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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歌连连起身迎他们入席,又示意他们坐这才道:“我很好,多谢关心!”
许久不见阮修远,他的模样没变,依然是一副标准的武将风,袍袖翻飞,处处透着利落干脆,甚至连看着她的眼神也都没变,温柔中夹杂着试探,亲和中带着一抹遗憾,看在她眼里既复杂又莫可名状。
曲清歌微微叹息,躲开他目光的追逐。
她原本以为这一次他们一起过来,也许会听到好消息,但是可惜的是,两人依然是各走各的。
她还记得先前在大梁的时候,两个的关系明显好了的,虽说不是立马可以成亲的种,却也有点谈婚论嫁之意,而如今却不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些渐行渐远
曲清歌还在为他们的事情操心,田采菲却已经操心起她来,抬手捏住她的手腕,颇有些难过:“清歌你瘦了!”
曲清歌缓缓一笑,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毕竟让她告诉她的闺蜜她这具病弱的身子既将不存于人世,这一点不论是对田采菲来说,还是对她自己而言都是一句无法说得出口的,戳心窝子的话。
“是啊,我初来乍到并州,饮食上有些不适应!”曲清歌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了。
其实也没差了,并州的吃食的确是有些不好吃的,比如先前府衙里原本的厨娘做饭菜时,在炒鸡蛋里放糖,还专门烧甜的排骨,别说他们以前吃惯了的辣椒佐菜,就连盐都能省事儿了。
“我带了厨子出门,待到明日空了,我让她给咱们做顿宛平城的口味!许久不回去,格外想念!”田采菲笑着招呼她。
曲清歌只是随便找了个托词罢了,其实梁玦为了让她每日里能多吃小半碗饭,已经请了好几个厨子在后面待命,每日里变着花样伺候她,有时候弄得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实在吃不下,可梁玦又
想想头疼!
这会儿又说到厨子,曲清歌立马打了哈哈绕过去了,抬头招呼两人用饭,顺便解释今天梁玦没回来,还在与将帅们商量北征之事。
两个人都表示了理解,别说从前的梁玦,他是亲王,现在的梁玦已经是皇帝,他哪里还用得着来陪他们用饭?
食不言寝不语地把一顿饭吃完,漱了口便移到了内室里,阮修远被梁玦派来的人请走了,曲清歌才有了机会跟田采菲说悄悄话。
“你们怎么还没成亲?”她一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我们我现在不想说我们之间的事,说说你吧,我听说你添了两个乖宝宝,我想看看他们!”田采菲的反应似乎有些大,除了避重就轻以外,居然还转移注意力。
曲清歌越发觉得她跟阮修远之间有问题了。
田采菲缠着她要看龙凤胎,看到两个吐着小泡泡的孩子,她挨个抱着好好地亲了一通,然后每个孩子送了一套纯金雕福的锁,曲清歌看着那精致的款式和熟练的工艺,心里十分喜欢,知道她是用了心准备的,立刻就给两个孩子戴上了。
从正房里出来,田采菲立刻要求去看看他们曾经收缴到的黑火药。
“明日再去吧!”曲清歌抬眸看她。
这会儿才仔细打量,发现田采菲的双眼有些红肿,不知是昨夜没有睡好,还是哭过了,精神头看着不如以前好。
“现在看吧,这些事情宜急不宜缓!”田采菲打起精神,这一路上他们算是逃亡过来的,因为他们被幽禁的地方平丘城是属于大梁军队的控制范围,当时东越去人救他们的时候,进去的倒挺容易,但是因为要把整个田家的人都救走,所以他们颇为费了一番心血。
路上死了很多保护他们的人,他们这才能成功逃离平丘城。
到了并州城外的时候,她跟阮修远因为战事需要留在并州,其他田家人已经赶往定州、离州等比较安全之地。
她比谁都清楚这场战事应该早早结束,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越想态度越是坚决起来。曲清歌看她非要去,也没再劝下,在前面默默带着路。
后面的仓库里一个竹筐,里面放着几颗黑色圆球,田采菲快走几步,蹲下身子伸手就要拿过,曲清歌连忙阻止:“小心,它们很容易爆炸!”
“我知道,依这个时代的技术是没有办法处理好黑火药外壳的事!”田采菲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黑火药,指尖有规律地轻轻敲击着,一下一下,几乎轻得像羽毛。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刘诗雅的来历恐怕”田采菲说着看着曲清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她要是说出刘诗雅的出处,那清歌不是就知道了她的来历,但现在如果不说出来,就无法阻止刘诗雅继续作恶。
况且,她的来历也不是什么很大的秘密,有时候她总觉得阮修远好像都看穿了她一般,就像这一次,虽然他们曾经一直没有真正在一起过,但是好歹也未争吵过,但是现在因为那些事
她暗自叹息一声,有时候沟通才是最好的解决事情的办法。
如果谁都憋着不说,总会有坏事的那一天!
她梗着声音,突然拉过曲清歌的手指:“其实刘诗雅知道的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田采菲咬着嘴唇,将这话慢慢地憋了出来。
曲清歌没有说话,她的直觉告诉她,她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想我大概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田采菲清秀温婉的脸上透着几分无以名状的压抑。
其实吧,她穿越看得也不少了,可还真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刘诗雅这种的,穿越也就穿越了吧,偏偏幺蛾子还挺多。现在的她都已经跟心狠手辣、作恶多端几个字眼放到一起了,真真可恶!
“同一个地方,是哪里?”曲清歌问得有些急了,不由咳嗽了几声。
田采菲看她脸色苍白,面庞清瘦荏苒,不由停下话头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这是怎么呢?”
曲清歌想了想,她的事情好像还没有告诉过田采菲,她只是知道她需要寻找几味药,至于那药如果寻不到她的生命就会走到尽头的事情她却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更好,她不希望在田采菲的脸上看到身边那些知道内情的人脸上时常流露出的担忧、可惜的神情,更不喜欢他们经常拿她当易碎的瓷娃娃似的小心翼翼地捧着。
曲清歌想得微微入神,一时之间没有回答上问题来,不由引得田采菲多问了一句:“你现在还好吧?”
曲清歌恍然回神,笑了笑安慰她:“我我挺好的,你别担心我,就是刚才喝水喝急了,呛了一下!”
田采菲眼神闪了闪,有些事情她知道清歌不愿意说,就算她知道了那她也就假装不知道吧——如果这是她想要的!
清歌刚刚吹了一点风,尚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苍白,一张清秀的脸上因为瘦下去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异常明亮,看着这双眼睛时,好似被吸进了一汪湖水之中,浩荡而清新。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曲清歌歪着头看着她笑,然后又很快把话题拉了回来。
田采菲眨了眨眼睛,生怕自己不会掩藏情绪被她发现连忙转回话题:“我们那里是二十一世纪,很多地方都跟这里不一样!”
然后田采菲用了十分平静,而又多的篇幅重点讲述了她所在的时代的生活与这个时代各方面的不同。
曲清歌听着只觉是在听着神话故事一般。
田采菲看她费尽力气地睁大眼睛,可漆墨幽深的眸子里却满是疑惑。
有些东西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懂的,只有亲自去看了听了现实里体现过才会真的相信。
不过,这样的机会大概是没有的!
所以田采菲在耗费了大量的力气来解释这个事情后,很快就又把心事都压下去了。
她一旦住了嘴,房间里便只剩下了静心聆听的曲清歌,整个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好似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一切都归于了索然无味。
曲清歌看她说着说着没意思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住她的胳膊,仰着下巴讨好地笑笑:“你别不高兴,我有些听不懂,不过很有趣!”
田采菲也笑:“没事儿!”清歌听不懂才是正常,她要是听得懂,那她才会多想。
曲清歌在脑海中把她所说的事情都过了一遍竭力梳理着:“你们以前是不是也有别的身份?”
曲清歌想到自己的重生,如果田采菲所说的这事儿会不会就是另外一种形式的重生。
“是啊,我以前是个大三学生,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