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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歌不敢睁开眼睛,可正因为这样她对身后的触感却越发的深刻。
她知道他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他的大手,就放在她的衣服上,隔着重重衣襟,她也能感受到他浑…厚的大掌下的力量。
她浑身颤抖着,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天气太冷被冻着了,还是根本就是她太过害怕他了被他吓得。
“乖乖的听话多好!”梁璜搂着怀中一动也不动的女人,微微笑着。
亲…住她的侧脸。
曲清歌心口“咚咚”大跳,跳得她几乎要抑制不住跳出来了。
她缓缓移动脚步,前面五步开外就是护城河,她要跳下去也不能让他得逞。
趁梁璜不注意,推开他便往大刀的下面跑去。
“来人,快抓住她。”梁璜被她猛然一推,不注意竟然倒退了两步,眼睁睁看着她跑出他大手的范围。
可曲清歌到底还是低估了他们身边的人。她虽然如自己所愿跳下了河,但是很快就被人捞了上来。
浑身湿透了,并没有逃脱,也没能寻死成功。
“不听话,朕自有办法收拾你!”梁璜冷冷握手。
他就有这么可怕,让她在大冷的天里宁愿投入冰河之中,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哼,那他还偏偏就要跟她一起,他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让她再也生不出任何反抗他的心。
皇宫里,春雪初融之后,天气显得格外的冷。
不过景仁宫里,烧着火热的地龙,又布置了四个大大的火盆,把整个宫里都烤得暖暖的。
曲清歌轻咳一声。
她早就醒了,却一直躺着没动。
耳朵旁响着的是宫人的小声说话的声音:“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快去给这位主子领衣服去,皇上亲自赐下了袍服!”
“还有你,快点儿把热水烧上来,皇上每到这个时候都要来这位主子的宫里坐一坐,是是耽搁了皇上的事,就等着被砍头吧!”
“是,是,胡公公,奴婢等都晓得了!”
曲清歌侧耳听着再没有了动静之后,才悄悄地睁开眼睛,细细打量着屋内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花梨木厢式千弓床帐,红木镶嵌鱼骨梳妆台,掐丝雕刻花鸟虫鱼的圆桌,金箔贴纸大衣柜,八扇雕花镶珍珠屏风,满满透出一股张扬的奢华。
听宫女们所说,她大抵知道此时她身在何处了。
想想她在沙罗江边时,投河未成,却反被梁璜所抓,此时却已经失去自由。
“皇上吉祥”殿外响起一阵洪亮的声音。
曲清歌心头一惊,立刻闭上了眼。
随着几声响亮的脚步声,曲清歌听到了屋内响起的呼吸声。
“都下去!”梁璜温和的声音传来。
曲清歌紧紧闭住双眼,这声音应在她三步开外,就在她的左侧,她几乎能够闻到他身上沉沉的檀香味。
曲清歌紧张地思索着她到底该如何应对这一切?
还不待她想清楚,却突然觉得头顶上一热,一道火热的呼吸声响起。
梁璜痴迷的低头,声音低沉:“还是睡着了的样子好看!”不会冷冷地瞪他,也不会一心想着梁玦那个乱世贼子。
曲清歌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就打在她的额头上,已经吓得浑身紧绷,闭紧的双眼也无意识的吓得一闪。
梁璜一直在盯着她面容,她情绪波动这么大,岂会不知,立刻看出她只是在装睡,心下一笑,故意凑得更近了,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抬手搭…上她的脸颊。
白皙细腻的皮肤如绸缎般滑嫩,抬…手抚…过,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美妙。
梁璜原也只是摸着逗她玩儿,可这一摸上去,小…月…复处一股火热猛地窜了上来。
他平日里本就是一个喜爱纵谷欠之人,在这方面不爱节制,此时又是面对他一直爱而不得之人,手感还如此美妙,他哪里还能控制,大掌用力,缓缓游…移下…滑,抚…过下巴,停在她的脖颈处。
静静地感受着她脖颈动脉轻微地跳动。
“呵呵”看榻上女子还在强忍着,他忍不住轻笑一声。
倒也能忍,不愧是他看上,并且想了这么久的女子。
他还要再试,曲清歌却已经忍得难受得不行,双眼微闪着,长睫胡乱眨动,尖叫一声用力推开他。
她知道梁璜看出她在装睡,所以故意折腾她,她也索性不再忍了,反正也忍不下去,他那么过分,她迟早要爆发。
“醒了?”梁璜扬眉。
他出身皇室,基因好,虽然前期纵谷欠过分,长相却是长得格外清俊英朗的。此番柔和了神情,眉目清秀,再加挺直的鼻梁,倒也颇显出了几分帝皇之气。
曲清歌看他倒退几步却没有生气,甚至还笑着觑她,心里就更害怕了。
她宁愿梁璜用力吼她,生她的气,也不宁愿他看着她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皇室子弟越是笑,就越是让人捉摸不定,越让人害怕。
“你安心养病!”就在曲清歌已经快要把自己吓得半死的时候,梁璜却突然站起身,毫无谷欠念地离开。
看着他雄壮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宫庭的远处,曲清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他那样的人竟然放过了她
她立刻起身,趴在镂空的窗尚,转动眼珠四处察看着。
不用细看,这已经是深宫,不说外面重重的宫墙,只看这宫殿外面,就已经是层层的守卫。
她该怎么逃出去?
而她的失踪,玉国公府和曲文伯府又是怎么看的,甚至没由是否已经被救出来,而梁玦又是否无碍?
天气很冷,可玉国公府最近却像是点燃了炸弹一般,火热到不行,每个人的脾气都有些爆裂,尤其是老玉国公。
“你们你们可真行,我把好好的外孙女交给你们,你们倒好,给我带个护卫回来,却把我外孙女弄丢了!”老国公已经不知道指着襄阳王府这群侍卫骂过多少次了。
可是他心底的气愤却丝毫没有泄下去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沉重。
因为曲清歌一连失踪了三天,他们的人到处都找不到她的行踪。
只知道是新登基的皇帝带走了她,却不知道她被带到了哪里。
甚至也没有丝毫证据证明是他带走了她,因而就算他想直接找上皇宫去要人也没有理由。
“是我们的错,只是当时王妃之意”雷音也有些后悔。
没由大不了在水里装死一会儿也就过去了,再不济被抓了,大约也不会立即处死,毕竟新皇还想要循着他的消息找到王爷。
可当时情况紧急,大家心头都空空的,便都由着王妃做了决定,现在王妃我落在新皇手上,他们却是连点子消息都打听不到。
“得了,赶紧去打听消息,还有王爷那里一日没有看到尸首,一日不能放弃!”
当日梁璜只找到了前去寻找梁玦的曲清歌,便带着她走了,后面倒是留下了一众巡防营的人沿着护城河搜寻。
但是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消息。
一时之间,几乎所有的力量都放在了搜寻着梁玦之事上。
却无人关注着东越来人竟然悄悄地离开了大梁宛平城。
又是几日过去,春暖花开,气温渐渐回升,曲清歌已经在床榻上整整躺了十日,她身子骨虽然弱,但那日刚刚跳下去,便被人弄上了岸,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的损伤,故而其实所伤不重,只她一直没有寻到逃走的办法,想着梁璜怜她缠绵病榻,便没有怎么对付她。
她便一直装病不肯起。
但今日梁璜是带着太医前来的,太医的医术她那点子小心思肯定看不透,不过她身子的问题确实是瞒不住了。
待到太医一走,梁璜便立刻凑近了床榻。
犀利的眼眸紧紧盯着曲清歌,威严的面容上不见温和。
“你恐怕不知道,老三已经死了,他的尸骨就在沙罗江之中,上次没有寻到,乃是因为我们都跟错了方向,他实则并没有顺江东下,反而是被冲进了滩涂中的小树林子里,捞出来的时候老三那张面容泡得发胀,连人都看不出来。”
梁璜的声音听着低沉,但里面满满都是狠厉。
梁玦此人原本不足为惧,瞎子一个嘛,可他居然敢抢亲,后来从南诏开始,他已经有些崭露头角,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再到如今,他是必得要杀掉他了。
“不,不会的,王爷他如何会死!”一日没有看不到他的尸首,曲清歌都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