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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心大悦,立刻将其纳为美人,一夜侍寝后,连跳数级立马升为婕妤,尔后荣宠不断,连续得宠,顺利生下双胞胎儿子,这下更是不得了,乾元帝喜得立马借机给她的位分升到了仅次于皇后之位的贵妃。
乾元帝对他们的宠爱已经不需要任何势力的支持,也许就仅仅是林贵妃在龙榻之上好生伺候皇帝一回,就有可能把太子之位要走。
刘皇后沉思良久,依她的意思当然是要先行拆散梁玦和曲清歌,不然怎么能体现得出来她皇后娘娘的威仪,然后再想办法给梁玦治一个对她大不敬的大罪,将他逐出皇城,看他还怎么跟她的儿子争皇位。
刘国公夫人赵氏出自兵部尚书之家,素来以口才之能见长,是曾经京城之中闻名的才女,才思敏捷,颇有辨才,一来便看穿了刘皇后的心思扬声道:
“皇后娘娘的心思臣妇明白,娘娘可知,三皇子无论是从出身,还是从受宠程度,以及在朝廷之中的影响力,他都及不上任何一个皇子,若是对付他的话,岂不是便宜了其他皇子?”
她说的刘皇后其实都看得明白,她只是觉得这事儿是她皇后的威严被挑衅了,所以她就想狠狠惩罚那胆敢挑衅之人罢了,但此时经赵氏这番提点,她顿时清醒过来,起身握住赵氏的手:“多谢大嫂的良言,本宫险些要为了一点私事便要毁掉一盘好棋。”
他们刘国公府没有别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扶持大皇子登上太子的宝座,这样才能确保他们下一任的皇后还出自刘家,确保刘家一直繁荣昌盛下去。
赵氏见她玲珑剔透,一点即明,当即乐呵呵的回去了。
须臾功夫,乾元帝便回来了,不等刘皇后打听,他便主动说起了刘国公亲自来回话,为的却是前些日子悬而未决的一桩边疆大案。
刘皇后观乾元帝形止,见他一心只想着那桩大案,心里并没有半分再想处置梁玦之事,她当即提议:“皇上政务繁忙,老三之事在民间其实也算是小事一桩,本没有必要劳动皇上,如今臣妾便请旨特事特办如何?”
乾元帝浓眉微动,脸上露出微讶的表情,看她这情绪刚刚还激动得不得了,如今怎么一会儿就好了?
刘皇后与他夫妻二十多年,自然对他异常了解,见状随意解释了几句:“皇上刚刚离开时,臣妾想了想,老三此事虽然做得不地道,可再怎么说,也是咱们皇家的家事,若是处罚太重,必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此事只怕要被泄露出去,百姓表面不敢多说,可难保私底下不会妄言皇家之事。况且,老三好歹唤臣妾一声母后,他打小没有母妃教导,这才养成了如今这番不受教的性子,依臣妾看皇上不如就替他再好生找个先生点拨一回,至于那不守规矩的曲家女子,臣妾回头拨个掌事的嬷嬷好生指点她一番,也不枉臣妾做母后的一片苦心了。”
刘皇后抚额捏帕,表情诚恳真挚,看得乾元帝颇为动容,主动覆住她的手背:“皇后果真当得起一国之母的殊荣,可望孽子能明白皇后的一片用心良苦。”
乾元帝现在心里的确如刘皇后所料,一心只有刘国公前来禀报那事儿,这些小惩大戒的事情他都已经顾不上了,还能回来坐一趟再走,完全是看在与皇后二十年夫妻的情分上,不好直接甩手不管。
梁玦在外面一直从清晨阳光微露之时跪到太阳落山,金黄的光晕此时已经被旁边云朵遮盖得只剩下了淡黄,云翳淡扫,光芒暗去,刘皇后算着时辰,看他跪得差不多了这才命刘嬷嬷前去唤他进宫去。
梁玦看着刘嬷嬷的时候双眼冒着冷光,直盯得她双手十指痛得几乎要捏不住手帕。
她的手指掩在锦帕之下,可谁人知道,她的指甲却被人生生拔了去,她没有受刑,指甲却没了,这事儿她还不能与旁人说,只因她这一手的指甲是被她在宫里对食的老太监给拔了去的。
老太监年纪大了是退了工的,只在御花园里侍弄花草,可刘嬷嬷却一点儿也不嫌他皮相难看,年纪又老,偏偏喜欢在无事时往他那里钻。
任是谁人也想不到,那老太监裆…下的东西当初断得不够彻底,经久竟然长了出来,刘嬷嬷在与他对食之前,也不是没有找过其他人,之前还换过好几个年轻的小太监,可他们无一不是真正的阉货,她此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长年旷着,那些小太监们的五指山兄弟哪能满足她,这不好不容易让她无意中碰上那个假老货,甭管他长什么样,可底下有真枪实弹,能把她伺候得身心服服帖帖的,那就是好货
第100章 为伊憔悴()
说到刘嬷嬷那指甲,便是那日他与那老太监欢畅过后,醒来就不见了的,那老太监的原话,是他喜欢收集这些东西,她若不给,以后便再也别想来含他那东西。反正宫里有的是人想要
刘嬷嬷忍着十指连心的痛楚,告假数日,好不容易好了一些了,生怕因为她请假太久,皇后娘娘忘记了她的伺候,习惯了别的小蹄子,她这才赶着来伺候着。
可乍然就遇上了梁玦,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他的抢亲对象,那个被她拔光了指甲的女子。
越是想到她,她的双手十指就越是痛得厉害。
这还不算完,梁玦在进门时,身子一个趔趄竟然小小心绊到了门槛上,差点摔一跤,还是借助了刘嬷嬷的力量才勉强稳住,只不过被梁玦大掌一捏,刘嬷嬷直痛得哭爹喊娘。
惹得刘皇后很不高兴的瞪了她一眼,心里暗道这刘嬷嬷最近是怎么了,越来越不得她心意了。
明知道她在罚过梁玦之后,还用得上他,她倒好尽给她添麻烦
刘嬷嬷被刘皇后一个不耐烦的冷眼扫到,心里越发害怕了,在给梁玦上茶时,又不小心把热茶荡了出来,尽数洒在了自己那脆弱的新生指甲上,痛得身子扭曲,不停抽搐。
这番动作又看得刘皇后一阵心烦,毫不犹豫地将她打发了出去。
“真真是晦气,老三你别被这等贱婢破坏了心情。”刘皇后指着一侧座位,让刚刚起身的梁玦坐下。
“你这事儿,皇上听了震怒,刚刚还说要好好罚你”刘皇后故意停顿在那里,然后四平八稳的观测着他的表情,看他虽然表面没有变化,但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不由冷冷一笑,眼角笑容回暖:“不过你放心,本宫知你一向还算孝顺,已经替你向皇上求了情,皇上已经决定暂时对你的事情不追究了。
只是阮国公府那边你得让他们压下去,可不能坏了我们皇家的名声。”刘皇后对于自己打一棒槌再给一个甜枣的做法很是满意,志得意满时,她又自行添了一句:“至于那姓曲的丫头,你若真喜欢,不如就收了在身旁做个妾吧,曲文伯府那破落户真是让本宫失望。”
“儿臣谢过父皇母后恩赏,只曲家小姐是儿臣喜欢的女人,断没有让她委身为妾的道理。”在梁玦这里别的都好说,罚跪,责骂,可唯一不能触动的就是曲清歌的身份。
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别的女人,以后也再不会有。
“大胆,你犯下如此大错,本宫看在你替本宫办事还算稳妥的份上给你脸面,替你周旋,可你却还妄想要更多,那就别怪本宫不给你脸面了。”刘皇后柳眉倒竖,威吓之气顿生。
梁玦竖直了后背,默默翻出一封书信,信的开头便是:婉婷二字。
刘皇后一看,脸上惊疑不定,半晌才舒解眉间,轻轻抚了抚:“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你父皇下一道旨意,将你们的关系定下,也免得你们师出无名,委屈了你的心爱之人。”
梁玦低头谢恩,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里早已冷厉一片。
他一走,刘皇后就迫不及待的展开信仔仔细细地看起来,看完了还咂摸了一番,不得不惊叹这写信之人的文笔和功底,溢美之词仿佛神来之笔,一个充满才情又风流不羁的深情才子跃然纸上。
“哼,好个林婉婷,好个林贵妃,皇上待她不薄,如此盛宠之下竟然还与人”她好生将书信折叠,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她原是个能够等待的性子,可这林贵妃简直是比任何人都讨她嫌的存在,以前她有皇上的恩宠,可以不来她的宫里请安,甚至走到哪里,就有人守到哪里,她的人完全找不到对付她的机会,所以这一次掌握了这等重要的东西,她完全没有打算放过她。
趁着刘国公入宫被留下在御书房里与皇上商议政事,等他一出来,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