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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之后,其他的武将也都犹豫着相继开口:“是啊荆州这里的确有天险可守,我们若从这里过去,怕是凶多吉少!”
“就是,依属下看皇后娘娘虽然以前颇有奇招,这次嘛属下还是觉得廖大当家说得对!”
“没错,微臣附议!”
接下来便是大臣和漕帮中人一迭声对廖隐姑的支持,以及对曲清歌变相的指责。
听着大家发出的层层质疑和指责的声音,梁玦冷着脸双手握紧,要不是清歌用力攥紧他的手,恐怕这案几早就翻了。
“让他们说完!”曲清歌始终面带微笑,开口之前扬唇笑着,脸上清清淡淡地,并未因廖隐姑带头否定她的建议而显出半分不高兴来。
她涵养地极好地等着十数人都表完了态,然后一眼扫过巡视了一圈,方才朗声道:“你们所说都很有道理,不过你们恐怕不知道,荆州的守军秦老将军与我有旧,相信由我前去游说的话,这个面子他还是会给我的!”
“什么游说秦老将军?”
“如果说茅坑的臭石又臭又硬的话,那他比臭石头还臭还硬!”
“就是,一个大大的老顽固!”
“他说不听的”
“不对,他得看人,我好像记起来了,皇后娘娘跟秦老将军家里是是姻亲!”
曲清歌脸上的笑意加深,看来他们中有人的反应倒也挺快嘛,荆州何止守将秦老将军是他们曲家的姻亲,先前的知府根本就是她家大伯。
因他一直在外任,所以远在京城的梁璜一直没来得及收拾他,他只发落了留在京城的曲远桥,而放过了曲远松。
这回倒正好被她利用一把。
打消了秦老将军不可说服的说法过后,廖隐姑的心里一下子不对劲起来。
她突然意识到上首那个跟梁玦并肩而坐的女人,她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柔弱,她看似娇怯温婉,实际上早就将一切都看进眼里,默不作声地在心里想着法子折腾人,如此一想,廖隐姑双手陡然握紧,那么昨日的事也许从一开始她就被她耍了!
她狠狠握紧拳头,看着曲清歌的眼神凶狠,愤怒。
曲清歌看到了却也只是微微一个笑容轻飘飘的打过来。
廖隐姑更气了,只觉得她积蓄着满满力量的拳头却只是一下子落在了棉花上,她全身像失重了一般在空中还没站稳就直直地落下去,比直接摔在地上还要难受几分!
她正难受着,曲清歌的声音再次传来:“至于刘诗雅和朱彪,若是有哪位将军看到了必要出手,生死不论!”
她的声音一直不高不低,兼之温润轻和,听起来应当是非常好听地那种,可此时廖隐姑却明明听出了一种萧瑟的杀气。
她不知道她那样一个娇弱扶风的女子是如何把那股子狠辣与娇柔混杂在一起的。
总之听到最后那四个字时,她的心颤抖了一下。
接下来的时间,廖隐姑已经完全处于浑浑噩噩中,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花厅就只剩下了她一个,她瘫坐下来,一摸后背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衫。她端着茶盏狠狠灌了两大杯,悄悄用袖子抹了一把汗。
“其实你不必如此!”曲清歌的声音从门口清楚地传来。
“你你是专门留下来来看我的笑话的吗?”廖隐姑眼中崩裂出狠意。她好歹也是漕帮的大当家,身上的气势和威吓之力都有。
只是却在这个她原本从来没有看起过的女子面前认了怂。
“看笑话,不好意思,你恐怕太高看你自己了!”曲清歌挽着裙摆在她对面坐下,歪着头看她:“你是会讲笑话还是会闹笑话?难道比得过城东的说书先生,或者比得过南宫国主吗?”
曲清歌本是很正常的反问她,却莫名想起了南宫灵轩有时候会突然在她面前表演一些鬼畜而无法理解的脑洞,结合他厚脸皮和放荡形骸的表现倒的确有几分可笑之感。
“你”廖隐姑深刻觉得这个女人她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好看温柔,实际上她的心比谁都黑都毒,不然听她说话,为何一开口就总能把她气个半死呢?
她一口气还没有完全下去,曲清歌又开始了:“我总是对景瑜说要少生气,因为生气容易生病还容易变老,尤其是女子,眼角会长皱纹,你大概经常生气吧,你看看你明明只有二十岁,却看起来有三十岁!”
“你你你太过分了!”廖隐姑第一次体会到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也体会到了狠话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
曲清歌像耍猴一样耍够了,挽了长裙起身,回头时又看到
廖隐姑生气难忍的表情,她微微摇头,眼神清亮,黑眸润泽:“我那儿有季神医为他夫人亲自调好的花膏,用了之后对皮肤大有裨益,廖姑娘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让夏草给你送些过来用着!”
“不—用!”廖隐姑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话。
“不用客气!”曲清歌的笑容越发灿烂,走在太阳底下,她的背影竟比阳光还要耀眼。
“主子,你可把她给气死了!”夏草捂着唇笑。
“我可不是故意的!”曲清歌轻轻扇着丝帕。
“哈哈哈,那你真的要送她花膏吗,那个做得那么不容易!”夏草有些舍不得。
“我我不要,不用浪费你们的好东西了!”廖隐姑居然还跟上来了。
曲清歌摇摇头,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脑子里缺根弦吗?明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竟然还敢对上她!
“我要把你刚刚说的话通通告诉梁大哥,他一定会惩罚你这个心口不一、两面三刀的女人!”
曲清歌眼眸一沉:“好啊,你去吧!”这个女人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过她有些玩儿累了,不想再逗着她玩了,毕竟她们的武力值完全不在一个档次,玩着也不过瘾,她干脆摊牌:“就算景瑜现在在这里,我也敢说之前我就是故意折腾你的,如何?”
“梁大哥,你听到了吗?”廖隐姑似乎想要扳回一成,朝着一丛茂密的灌木丛喊了一声。
那里有个人影一闪,江算子立刻走出来,黑着脸瞪了一眼廖隐姑后,立刻上前恭敬地朝曲清歌行礼:“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是你啊!”曲清歌甜甜一笑,又变成了那个一脸无害的尊贵人儿。
“你她装出来的!”廖隐姑快气死了,她刚刚明明看到梁玦了,他就站在那丛灌木丛后面,还不出来。
她恨恨地咬牙眼看着就要冲上去,却被江算子一把扯住了:“站住,大当家的,别闹了,我看你想必是一大早的喝了酒暖身子吧,听这满嘴的胡话”训斥过后,又回过头来歉意地道:“还望皇后娘娘莫要与她计较!”
曲清歌从善如流:“当然,廖姑娘身为漕帮大当家,江湖儿女,一惯有些江湖习气实乃正常,你们也不必如此怕恐,下去吧!本宫要回去歇息了!”
她摆足了皇后娘娘的谱才扶着夏草的手腕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走远了,江算子才松开了廖隐姑。
她低头一看,这下不得了,她手腕那里居然被江算子捏红了,她气坏了,咬着唇抬手就要扇他一巴掌,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接着强行扯过她就往偏院里去。
到了房间里,他一把将门甩上,双手捏住她的手腕低头训斥:“别闹了,你知不知道,刚刚皇上就在那里?”
廖隐姑被他硕大的手劲捏得手腕都要断了,流着眼泪哭出了声。
“我我就是知道他在那里,我才可是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让梁大哥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她那样的女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她凭什么得到梁大哥的爱,她哪点配呢?”
“住口,你最好少说两句,否则迟早有一天要被皇上降罪!”
廖隐姑平日里处理漕帮的事情也是挺精明的一个人,可如今想想那也是没有对比,如果拿她跟皇后娘娘一比,人家虽然也哭过,也跟皇上闹脾气,可硬是让人看不出一点心烦的样儿,左看右看都觉得心疼。
可这廖隐姑一哭起来,本就五大三粗,还哭得一嚎一嚎的,真是
除了他,可能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受得了。
“别哭了!”他苦口婆心地劝说,实在是没有耐心了,便冷着声音道:“你刚刚应该庆幸出来阻止你的不是皇上,你记住了,这已经是皇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看在老当家的份上给你颜面,你莫要不珍惜了,没有第二次了!”
“你你少胡说!”廖隐姑看着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