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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笑容,两人的笑容却仿佛停滞了,她的笑瞬间惊艳了春光,春花缓缓飘落,布满棋盘。
“不许你们偷看我清歌姐姐!”小木孩子气十足地张开双臂拦在两人面前。
以前以为只有梁玦一人,想着他反正是个瞎子,就算清歌姐姐对他略有好感他也不在怕的,可是如今却又来了一个生得同样牛高马大的大将军。
看他孔武有力的身材,响若洪钟的声音,而且手底下还领着那么一大票士兵,个个威武严肃,他觉得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大概并没有什么胜算了。
不过他可以仗着自己是孩子,他要多多缠住清歌姐姐,让她无睱顾忌他们。
“吃你的糕点。”阮修远生怕曲清歌听到小木的话不高兴,连忙捡了块桃花糕往他嘴里塞。
阳光照在院子里,透过榆钱树叶,日影稀疏,光影错落。
院子里三个大人,一个半大的少年,笑笑闹闹也别有一番意趣。
梁玦看曲清歌一来就被他们二人抢着说话,他半晌都没搭上一句凉凉的道:“你一个驻守阳明山,拱卫京城的大将军是时候回到你的山窝里去了。”
阮修远浓眉紧皱,这什么人哪,自己来找他对羿时他没有二话,可一旦对完了,看到曲家二小姐来了,就顾着赶他走了,这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已与皇上禀报过了,皇上命我过完清明再出城。”
清明节算是大梁朝比较重视的一个节气,这个时节不仅有扫洒祭祖,告慰家中先辈之事,更是大地回春,草长莺飞之时。此时万物复苏,大梁朝会组织十分浩大的踏春活动,留着他一来可以为阮国公府祭祀,二来也是让他派兵保护那些从京城之中出去郊游的贵妇小姐们。
“那一日曲姑娘会去吧?”
“清歌当然会去。”梁玦抢先道。
曲清歌眉头轻蹙,梁玦什么时候成她的代言人了。
“那是一场盛事,但凡京中贵族子弟都会去,清歌一起去。”
曲清歌却没空理会他们二人,她此时脑海里尽数被清明那日即将发生的事情魇住了。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梁玦正是清明时节出外踏青之时失足掉落阳明湖,虽然手底下的人救得及时,可仍然没有挽回他的生命,若是这一次,他再去的话会不会
曲清歌担忧的看着梁玦,眉色间扬着欲说还休的莫名表情。
梁玦见她迟迟未回话以为她不愿意,放在茶盏上的手指情不自禁抬起,悄悄藏在茶盏后碰她的手指。
曲清歌被他手指上的冰凉惊得瞬间回神,她幽然一笑:“若是大家都去,我自然会去。”
她没有不去的理由,相信这次回家后,曲府的人都会沸腾了。
因为这一次盛会与其说是清明踏青,不如说是由官府组织的一次宛平城未婚男女的速配会,往年宛平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对夫妻是在清明踏青时看对了眼而配上的。
这一次相信在清明时节过后亦会有相当多的未婚男女订下婚事。
而上辈子她的婚事大抵也是这个时候配上的吧。
她还记得在盛会上她应了阮修述的邀请与他一道去看湖看柳,结果看到了淹死的梁玦
“不好,有人来了!”梁玦目瞎耳尖,立马将曲清歌一拉,用身子替她挡住射来的长箭。
第50章 刺杀事件()
“小心!”阮修述缓过来立马跃开,刚刚对羿的石桌不过一瞬间已经被射成了筛子。
须臾功夫,院墙上跳下几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人,他们一个个蒙面,眸带杀意气势汹汹而来。
“杀了他们。”
阮修远原以为这是来找梁玦麻烦的人,不由跳开一丈,想看看他的身手,结果他一跳开,才发现那些原本围着梁玦的杀手全都跟着他去了。
他这才回过味来:“他娘的,合着你们都是冲着本将军来的。”
嘴里话一出,手中攻势不停,高大的身形疾速旋转,长刀释出寒光四射。
他的攻势太强,杀手们立刻舍了梁玦一拥而上,梁玦与曲清歌这边一下子清静了。
“要打出去打,别把我院里的东西砸坏了。”梁玦一身素衫,手握折扇,白衣飘飘,脸上清尘淡然,并没有被这样的场面吓到。
曲清歌惊讶的看他,不过想到他的出身又很快释然。
“小姐。”夏草被吓坏了,缩在一旁却还懂得护主,双手张开抱住曲清歌,大有要替她挡箭的架势。
孰不知曲清歌早就已经经历过生死,对于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先前确有些害怕,但见这些杀手根本不是眼前人的对手,立马恢复了平静,轻轻推开下意识护着她的梁玦退到一边冷眼旁观。
梁玦双臂失去她的身影,有些遗憾的叹息,缓缓伸手触到她的温度,靠着她站定了,用耳朵观战,顺便与曲清歌道歉:“刚刚是我失礼了。”
曲清歌讶然:“你刚刚救了我,我该谢你。”
他下意识扑向她,让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他,才会在安全后立马推开他。
“殿下,阮将军快要赢了。”没由的剑已经拔了出来,可见着自家主子没动,便只一心护在主子面前,顺便敲打几个砸坏石桌石凳的杀手。
“未必,这些人可不是江湖中的普通小毛贼,你看吧,他们既然青天白日出手,绝不会这么容易对付。”言下之意他们绝对有后招。
话未落音,便听阮修远突然吼叫一声,只见战圈中已经放出一抓白色粉末,瞬间迷住了瞪大双眸的阮修远的眼睛。
“不好,快帮他。”曲清歌亲眼看到上辈子的大伯子在自己面前被人算计,下意识摇着梁玦的手,让他救人。
梁玦没有犹豫,他手一挥没由已经飞身上前,拦住了杀手的攻势。
阮修远得到缓解,接过小木递上的药水清洗眼睛,幸好这药粉只是普通的粉尘,并非遇水便沸腾的石灰粉,他很快缓解过来,加入战局,与杀手们战成平局的没由僵局瞬间得到缓解。
杀手们见之不妙,立马发出口哨撤退。
“不要放他们走。”阮修远刚喊完,却被梁玦拦住了。
“你抓不住他们。”泗水巷子里看似一条直巷子过去,但实际上这里的宅子格局都小,因而有很多坎坎角角足够人躲藏。
他不熟悉路,追击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还有可能被他们算计。
“哼,跑得和尚跑不了庙。”阮修远随意抓住帕子擦拭着手中的长刀,冷冷一哼。
看他那样的表情,众人便知他对于这杀手的人选,大概有所了解。
不过梁玦并没有兴趣探听他的秘密,只淡淡地道送客。
阮修远身子顿了顿,想到梁玦对曲清歌流露出的情不自禁,不由凉凉的道:“我一回来就听说了阮修述前往曲府提亲之事,想着他实在不堪般配曲姑娘,所以将他暴打一顿,兴许他是怀恨在心。”
“什么?”作为当事人的曲清歌并没有接收到这个消息,她一脸懵逼的看着曝出炸弹般消息的人。
对于这种未有实锤的消息,也未有明确答复的事情,曲远桥尚未与曲清歌说明。因而她的确还什么都不知道。
阮修远也蒙了,他没料到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阮修述已经承认了。”他呐呐的道。
“我知道了。”曲清歌恨得牙痒痒,她重活一世,还没来得收拾阮修述这个超级大渣男,他居然自动找上门来了。
想到阮修远已经替她暴打了他一顿,她心里略微有些解气,可这一切相比他们加诸在她身上的仇怨来说远远不够。
凤眼轻转间她便已然有了主意,淡然叮嘱阮修远一句,让他千万小心。
尔后又再次郑重谢过梁玦预备回府。
“为何这般客气,你我之间无需如此。”梁玦当着阮修远的面声音清朗。
曲清歌脸颊“唰”的通红,像是泄气一般重重踩上马车,驱车而去。
“小姐,那阮二公子奴婢也是见过的,听说生得英俊潇洒,可为人却很是风流不羁,于小姐而言并非良配。”夏草被曲清歌要订亲的消息震蒙了,清醒过来下意识发表她的看法。
曲清歌拍拍她的手:“他的确不是个好东西,我这辈子嫁谁都不可能嫁他。”
上辈子夏草也是这般劝过她,可是那个时候的她,母亲乍然没了,家中所有的人都只顾着关心她母亲的嫁妆,无人理会她,所以,她仅仅只是听了阮修述几句甜言蜜语就中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