的密码锁,应该是由外头转动来促使里头的某些零件转动,达到吻合的时候自然就能打开。
只是到底要怎么知道里头的振动情况呢?
顾修捷也不催她,就看着她摆弄,这个周学宁,看起来呆呆的,胆子也小得很,但他知道她的小可怜小怂包都是装出来的。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贼精贼精的周学宁,他倒是好奇她是如何解锁的?
就在这时,随着船身一阵摇晃,不过一下子又平稳了下来。
这一颠簸,倒是让周学宁想到了一个法子。或许可以试试。
她到餐厅那里要来一个平稳的玻璃杯子,前些天她在用早餐的时候都是用这种杯子装牛奶的。
不过她觉得牛奶有腥味,倒是一口都没碰。
只是周学宁用半杯水放在保险柜上头试了几回之后,依然没打开密码锁,她有些想不通,照理说,应该能根据振动开调整密码的。
顾修捷看着她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出声提点到,“你忘了我前些天晕船来着?”
“晕船?”周学宁一时怔了怔,好端端提晕船做什么?
等等,晕船!对,这是在船上,风波不停,震动不止。
“要不,等到陆地上再试试?如果实在不行,直接”周学宁做了个摔东西的手势。
“明天就到渝市了。”
周学宁把杯子搁到桌子上,又把保险箱放回行李箱里,“嗯嗯,就要到陆地了。”
“你的亲戚住在哪里?”
“什么亲戚?”
“不是说要到渝市投奔亲戚?”
“啊对,我有亲戚,有亲戚在渝市!”周学宁脑袋瞬间短路,差点忘了,她还编了“一堆亲戚”在渝市呢!
“自己收拾好东西!”
“嗯,好!”其实她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
顾大大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受宠若惊。
不过这是要分道扬镳的意思?
等到第二天,周学宁站到了渝市的土地上时,畅快地呼吸着陆地的空气,真好,这味道!
这味道真真像咸鱼!
张况他们好像早就安排好,一下船就直往一辆停放在不远处车身漆黑的小轿车过去。
周学宁紧跟其后,这还用那个人狠话不多的顾大大吩咐吗?
当然不用,她是见机行事,这机会自然是来自张况那边,见张况眼色行事。
司机是一个年轻的军官,身姿笔挺,一步一个动作行云流水,很是一板一眼,不苟言笑的样子足以让他的冷气泄露,见到顾修捷,昂首挺胸地给他敬了个军礼,“顾长官!我是秦校长指派给您的警卫员,曾兆铭。以后由我负责您的饮食起居。”
“不急,我要先去拜访秦校长!”
“是!”说着又钻入了驾驶座。
周学宁看着副驾驶座又让张况给坐了,自己只好“笑逐颜开”地钻进后座,和顾修捷同座。
不过她可不敢再往上凑了,那天晚上顾修捷是怎么把她扔出去的,她的屁股到现在都还记得呢。
顾修捷眼睛里的余光若有似无地扫向了周学宁,看着那颗小脑袋一个劲地往外头车窗张望,似乎渝市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很新鲜很新奇的东西。
他没有察觉到的是自己那原本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嘴角的弧度因为那颗小脑袋的缘故正一点点地往上提。
开车的曾兆铭完全是个老司机,一路上很是平稳地让周学宁观光旅游了贯穿了大半个渝市的忠平路和裕昌路。
车子在一座带着花园的小洋房前停下,门口伫立着的两个站岗的哨兵向曾兆铭提出要求,要看他的证件,周学宁好奇地往外头张望了一下,被正在查看证件的哨兵用挑衅的眼神瞄了一眼,周学宁顿时无名火起,他这是什么意思?
瞪她?瞧不起她?
敢瞧不起她?!
她本来想狠狠地瞪回去,却被身后一双手突然横空过来拉上了白色的车窗帘,连同那哨兵的挑衅的眼神一并隔绝在外。
“他们”
“别说话。”
“吻我?”
周学宁不经大脑地来了这么一句,让曾兆铭刚拿回来的证件掉到了座位下,张况掏了好半天才掏起来!
顾修捷额头隐隐作痛,“你确定?”
“当然不确定。”周学宁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
她的脑子真的是进水了才这样。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说胡话。看来是真得攒钱看看医生。
而且她的性子也古怪起来。有时候呆呆的
周学宁越想越害怕,细思极恐!
“顾长官,这里便是秦校长的住处!”
周学宁跟着顾修捷进了一个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大厅,佣人们斟茶递水,没一会儿曾兆铭就重新回到大厅里,向顾修捷打报告似的,一板一眼地跟他说:“秦校长在花园里晒太阳,长官请移步!”
这小警卫的眼睛长到了头顶,压根没看到周学宁,一直到要出大厅时,才伸手拦住了周学宁和张况的脚步,凌厉而又不含糊的小眼神,冷冷地通告道:“对不起,你二人不得过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