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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玦眉眼微动:“北狄如今是什么情况?”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路上,而且操心的都是清歌之事,对于北狄,他的确没有怎么关注。
“我要休息了,你想知道自己去查!”南宫灵轩抛累了把瓷瓶往怀里一收,闭上眼睛,意思竟是要赖在这辆马车上了。
梁玦皱眉,万分嫌弃他,只是看着他怀中露出一个头的瓷瓶,他冷声道:“拿来!”如果真有那样的好东西,他当然要拿!
不管有用还是没用,先把它拿在手里,明宁雅那个人,心思太深,又计划了二十多年,不能小看。
“你喂,你个强盗呀,你再这样粗鲁地对待我,小心我告诉清歌。”南宫灵轩说着,掀开车帘朝着外面就要大叫。
却被梁玦抬手一劈,就将他劈晕了过去。
“北狄的消息拿上来!”梁玦不能错过任何消息。
雷音出去转了一圈,就已经将早就送过来的消息打开。
“明夫人正在北上?”梁玦的眉头越皱越深。
明宁雅此举他的确有些看不懂了。
“但是,现在我们的消息渠道并没有查到!”
前后不过半个月,以往从离州来往大梁京都一趟也都得好几日,再往北狄而去,十日都算少,这消息自然会迟滞。
“盯紧了,还有北狄皇室那个女人,万万不能让她再出来碍事!”
梁玦知道刘诗雅和明宁雅之间一直都有所合作,明宁雅以前的赚钱能力也不会那么厉害,但是自从有了刘诗雅之后,好似她一下子就通了庶务。
还开展了南海和东海的海上路线,他知道一处明夫人与刘诗雅堆积银两的别院,用金银砖砌了满满一屋子的金库。
再经三日,便终于到达了东越都城。
曲清歌坐在马车上随着马车轻轻摇晃,眼神微微眯着,夏草轻轻替她揉捏着肩膀,小叶则抱着自己的双膝缩在马车角落里。
她偶尔小声的抽泣几声,脸上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
“你这是干什么?”夏草看着她,面露不解。
“我我要死了,求主子赐解药!”这一路上,曲清歌都不知道给她喂过了多少次药。
曲清歌微微冷笑,转过脸去,拍着她的腰:“捏捏这里!”在路上又是船又是马车的颠簸了足足半个月,浑身难受,像散了一架一样。
两个小丫环使了浑身招数替曲清歌揉捏,她一舒服起来,又有马车摇摇晃晃的,竟摇得睡了过去,以至于根本没有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的“到了!”的话。
梁玦率先跳下马车,先避到了一侧,预备绕过马车中的曲清歌。
“啧啧,这就是东越太子,自己个娶的太子妃都不敢靠近?”南宫灵轩拍着手,翻着白眼。
梁玦心头阵阵酸楚,抬手做了一个要劈他的动作,南宫灵轩抚着还在酸疼的后脖颈连连后退。
“切!”他嘴里不屑着,双脚却十分诚实地走向曲清歌的马车。
“清歌,清歌!”他连唤数声,里面都没有回应。
“我们主子累极了,睡了!”
连日来马车太颠,她每每都睡不好,这会儿进了城,路程平顺些了,一摇一晃间,就很容易瞌睡。
“睡了?”南宫灵轩掀开车帘,刚想做什么,眼前一暗,一道高大的身影便笼罩了他。
“让开!”梁玦话音一落,曲清歌已经在他手上,他动作迅速,马车上的夏草还没得来及看清他的长相,就已经迈步往东宫而去。
“他他就是你们东越太子?”夏草盯着他已经看不清的玄色锦衣发呆,看这背影极眼熟。
“他是”
“夏草姐姐你们欺负我也就罢了,可不能妄议太子殿下!”小叶脸上的表情还是僵硬的,但是却因为回到了家乡也敢下马车了。
夏草瞪了她一眼,才想起自家主子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东越太子殿下抱走,万一趁她睡着,欺负她怎么办?
她吓得心头发抖,立刻狂奔进去。
东宫留芳殿中,梁玦动作熟稔的将清歌放置在宽大的雕花拔步床上。
身子微俯,看着面前这张玉白光洁的脸,五官精致,只眉头轻皱,似是连睡着了也是不安心的。
“清歌!”压低的声音无法抑制的从菲薄的唇中溢出。
他想她,想得心都痛了,离开她的半年多,仿佛心口那个位置破了一个大大的洞,一旦事务少了,就会无法控制地想她,想她。
可他却偏偏又不能立刻去找她,只能把自己埋首政务中,让自己忙碌到没有任何想她的时间,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够在短短半年里将东越这块他以前很少踏足的地方收服。
如今终于找到她,可他却明知道她就在身边,他却不能去见她,他太在乎了,害怕她的原谅
什么时候,果敢坚决的梁玦也变成了这般优柔寡断之人?
梁玦叹息一声,为清歌,他变成什么人恐怕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无法预料。
“清歌!”大掌抚上脸颊,入手温热柔嫩,还是记忆中的感觉。
梁玦心头热流滚滚,连呼吸都急促了,俯身向下吻住她的粉…唇
第332章 以死相逼()
女子纯上的滋味还是记忆中的柔软,梁玦本想浅尝辄止,可一闻到上面的美味,竟有些无法抑制,他压…低身子,细细的品味着那般美好滋味。
“清歌!”低沉的嗓音从喉咙深处呼出。
“唔,景瑜”曲清歌陷身于一个无法拔出身形的梦中,冷幽的湖水中,只有她驾着的一叶扁舟在悠悠的荡着。
前面是一片永远望不到边的,并且与天相接的湖面。
她依稀看到了那方的有一道高大的身影,他矗立于湖水之中,看着那么近,似乎只要她伸伸手就能触碰到他。
可是却好像又那么远,她奋力摇着船橹也没有办法再靠得更近了。
“景瑜”她试探着轻呼,可是却呼吸不过来,好似她的唇被人堵住了。
“清歌!”低叹再一次溢出,梁玦闭上眼,感受着唇上的温暖与柔软。
曲清歌喘着粗气眨了眨眼,眼前是一道浓眉的阴影,她看不见那人的长相,只看到眉骨上那条放大的伤疤,她难耐的别开脸,想要看清面前的人。
梁玦大掌轻动,准确的遮住了她的眼睛。
“你唔”曲清歌动了动唇,心一狠,用力咬…住嘴唇上那不听话的唇。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登徒子,连她的便宜也敢占。
“嘶”梁玦不由轻呼一声,他的清歌下手还真够狠的。
“你是谁?”曲清歌的唇终于在她的暴力反击下得到了自由,她恨恨的瞪他。
可她长长的睫毛只能在他手指的指缝间轻轻眨着,眼前是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
“放开我”曲清歌手指摸到发间,簪子一拔,就要刺下。
孰不知梁玦早就已经知道她的意图,不过他并没有阻拦,也没有反抗,忍着痛承下她下狠手扎到他肩头的簪子。
“你”曲清歌听到一股闷闷的入肉声,再加上闻到的一阵刺鼻的血腥味,什么都看不到的她才意识到,她好像扎中了他
她刺到了她,可来不及高兴,眼前人影一晃,她重新看到东西了,但是先前坐着的那人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胆小鬼,你就是个胆小鬼!”曲清歌看着簪子上汩汩流着的鲜血心里一阵酸涩。
她刺中了他,还有他的脸上有道疤,在眉骨
他是谁?
梁玦站在外面看着红墙绿瓦的院落良久,才缓缓抬步,一步又一步走了半晌也还是没有离开那一处。
他舍不得走,就算里面的清歌正在骂他。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下次一定没有这么便宜,我我要杀了你!”曲清歌用茶水打湿了罗帕用力擦拭着嘴唇上那人的气味。
这味道像极了那人
曲清歌心头一闪,透过窗缝看到了外面那道高大的身影,她用力推开窗户,朝着已经空了的院落大叫:“梁玦,是不是你!”
“梁屹之,如果是你,你敢不敢站出来?”
“你你,好,如果景瑜,如果是你,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若不出来我死给你看!”曲清歌重新取来簪子对准自己的脖颈。
梁玦心头一急,清歌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了,她若这般说,那定是要做的。
他一定要阻止她,他连考虑都没有,脚下连连迈步,等他到正门的距离已不过一跬之步时,却突然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叫声:“太子殿下,急报,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