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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掌,这一次,他不会再给她半分躲避的可能。
梁玦的掌风落下,结结实实地拍到了一个人身上,但是那人却并不是刘诗雅,而是她身边由梁璜派来保护她安全的暗卫。
他来不及救助,干脆整个人挡在了她面前。
梁玦冷哼一声,看着被惊动地将士飞身而起,绕过帐篷,远远离开。
刘诗雅躺在地上,满脸都是害怕和恐惧。
她刚刚亲身经历了一场战争,亲自尝过了被别人刺杀的滋味,甚至还看到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那样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来人,把他带下去,先看看要是不行了,厚葬他!”
她咬紧牙关,有一种旧梦被惊醒的错觉,或许以前的确是她想得太多了,她不该对那个男人抱着什么希望的,是她太傻!
“你太冒险了!”朱大石看着头发凌乱,衣着脏污的她,有些抱怨。
发现了东越来人,怎么可能自己偷偷地跑出来见他,就应该大喊一声,通知所有的卫士都出来,他就不相信两个人不是他的对手,那么三个人四个人
从多总是会有些优势!
“罢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刘诗雅脸上显出一阵阴沉,她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点子,看着吧,一切都会都会按照她的想法发生!
她咬紧牙根,她就不相信了,她一个新时代的穿越女性到了这古代还能拿他们这些土老冒没有办法?
梁玦在营帐中转了一圈,才在众人的围追下离开此地,只是这一路却让他看到了很多以前从不曾看到过的东西。
很快便将他潜入敌营看到的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身边的重要人物。
“原来是刘诗雅!”玉延昭用力捶着桌案。
于容淇也在一旁轻声发表着意见:“是啊,这个女人自从东越回去后在大梁宛平城可没少作妖!”
朝廷之中有很多人都是被她说得或砍或抄家了,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实在是个十分讨人厌的所在。
“你跟她有什么矛盾?”雷乐不解。
他虽然跟于容淇不算太熟,但于容淇的好脾气却是这里出了名的,能把他招惹得不高兴还是需要一定的实力的。
“没什么,在京城的时候,她嫌她的皮肤不好,就让我替她看诊。”
就这样?雷乐挑眉。
果然于容淇很快又道:看诊吧也就看诊了,可是这女人偏偏是个喜欢拿捏人的,她在深宫里住着,回回都要大清早上的把人折腾起来,让他去宫里的腊梅树上去给她采露珠,采了也就采了,关键她还不罢休,非要让他守着熬制梅花茶,熬完后又让他种操心,反正就是故意折腾他。
“她莫不是脑子有问题!”雷乐十分直接吐槽。
于容淇点头认同:“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还真就是在故意折腾我,我听她的宫女说,她就是看不得我对清歌好,还有我父亲和母亲在东越跟她有仇。”
“他娘的,都这样了,你还帮她医病,医个鬼!”雷乐自从没有了他哥的管制之后,越来越放飞自我,骂脏话,我是武将;动作粗鲁,我是武将;声音洪亮,我是武将
怎么地吧,我高兴我乐意,我是武将!
“你不会就这样被她折腾得够了?”玉延昭都不由得听进去了几分,连忙凑上前来仔细地问着。
“当然不可能!”于容淇咬牙:“我开始那是不知道,后来收到清歌和我爹娘的来信了,我全都知道了,嘿嘿”于容淇阴阴地笑着,没有再说。
“你做了什么?”
于容淇眨眼睛,“清歌让我做的!”
“嘿,你好好地干嘛往我表妹身上扯,我可不依你!”玉延昭又要拍桌案。
他人长得高大俊挺,声音也不小,又是上阵杀敌之人,这一身的气场整个把于容淇吓到了。
“确实是我让他干的!”曲清歌适时地走出来替他解围。
“是吧,是吧,我就说是吧!”于容淇立刻有了自信,拍着掌在厅里绕了一圈。
梁玦上前扶住她,关心地道:“清歌!你怎么出来了?”
梁玦这么一唤,清歌其他的朋友亲人也都关切地看着她。
曲清歌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她现在已经俨然是一个瓷娃娃了,手不能碰,吹口气都唯恐把她化了。
大家看着她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伤着碰着她。
她皱了皱眉头:“你们别这样,我还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娇弱。”她对大家的态度提了了一番要求之后才正色道。
“我来这里是有要事要与大家商量,我刚刚听景瑜说,他们大梁的营帐里堆满了木炭还有硫磺?”
“是的,我们正在想他们会在那里做什么!”梁玦在大梁营帐中转那一圈,发现的东西正是木炭和硫磺,还有一些已经包装成筐的黑色圆球,但是依他的阅历,并不能看出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但是直觉此事不同寻常。
“那个东西具体叫什么我现在有些记不清楚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非常危险。就只是这么小一块”曲清歌边说边端了一个青花瓷茶盏打比方。
“你看着就这样大一个,但是如果扔到咱们这屋子里来,就能要我们所有人的命!”
“这这是真的吗?”玉延昭眨着眼睛,他在认真地分辨着曲清歌是不是在逗着他玩儿。
因为以前小的时候清歌还是一个挺淘气调皮的孩子,经常仗着他们几个表哥宠她就捉弄他们。
“我见识过他们的威力!”曲清歌定定地点头。
在她变成鬼魂盘踞在阮国公府的大梁上时见识过,但是因为隔得太久了,所以她有些忘记了,但是后来,她似乎还在田采菲那里看到过,是一份制作的图纸。
不过,她最近记忆有些不太好,也记不大清楚配方,但木炭和硫磺她尚能记得,而且她当时随口问了一声田采菲,她有些紧张,只大概说了一句,当时曲清歌也没往心里去,现在是半点印象都没有了。
玉延昭皱眉道:“照清歌这样说,我们得先找到田采菲!”
“可是他们田家,我记得是被流放到了平丘城。”接话的是于容淇,他跟田采菲好歹还有师徒之情,对于他们家的事情自然多关心几分。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如果刘诗雅已经拥有杀伤性那么大的武器,我们的长枪大刀哪里是他们的对手?”雷乐有些烦恼。
他不怕正面进攻,可是像这种可以阴着来玩儿的手段他不行呀。
“平丘城离并州不远,雷乐你亲自带一队前去救他们出来!”
“最好带着我外祖父的人去!”曲清歌指的是那块圆玉印章里调出来的精英级别的暗卫。
梁玦一一允了,曲清歌又道:“阮世子应该也在那附近,如果有他相助”
“如虎添翼!”玉延昭带头捧场。
对于先前的事情梁玦没有任何犹豫,因为清歌所说的那些他也都想到了,可是对于阮修远他却有一丝别扭。
毕竟是曾经想要抢他女人的男人,他在清歌的事情上又一向都表现得并不大方,所以
曲清歌悄悄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他们两人孩子都有了,还是龙凤胎,他竟然还有力气吃这种没名堂的干醋。
她轻声道:“还记得阮将军上次将北狄打败的事情吗?听说他们就是用了那个东西。现在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那么厉害的武器我们必须也得有!”
不然
曲清歌已经几乎能够想得到他们的命运。
梁玦点头,轻抚她的头发,将她带离大厅:“你安心歇着,这些事交给我!”
曲清歌轻嗯一声:“其实刘诗雅的事,我总觉得她的来历有些奇怪!”
她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又怎么会行事跟他们这些人完全不同,而且她的想法和行事也极其没有准则。
梁玦轻刮她的鼻尖:“她那样的人,怎么值得你费心,你不用理会她!”梁玦心里很看不起刘诗雅,但是经此一事却又不得不对她忌惮三分,毕竟清歌所说之事,其实他也有所耳闻。
那种黑色的像球一样的珠子,当时要不是事情发生得太过仓促,他真应该拿几颗回来的,只是现在若还想再潜入进去恐怕已经不容易,他们肯定已经重新布防。
为了第一时间拿有关黑球的消息,雷乐当即带着人去了平丘城。
后来的几日里,并州城里一直城门紧闭,严加防守着,主要防备的就是那黑色球的攻击,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