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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以多欺少。”曲清玉又痛又恨,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打曲清歌,可她却还不能对着这两人上手。
面前站着的这两个小厮不算什么,可他们身后代表的一个是阮国公府的世子爷,一个是当朝三皇子。
她心虚害怕了。
她哭着跺脚,甩下一句狠话:“曲清歌,你你给我等着瞧,我非要让父亲好好罚你不可。”
先有赏赐和赐婚圣旨在前,至此宫里的消息也已经传遍了京城,曲家人自是知道了曲清歌是被冤枉的,她的身份摇身一变,如今不再是害了大皇子妃的犯人,而是救了大皇子妃母子二人的功臣,没有了责罚,反而得了赏赐无数。
到这个点子上,曲清玉抚着一脸并无伤势的脸闹到老刘氏面前并没有得到安慰,反而被狠狠剜了两眼,警告她曲清歌的身份现在不同了,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添乱。
曲清玉彻底风中凌乱了,她当即哭嚎起来:“是不是现在连祖母都不喜欢我了,是不是看到二姐要嫁世子爷,而我只嫁了一个继次子,你们都不高兴了。”
老刘氏唬着脸,命崔婆子把几欲崩溃的曲清玉拉进了房里。
“你好生教教你这女儿,这般蠢钝,冥顽不灵,日后还能指望图谋什么大事?”
她现在正烦着了,家里皇子、世子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她倒好,冲进房里来就瞎叫唤。
也不怕让人把她说的听去了,传将出去,以后他们伯府还如何在京城立足?
原本这次赶曲清歌出家族之事,已经贻笑大方了,她还不知道要做多少好事,多少场法事才能把这事拉拨回来。
“姨娘祖母她”曲清玉能在曲府这般大胆任性全是看在老刘氏的脸面上,没有她,她就是个软柿子,谁捏都行。
“玉儿,你太冲动了,你刚刚喊那句话知道的都道是你无心的,若是让阮二公子听到,你让他怎么想,你还想不想”刘姨娘在玉氏和绾姨娘的夹击下夹了几天尾巴做人,已经越来越懂得养精蓄锐,及时收敛爪牙的重要性。
“我我受不了,未嫁时他是何等翩翩少年郎,嫁给他之后才知道他不过是披着羊皮的豺狼,他一屋子的丫环,从三等到一等,全都是他的通房丫头,外面百花街上,那一整条街都是他的红颜知己呜”曲清玉将一直压抑在心底里的话喊了出来。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呢?”刘姨娘喃喃自语。
这些事情曲清玉若是不说,只怕她们怎么都不会知道。
“我现在没点子指望了。”曲清玉哭了一歇,情绪发泄过后好多了,只两颊都痛得慌,偏偏曲清歌两手用纱布包裹,竟然没留下任何手印,这哑巴亏她不吃也得吃了。
再想想自从曲清歌性子变了之后,她在她那里吃的又何止这一个哑巴亏?
“刘侧妃那事儿也不成了?”刘姨娘探身在外面看了又看才小声地道。
“别提了,那个丫环已经被弄死了,尸体我就命人藏在他那群红颜知己的院子里。原本要是害不到曲清歌,也好歹拉下他带回来的那群贱女人,可可没想到。”曲清玉皎白的脸上满是阴狠之色。
她早就收到刘侧妃的消息,知道大皇子妃怀孕之事,听从刘侧妃的吩咐,她精心设计了阮国公府刺杀案,先前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平衡的进行着,听到曲清歌被拉入皇后宫中被施以残酷的拔甲之刑,她高兴坏了,可没等回过神来,就有人插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声称抓住了刺客,那什么都不是的所谓刺客居然还承认了并且已经伏法。
她特意带着人去侧院里看了井底的那具尸体,死得硬硬的,根本不可能复生去皇宫承认罪责。
“她可真有本事,勾得三皇子和阮世子竟然愿意为她出动死士抵了这罪责让她得以脱身。”她恨声咬牙。
“那可怎么办?咱们母女现在越来越不济,他们一房却越来越好。”刘姨娘气得妖媚的脸上都变形了。
“娘,咱们答应那个人吧。”曲清玉将牙齿咬得“咯咯”响。
看这架势,这家里再不会有人在乎她们。
既然他们都已经不再在乎她们母女了,那她们何必在乎他们?
曲清歌很抑郁,她觉得她大概上辈子和上上辈子都欠了阮家的情,所以注定了要嫁到他们家去做牛做马。
现在她与阮修远不仅仅只有婚约了,还打上了刘皇后赐婚的印记,不是她能随便推托的。
“小姐,您真要嫁到阮国公府?”夏草一路跟着她走过来,深知在三皇子和阮世子之间她应该是比较喜欢三皇子。
“命中注定的事,无法违抗。”她的命运在很久以前就走完了,这一世全是捡来的,她所思所想只有复仇二字。
归根结底,只要不耽误她报仇嫁谁都一样。
她倒是心平气和的接受了,可梁玦却茶饭不思,夜不成寐,尤其是听了探子的话得知曲清歌连挣扎都没打算有,他更是觉得如鲠在喉,浑身充斥着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的感觉。
“殿下是不知道,阮世子已经在国公府里亲自操持起来,大家都说他现在走走路都带风。”唯恐天下不乱的田行道笑嘻嘻的添油加醋。
“大哥你别瞎说了,没见殿下都不高兴了吗?”田采菲看自家大哥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而梁玦已经黑了脸,连忙小声的劝说着他。
田行道也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利,倒不敢说得过多了,点了几句趁着梁玦发脾气之前,赶紧带着自家妹子跑路。
刚走出三皇子府,便看到阮修远一身青衣劲装迎上前来,他再次笑了:“看吧,这可不是我没事找事,事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田采菲无奈皱眉,她这大哥早年前一直在外游学,一向行事颇没有章法,可不知怎地竟就入了三皇子的眼,一回来就与他打得火热,不过,田家倒是不在乎这些,他是田家的长房嫡长子,如今看他总算愿意归来,还指望着他能继承田家的衣钵。
因而就算他行事有些过于洒脱了,大家也都颇为忍让,就是害怕再将他给气走了。
“阮世子。”双方都是大梁皇朝的豪门贵族,彼此之间颇为熟稔,打过招呼后,便寒暄起来。
“正好我前来送请帖,如今在此地碰上了,便一块送了。”也省得他再特地往田家跑一趟了,虽然也许除了三皇子府其他的地方阮修远根本不会亲自上门。
“请帖?”田采菲秀美的脸庞露出些许疑惑,看着面前英俊不凡的阮世子心头漏跳一拍,可旋即想到,皇后亲自赐婚他与清歌,心里顿时暗淡下去,脸上露出招牌的温婉笑容。
“恭喜阮世子,贺喜阮世子。”
“阮世子,我家殿下说了,你送来的请帖由我代收,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恕不远送。”没由客客气气地前来下了逐客令。
阮修远现在心情好,并不在乎这些,只是作为一个本来得不到之人,却突然有了一个惊天大逆转,他还是没有办法太过低调,对着远处院子里那道皎白的身影大声笑着:“命运之故耳,到时候扫榻恭候殿下的大驾。”
梁玦心底痛如刀绞,面上却冷峻一片。
“未到最后关头,谁能如此确信?”
他握紧拳头,若是什么都不做,就太不是他的风格了。
第91章 南宫灵轼()
梁玦自幼成长于宫中掖庭,起见于微末之中,向来不相信命中注定一说,在他看来,但凡想要什么都必需得竭尽全力去争夺。
几家欢喜几家愁,曲清歌和梁玦心情堵塞,灵珊郡主却是乐不可支。
“好运与噩运往往都是相依相伴的。”
珍儿圆圆的脸上显出几许深沉的笑意:“郡主说得对,此时只怕曲家二小姐都已经把自己个气死了。”
上一次刘三小姐那一招虽然没有在本质上破坏梁玦与曲清歌的关系,可还算好,并没有让人联想到她们身上。
“郡主不好了,南诏王庭出事了。”珠儿飞跑进来,黑瘦的脸上已经溢出汗珠,可见她跑得有多着急。
灵珊郡主好歹还知道南诏是她的根,没有南诏王室的支持,她在大梁皇城狗屎都不算,情急之下,她一把抢过珠儿手中的信函。
里面长篇大论写了三大张宣纸,可说来说去,就只有两件大事。
其一:南诏王生病了,正躺在床榻之上,南诏朝政先由大王子统领。
其二:南诏王妃生怕大王子权利在握之时对付他们母子,于是便让人护送着二王子以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