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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停,我赢了棋可不是让你欺负我的,想听八卦吗?”曲清歌大大的凤眼里全是真诚,大有一种童叟无欺之意。
梁玦轻轻抚着她的纤腰,凑到她的耳垂:“你说,我要怎么样做才能嗯这样,这样?”边说,他的大手十分不规矩的从上扫到下面。
“住手,嗯好痒,快停下,不要弄!”曲清歌本就怕痒,被他故意一折腾,立马举白棋投降,当然她不管这叫投降,在她看来这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梁玦看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吸急促,小嘴儿都合不拢了,趁机偷香一口,然后才紧紧搂…了她的腰,将她扯到怀里靠着,自己捧着一本仰头看着。
两人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曲清歌这才将今日之事,一一道来。
只不过她将顺序调换了,先说的北狄的近况,最后才说到季不明回归大梁之事。
“什么”梁玦手头的兵书毫无预兆落下,发出“砰”的一声响。
曲清歌也被惊了一跳。
梁玦一向冷静自持,对什么事都看似不在意,很会掩饰他的情绪,可此时却如此外露,曲清歌不由多想了几分。
到底是她的哪句触到了他的神思。
可刚刚她说得太多,此时再一一想来,件件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桩,只好侧眸询问:“你怎么呢?”
“没事,我”梁玦对上清歌清高的眼眸,大脑急剧的思索着,很快便找到落脚点:
“我在想那个女将军跟大王子的事,如果人真是北狄人抓走的,又不是木王子,很有可能是大王子,可他们为什么要抓走他的亲妹妹?”
曲清歌将信将疑,可不得不说,梁玦考虑的事有理,但这事明明她一开始就先说了,因为在她心里阿暖被抓这是头等大事,依梁玦的精明程度,他怎么可能思维那么迟滞,不对劲,他一定有事瞒着她。
“王爷”曲清歌坐直了身子,侧头看他,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梁玦正在找一个更好的理由,突然耳朵一动,听到了外面凌乱的脚步声。
“嘘,外面有动静,我先去看看,回头再与你细说!”
曲清歌被他安抚着坐在软榻上,对着屋中银霜炭发呆。
她原以为他只是随便找的一个借口,可没想到等他回来的时候却真的有收获。
带人过来的是夏草,还有夏铁。
“王妃娘娘,事前您让属下在外面盯着那几间铺子,还真让您说中了,铺子不同寻常!”夏铁是来完成上次曲清歌交给他的一个任务的。
他身后跟着好几个被五花大绑,还戴着黑色面罩的人。
“他们是什么人?”
因为看不见他们的样子,曲清歌不确定这些人的身份。
“奸细,北狄的奸细!”夏草言简意赅。
曲清歌点点头,挥手让夏铁将他们带出去:“夏草回话,这些人审过之后,交由府尹过堂审问!”
如果只是做一些小型的破坏,他们出手教训也就算了,可要是牵扯到国家大事,还是两国之间的,她就并没有什么兴趣了。
“主子,那些人都审问清楚了,口供也录好了,只有这个人,嘴巴很硬,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做不了主了!”夏草低头,一把扯开身旁最近一个人的头罩。
第294章 九九消寒()
面罩下面露出的赫然就是跟在清歌身边已经伺候了三年的九儿。
“她做了什么?”看到她的瞬间,曲清歌有一丝丝的疑惑,不过,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边有奸细,只是一直没有明确那人是谁,而如今那个人是九儿的话,所有的事情便都能对上号了。
“竟然是你!”曲清歌面无表情,双眸中凝聚着强大的冷意,直看得九儿低下头去,半晌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
“啪大胆!”夏草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在主子面前还敢自称我?”
九儿被吓蒙了,她从来到曲清歌身边之后,就再也没有受过委屈,在曲文伯府时,凭借着她祖母的香火情,清歌待她还算好,到了王府之后,她虽然没能升到王妃房里的丫头,可人家看中她是王妃陪嫁的人,分配她在外面做的活计也都是轻省的,她没有受过累,更没有挨过打。
此时她吓得双膝一软跪下就磕头:“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王妃娘娘饶命。”
曲清歌皱着眉头看着她:她这么胆小,怎么会做那么危险的事。
心里的想法顿时有了一点改变,她招手唤她起来:“跪着做什么,既然背叛我,就说明你并没有把我当做主子待,样子也不用装了!”
跪她的人多了去了,并不少她一个。
“王妃娘娘奴婢错了!”九儿顺从的站直身子,偷偷抬眼看了看四周。
只见房里无关的人都已经清走了,只剩下两个主子,还有一个夏草,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再度跪下,这次她竟然没有哭:“求王妃娘娘救命!奴婢奴婢其实早就不想干了,可奴婢奴婢摆脱不了!”
曲清歌凝紧眼眸,身子往后一仰,梁玦连忙在后面扶住她。
曲清歌下意识看了他一眼,梁玦指了指九儿,鼓励地看她。
这意思就是要全权交给她自己来办了。
曲清歌稍稍有些蒙。
她会收买人心,也会对背叛她的人下杀手,可还从没有处理过这种背叛过她后,却反过来让她救命的。
“你的意思是你受不了你的幕后指使者,所以你故意露出破绽让夏草抓住你?”曲清歌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可九儿却还确认了:“王妃娘娘明察,奴婢的确已经不想再为他们办事,可是奴婢拒绝不了,也不敢拒绝,他们会杀了杀了奴婢的弟弟!”
原来是这样。
她冷声道:“别的事我不确定是不是你干的,可我的账册定是你翻的!”
九儿慌乱的点头:“是,是,奴婢想做点什么引起王妃娘娘的注意,于是就借着送水偷偷潜进来”
“消息你可送出去了?”曲清歌瞅她。
“没,没,奴婢不识字,看不懂账册。”九儿捂着胸口,吓得够呛。
此时看到的主子才是主子真的面貌,平日里她笑意从容,不过是欺骗人的。
曲清歌在夏草那里验证了一下她不识字的真相,脸上表情柔和了一些。
“夏草,跟着她去,好好找找她的弟弟,小心一些!”
“主子,小心有诈!”夏草瞪着九儿。
主子为什么要信她,万一她只是个骗子,一心想着脱身呢?
曲清歌摇头失笑:“九儿你真的觉得,你通过欺骗还能苟活着?”
九儿连连摇头,眼泪鼻涕一径儿往外流。
夏草不情不愿的领着五花大绑地她出去了。
“你心太软!”梁玦抚着曲清歌的头发盯着烛火感叹。
“何以见得?”曲清歌可从来没觉得她对待九儿心软。
“她的确有一个弟弟,早在她祖母出事时,我就查过,不过才十岁的年纪,长得虎头虎脑的!”
米婆子当年出事的时候,曲清歌就把娇儿的祖宗十八代都翻了个遍。
“人都不想被威胁,虽然靠这种强硬的办法,能够让人迅速效忠,可时效却也很有限,尤其是有些人,天生反骨,越是被逼迫得紧,就越是想反抗。”
梁玦看着清歌脸上的淡然,还在眉眼那抹自信不由笑了,圈住她吻了一记,径直压…倒在床。
“看来玩儿心眼本王不如王妃多矣,不过力气活总还能做些!”
说着,整个身体一沉,曲清歌只觉得身上无比重,无奈不已。
床帘放下,只见帐幔挥动,人影摇曳。
“啊,不要,好冷!”
“一会儿就暖了!”梁玦低声哄着。
一曲冬夜不眠曲,曲声悠悠直到夜深方尽。
只是经此一番折腾,曲清歌把想说的话,竟然全忘记了!
冬至日,天气冷到极致,自此过后,便要开始数九。
曲清歌今年格外有兴致,早早的拉着休沐的梁玦,说要画一幅九九消寒图。
大梁人多喜欢画梅花,一幅完整的九九消寒图里一枝头上九朵梅花,每朵梅花九个花瓣,共有九九八十一个花瓣,每天挥毫泼墨涂一瓣。待到所有的花瓣都涂完,数九寒天也就过了,春天便来了。
“画这个颇为吃力,夫人是不是要给为夫一些甜头,不然为夫可没力气画!”梁玦搂着她撒科打诨。
“你确定没有力气,那以后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