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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他的毒,对他死心塌地,然后顺利嫁给他,直到害死了外祖父一家,也害死了自己和孩子
“这样的好消息不能不让二小姐知道。”这辈子的阮修述还与以前一样,在撩她的同时,早就已经将虚荣心爆棚的曲清玉撩到了手里。
用晚饭时,曲清歌示意夏草故意当着冬虫的面把今日所见所闻说了一番。
“小姐,听说阮二公子长得英俊潇洒,端的是一表人才。”夏草忍着心中欲要作呕的情绪,说着昧良心的话。
曲清歌只管用帕子捂着脸闷闷的笑,然后故作矫情的拍拍夏草:“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个小小奴婢可不兴胡乱说道。”
冬虫厚实的嘴唇用力一咬,转头就将消息传了出去。
“小姐,能行吗?”看着冬虫匆匆而去的背影,夏草满脸忧色。
她不认为以冬虫一个奴婢,真能在其中起什么作用。
“不要小瞧你的三小姐。”
她若真的没用,上辈子也不会将她瞒得那样惨了,甚至将自己卖了,还替她数银子,直至被她背叛了,还把自己最贴心的秘密告知于她。
上辈子她的悲剧跟冬虫有着不可分的关系,这辈子她定不会让她好过。
一切布置就绪接下来曲清歌便只等着曲清玉出招了。
前期她打算采取观望的态度,她可以纵容曲清玉随意出手破坏她与阮修述的亲事,前提是只要无损她的利益。
曲清玉得到消息后一开始是不相信冬虫的,以为她只是为了拿赏赐所以才会胡编乱造,但是当她发现阮修述往曲府似乎跑得十分勤快,虽然他打的幌子是向曲远桥学习,但他讨好曲远桥的行为做得实在太明显。
而且,通过桃红套夏铁的话,她终于知道,原来这个对着她一副嘴甜心蜜的男人其实骨子里打的主意居然是娶她的姐姐,她只是被他玩弄的对象,她暴怒了,娇好的容颜气到扭曲,她甚至有要将阮修述阉割的想法,可想到阮修述英气俊朗的面容,还有他撩她的时候那般的甜蜜,她又有些舍不得了。
她最终慌乱而心碎的哭到了刘姨娘面前。
“娘”
她呜咽着将此事说出,直把刘姨娘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娘一心护着你,只希望你日后能有出息,嫁个好人家,可你了上赶子往人阮家二少爷身上靠,他不过是个继次子,上面有个封了国公世子的嫡长兄,他能有什么出息?”
“可是他对女儿说过,他大哥反正是要上战场的,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若是他大哥出了半点事情,国公府世子之位便是他的。况且娘以为我一个没落伯府的庶女,还真有那等贵公子看得上吗?”
她巴上谁也都比不过阮修述这支潜力股了。
他现在还不是国公府世子,娶她这个伯府庶女虽然有些勉强,算她高攀,却勉强还是攀得起的,若等到他熬出头,顺利继承国公爷的位置,他眼里只怕更没有她了。
“你果真要他?”刘姨娘不知不觉被曲清玉说服了。
多年做妾的心得让她十分清楚,便是做谁人的妻子也别做没有指望扶正的妾。
曲清玉咬着嘴唇轻轻“唔”了一声算是应了。
“若是对付曲清歌的话,娘倒是真有好主意!”刘姨娘一肚子坏水媚眼转几圈,害人的主意便一波一波往外冒。
第51章 失足落水()
“此事我看有必要让夫人知道。”刘姨娘冷冷笑着,玉氏一个人在玉泉山庄里享受温泉躲清闲,害得她日日与那等下贱的娼妇绾姨娘争宠,这事儿没的让她好受一番。
曲清玉只听得高兴不已,一门心思掰着手指等待清明踏青的到来。
孰不知,踏青时节还没有到来,远在城南玉泉山庄的玉氏却已经早早得知了阮国公府二公子有心要与她的嫡长女结亲的消息,派人送了一封信给曲远桥,在信中她极尽反对之能事,先是将阮修述捧了一番,然后委婉的表达了她的女儿不会与他结亲,原因在于她一个堂堂嫡女恕不嫁给继子。
玉氏性情梗直,说的也是实话,且此事做得也还算隐秘,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道怎么地这事儿就传到了阮国公夫人黄氏耳中。
“哼,不嫁继子,她以为她家姑娘有多金贵,我看她自己就是个要招人休弃的妇人,还敢嫌弃我的述儿。”
自家的孩子在自家人眼里自来都是个宝,谁也不容人抵毁自家孩子。
此事一闹出来,黄氏顿时歇了娶曲清歌做儿媳的想法,可当她把这事儿说给阮修述听的时候,却将他的倔脾气拧了上来。
“不行,这曲家二小姐我非要定了不可。”
男人都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要得到,至于得到之后,是否弃如敝屣那便不知道了。
“你这痴儿,她既然那般嫌弃于你,你又何必把自己的脸送上去让他打?”黄氏指着他清秀的额头恨铁不成钢。
“我不管,我就要她,儿子自从上次见过她,现在睁眼闭眼满脑子里都是她。”
黄氏气得不行,可也知道自家儿子的德行,现在要得紧,日后指不定有多嫌弃。
她气恨的咬牙:“这姑娘娘常日在外面跑,娘还不曾见到她,待到清明踏春时看娘替你收拾她。到时候,她便是不嫁也得嫁。”
敢嫌弃她的儿子,走着瞧黄氏薄唇紧抿时,三角眼里瞬间染上阴毒。
与此同时,在宛平城正进行寒食斋戒之际,朝廷突然接到军报。
犬戎已经重伤凉州指挥使,大破边城凉州,阮国公挥军北上救援,然则战线拉得过长,西北地带的北狄人嗅到机遇有蠢蠢欲动之状,犬戎趁机派人奇袭阮国公救援军队,现下阮国公身负重伤,急需调派领军将帅前往北疆之地。
乾元皇帝紧急召集朝中大将,命他们连夜推举出合适的救援人选。
这个人选其实根本不用推举,最合适的莫过于阮国公府世子阮修远。
他历来子承父业,率领阮家军常年在阳明山地区历练,也多次北上战场实战,无论从个人担当,还是从他的军事素养上来看,或者是从私人感情上说,他都是此次北上的不二人选,而他自己也是第一时间毛遂自荐。
“国家有危,末将身为臣子自当驰援,父亲有难,我为人子理应援助,此事于公于私都只有我最合适。”
他说得有理有据,况且此时也的确朝中无人,乾元帝断然没有不允的意思,只是这位向来严肃威重的中年皇帝拍着最得意的臣子的肩膀,声如千斤重的叮嘱,命他不仅要将被破的凉州从犬戎人手中夺回来,还要将阮国公救回来,且他自己也必须要安然回归。
年轻的将帅一身雪甲战袍一一应下,当着九五之尊的面,站在上百朝廷命官身前,带领万千将士在宛平城外洒酒辞行。
春风吹过,吹起护城河两岸柳絮纷飞,落在众多黑甲战袍的将士身上,恍若下了一场大雪。
曲清歌躲在城外的小土坡外看着这一幕幕振奋人心的场面,最先想到的却不是激动,而是担忧。
她想了想,催促身旁磨墨的夏草:“快点儿,我得赶着他临走前把这写完。”
此事与上辈子一般来得太过突然,她来不及给那个年青的将军一丁点提示,而他却要远离宛平城北上抗敌。
这个上辈子害得他把双腿都丢在北疆的战场,只希望她的重生给这位年青的将军一些好运气。
她心思百转手中不停,很快手书一封百字书信,上面字迹飞扬,笔锋犀利,颇有将气。
梁玦站在一旁莫名的感知着曲清歌的动作,听到她衣袖翻飞,听到她不停催促,也感觉到她情绪不宁心头隐隐起了迷雾。
曲清歌写完,打算再润色一番可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死死的盯着她,她不由蹙了蹙眉头。
梁玦不自觉的低头垂眸。
曲清歌看到他的动作不由被他逗笑了:“你又看不见,不用回避。”
“你让我带你出来还动用关系安排你与他见面就是为了与他鸿雁传书?”梁玦凉凉出声,若是这般他岂不是很亏?
鸿雁传书?“有这么严重吗?不过是有些话想嘱咐他。”
生死关头,那些繁文缛节在曲清歌眼中不值一提。
阮修远总算摆脱所有人的纠缠和送行,来到与梁玦约定的九里亭。
“殿下找我何事?”他看着梁玦客气询问。
曲清歌早已经收笔,并用火漆将信封好,此时听他发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