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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参选的人是曲清霜,如何就成了清歌被选走。
她现在人都不在京都,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这是皇上干的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让他自己看着办!”
不用怎么办,朝中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于是乎就有人出主意,既然这事乃是吏部尚书所为,那么不如就还是让他出来继续把这事儿给了了吧,俗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
毕竟之前一直都是他接待的人家东越的使者,不然中途换了人,人家肯定就能嗅出其中不同的味道,说不定顺着一查,还真能查出问题来。
“况且此事,当真与关大人其实没有什么关系,他恐怕连那曲氏清歌的模样都没见着,至于不察之罪,关了这么些天也就罢了。”其中替关钥求情求得最起劲的莫过于杨首辅了,他既然答应了,自然得做些什么。
况且,关钥此举倒的确帮了他们不少的忙。
杨贵妃在宫里没有了曲清歌的妨碍,眼下新宠固盛,皇后之位大有可为。
梁璜一听也是如此,再说关钥知情知趣,行事风格很得他的欢心,这几日朝会上听不到他的声音倒也怪别扭的。
当即便命人放他出来。
关钥也不含糊,一出来,连家都不回,就急匆匆的在侧殿里洗漱一番立刻前去求见梁璜。
所言便正是对曲清歌之事的安排。
他的意思是随便安排一个曲府的旁系女冲入东越迎亲的花轿。
反正盖头一盖,大梁东往东越而去,两千多公里的路程,路上因是未婚夫妻,是不允许先见面的,东越太子看不到人,一直不知,等到了东越皇宫,就算那个时候发现也也没有办法再退回了。
那时,大梁完全可以说是他自己在当初验看的时候已经验对了人,走了那么远的路,会不会已经把人给折腾没了,所以自己找了个替身,结果还想以此为借口来寻大梁的麻烦。
大概意思就是李代桃僵,瞒天过海。
“不错,不错!”梁璜撸着下巴上并没有长出的胡须点头。
这个主意他也想过,不过,这事儿得有一个人来做,这锅谁背也不能让他背。
所以他说关钥知情知趣,不仅能看透他的心思,更是大胆,也愿意做一些别人无法做之事。
消息通过关钥传到东越营帐,梁玦大喜,看着他的眼神格外不同。
“本来还担心大人的安危,却不想大人如此机智,化危险于机遇,本宫佩服。”梁玦是真心高兴。
冷厉的脸扬起时,扯得眉角的伤疤一痛,他抬手轻抚了一下,笑容淡了下去。
自从梁璜谋位,他便被梁璜和明夫人联手所害,以至身受重伤,甚至不察之下伤到眉角,还被迫往东越而去。
可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他当时想得最多的就是清歌的安危,可等他养好伤,拿到东越的控制权,腾出手来想去找清歌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被梁璜暗地里弄进了皇宫。
他恨,当即就想领兵杀进大梁,杀进皇宫,杀死梁璜,抢回清歌。
可一阵冲动过后,他还是压抑住了,决定以迂回的方式光明正大的带走清歌。
既不让她背上任何不好的言论,还能风光大嫁,他欠她一场盛世婚礼,他一直都记着!
“我在太子殿下面前不过是泰山之松与泰山之顶的区别,仰望之情”
关钥客套着,不过这话倒也是真心的。
他的确认为梁玦实在太过厉害了,他很好奇他是怎么从一个瞎子到王爷,再到东越太子的,不过,他想梁玦可能不管怎么样大概都不会告诉他,所以他识趣,干脆不问。
只说这场婚事他打算怎么办?
“清歌大概现在自己都蒙在鼓里!”依清歌的性子,若是知道她要被大梁嫁给东越太子,她肯定死都不愿意。
“若是若是太子还没有别的主意,倒不如让拙荆前去劝说她一回?”梁玦聪明绝世,心思多变,也够果决,可在男女之事,却有些过于逊色了。
自己好好的襄阳王不当了,换个身份回来,却还要再娶之前的妻子,这种事情,不说清歌那等烈性之人,便是普通的闺阁女子只怕都要暴走。
“不必,本宫自去解释!”梁玦抬手,他早就已经完完全全定下了清歌,她就是他想要的女人,这辈子永远都是,他不会放开她,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早就在他们归初相遇,相识之际,这些缘分就已经定下。
无论如何,他不会放手!
他需要的只是时间!
当然关钥亦知道,梁玦其实在出发回东越之前都不可能会去对曲清歌挑破身份,也许在一路上,他大概都不会以东越太子的身份出现在清歌面前,他亦跟梁璜一样,想着等到了东越再做安排,不过,以过来人的身份,他非常不认同梁玦这样做,但是梁玦似乎已经不想再说这事,他只关心黄道吉日之事。
“六月初六,是大日子,宜嫁娶。”关钥早在来这前就已经让钦天监看好了日子。
这是距离现在最近的一个最好的日子了。
“大约一旬之日,倒也来得及!”
反正聘礼都已经送过去了,那是梁玦早就在襄阳王府的别院里就准备好的东西。
从他抢亲的那天起,就一直准备着,等待着这一天的降临
第330章 和亲东越()
六月初六,如期而至,那一天太阳很大,阳光照进院落里,围墙边的葡萄已经有些发红,青红相间,曲清歌看得心神摇摆。
“也不知道,我还能不在这里住到葡萄成熟?”
夏草没有说话,只精心地伺候着她吃龙眼,一颗一颗的剥好了,用银钎子插了给她喂到嘴边去吃,再是精心不过了。
“怕是住不到了!”院外有人进来。
曲清歌一眼看到的都是陌生人,她警惕的连连后退:“你们你们是谁?”
“来人!”有个老嬷嬷模样的人上前来:“伺候太子妃娘娘梳妆!”立刻便从门外冒出了四个身强体壮的丫环一把扶住曲清歌,老嬷嬷则在她后背上摸了半晌,又打量着她的脸蛋满意的点头。
“什么太子妃,什么娘娘,这是我家主子,不许你们随便碰她!”夏草急了,她什么内情都不知道,只一心想要维护着自家主子。
曲清歌亦是蒙的,但是老嬷嬷的手好像带着魔力似的,在摸过她之后,她立刻升腾而起一股昏昏欲睡之状,没过一会儿,整个人便蒙了,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她瞌上重重的睡眼,在她失去最后一丝清明之后,她听到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众人请安的声音:“太子殿下安!”
太子殿下,哪里来的太子殿下?
日落西山,像从平底锅上煎出来的蛋黄似的,金黄圆润,光芒四射,照着一辆绝顶华丽的马车前行。
车队辎重多样,缓缓前行,可随行的人员却并没有因为身上的重担而露出任何异样的状态,他们身上穿着东越的军士服装,腰间系着紧身的系带,面容饱满,精神奕奕。
“终于可以回家了!”
大梁这个地方冬冷夏热的,他们实在已经是呆够了。
马车里,东越太子双手摊开,抱着怀中的女子已经整整一天了,可他却依然舍不得松开手,仿佛他的手一松,怀中的女子便会化蝶飞走。
她身上被迫套上了凤冠霞帔,正红为底,上面绣着凤凰展翅,百鸟朝凤,光是看着,便觉得这一身衣服上的热闹。
只这一切都与紧紧闭住双眸的女子无关,她细白柔嫩的脸颊一动也不动,柳眉弯着,无声无息。
小叶在一旁小声的道:“按着药效太子妃娘娘差不多该醒了,殿下是不是”她要醒了,梁玦莫名的欣喜,又莫名的慌乱。
“再等一会!”梁玦音容淡淡,一双眼却是连移开都舍不得。
小叶退了下去,骑着马跟着马车。
曲清歌神思迷蒙,只觉得头重脚轻,她试图睁开眼睛,可双眼眼皮却似有千斤之重。
她徒手之下竟未能睁开。
“咳咳”长久未曾喝水,让她的嗓子干得发烧。
梁玦惊喜的同时,身子一僵,抱着她腰肢的手一动也不敢动,愣愣地看着她,既期待她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他,可又不敢。
大半年来,他都做过什么,怎么才能让清歌再度原谅他?
想想往事,他每次都标榜自己会保护他,可其实似乎一直都在伤害她。
“主子,夏草要过来了!”小叶又在外面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