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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去了母亲!
“啊”一声尖利的叫声划破空际,曲清玉身子如风干的腊肉一般直直的摔下水池,曲清歌来不及做打算,朝后面喊了一句:“三妹,你为什么推我,然后跟着跳了下去,还在曲清霜看到之前,调整了两人掉下去的体位。
她在下,曲清玉在上。
掉到水里的时候,曲清歌只觉得水很凉,心很热。
这事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不会被罚跪,母亲也不会畏罪自杀。
“咳咳”曲清歌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捂着唇轻咳。
她原先就着了风寒生着病,又在水池里泡过,这回是病上加病,一睡睡了两天两夜,玉氏心疼得不行,不眠不休的照顾着,听到动静立马握住她的手轻轻唤她:“囡囡,娘的乖囡囡”
“娘,是娘吗?”曲清歌看清烛光下那道美艳至极的脸,透过光亮闪出点点红晕,一时美得迷了心窍,情不自禁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蛋。
“嘶,好疼,太好了,我还活着,你也”活着。
“傻丫头,不就是染了点风寒嘛,用你外祖父的玉牌请的太医来看的诊,还能有错!”玉氏眼神温柔的看她。
“娘,我睡了多久?”她头好晕,肚子好饿。
“你呀你可吓坏娘了,这一睡都睡到冬至了,我扶你起来,赶紧让冬虫给你端碗饺子来,不吃饺子,小心数九冻掉耳朵!”
冬至
今夜就是玉氏上吊的日子,曲清歌身子一僵,突然起身紧紧搂住玉氏的腰身不让她离开。
她不敢据实说她的来历,只耍赖娇滴滴的说一个人睡觉害怕,非要玉氏陪着她一起睡。
玉氏自来疼她如骨,怜她生病便答应了,等到她先喝了粥,又象征性的吃了饺子,母女俩洗洗漱漱睡了。
一夜相安无事。
终于迈过玉氏的生死大关,曲清歌兴奋得一夜未眠,晨间收拾妥当了才想起问她与曲清玉同时落水之事。
玉氏美艳的脸上眉头一紧,犹豫着道:“都是娘没用,连她一个小小的姨娘都斗不过,明明是她推你入水,清霜都为你作了证,可那老太你祖母就是偏心她,说她不是故意的,肯定是她脚下打滑,为稳住身体才逼不得已拉你入水”
玉氏娇艳的红唇狠狠咬着,手中锦帕不觉搅成了团。
“娘,算了,这事先记在这里,等到咱们彻底过了这关,再找她们清算!”曲清歌一心沉浸在她改变了玉氏命运的喜悦中,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玉氏却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刘姨娘母女,抚着女儿如瀑的青丝,眸中透着冷意:“看着吧,娘早就听说了她干下的腌臜事,待娘把月例银子发了就收拾她!”
曲清歌本打算一直将玉氏紧紧揽在身边,不让她做任何事情,可玉氏身上担着曲文伯府当家主母的责任,自是没法子一直陪着她。
临走前,曲清歌紧紧拉住她的手舍不得松。
上辈子她十五岁时丧母,二十多岁便被害死去,再到五年后地动魂飞魄散,这一切恍如隔世。
“乖囡囡,多大的人了还这样娇气!你可记住你是我们伯府正经的嫡小姐,又是我玉国公府的表小姐,谁也轻慢不了你,你尽管凶蛮,戳破了天有你娘顶着,再不济还有你外祖父了!”玉氏刮刮她的鼻尖起身离开。
却不知她这一走,竟是
第5章 奈何pa墙()
清晨第一缕阳光懒懒的从东边爬出,透着淡黄的金光,曲文伯府翠玉院里响起一阵尖叫声。
“夫人夫人害我”
曲清歌睡得迷迷糊糊间仿佛心灵相通般翻身坐起。
“更衣,我要去找我娘!”她心急火燎,等不及冬虫的动作,就自己摸了衣衫往身上套。
“小姐,别着急!那是翠云院里的刘姨娘在叫唤。”冬虫笑着安抚她。
“她那是唤的我娘,你当然不急,你滚开!”冬虫的脸在她面前突然放大,她脑中闪过冬虫的背叛,她明明早就知道曲清玉和阮修述暗通款曲,不仅不告诉她,还因为想做姨娘反而帮着狗男女害她。她信任她,把最重要的玉府印章交给她保存,她却直接捧给了阮修述
曲清歌双手紧握,手指“咯咯”作响。
“小姐,小姐,奴婢错了,是奴婢不会说话。”冬虫吓得连忙跪下,心中暗道小姐以前明明那般温柔,善解人意,与她们做下人的说话从来不会大小声,这病了一场,怎地连性子都变了?
夏草拍下冬虫亲自伺候了曲清歌,扶着她匆匆往宁馨院去。
到了门口却被一群孔武有力的婆子拦了下来。
“站住,二小姐,宁馨院已经被封了,二小姐暂时不能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封我娘的院子!”曲清歌试图推开她们的钳制。
这群婆子她认识,她们全都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为首的婆子姓崔,早年守寡,只有一个遗腹子,是老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婆子,老夫人一向与玉氏不睦,她们守在这里,玉氏还能捞着好?
她们越不让她进去,她越是迫切的想进去看看,便毫无顾忌闹腾开来。
看她闹得狠了,为首的崔婆子拦住她冷冷地道:“奴婢等只是奉命行事,若是二小姐想知道,还请前往老夫人和老爷的院子去问个清楚明白。”
“我不,我哪儿也不去,我现在就要进去,你们开不开门?”曲清歌一想到她有可能会失去母亲,心里好似被千万根针扎了似的,痛得挺不直腰。
“还请二小姐不要为难奴婢!”曲文伯府最大的是老夫人,崔婆子是老夫人跟前最得脸的管事婆子,她自然不俱曲清歌,对于她的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全都不看在眼里。
曲清歌急出一身薄汗,凛冽的寒风吹得她瑟瑟发抖,脑中灵光一闪,她想起了外祖父曾经说过的话:打蛇打七寸,拿人拿短处。
上辈子她就知道崔婆子最重要的人是她那死鬼男人留给她的儿子刘大头,他借着崔婆子的关系,在京郊最好的南庄做庄头,积年中饱私囊贪墨了不少银两,还时常撩拨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是个极其不规矩的人。
曲清歌挺直胸膛,招手唤过她:“崔嬷嬷,借一步说话!”
崔婆子将信将疑上前。
“你若不让我进去,我就将你儿子刘大头前段日子在庄子上欺压佃户的事说出去,让他干不成庄头。”带着少女温雅的嗓子里说出这般清冷的话,崔婆子从胸前一直凉到了腰背,忍不住出声求饶:“不不要,求二小姐饶他一次罢!”
刘大头在庄子上的事只有极少数知道,没人举报就没人管,可要是由二小姐说出来,伯爷自诩君子风度,行事公平公正,一旦坐实定不会饶过他。
“今夜子时把门留条缝。”曲清歌不给她反悔的余地冷声吩咐。
“不不行啊,二小姐,这里老夫人叮嘱了,日夜不得离人,前面前面往南五十步有个豁口,还得辛苦小姐爬墙进去,。”崔婆子提心吊胆,不敢不帮她,也不敢帮得太明显,她知道玉氏这回怕是没救了。
爬墙就爬墙,曲清歌眼带警告的瞪了她一眼,支开所有人独自溜到豁口处看了一眼。
围墙不高,旁边还有树,再加上豁了一个口子,虽然不容易却也难不住她想见玉氏的心。
她摸摸低矮的桂花树,计算着上去的步伐。
突然听到身边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息:“如此佳人,奈何爬墙!”
第6章 虚惊一场()
“要你多管闲事?”曲清歌头也不回怼了一句,然后才发现不对劲。
这是男人的声音,而这里是内院。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有什么意图”她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大声喝问,想把崔婆子嚷过来壮胆。
“小丫头,你无需如此,我不过是一个迷了路的瞎子。”那人手上拄着导盲杖,一点一点蹭上来。
看那盲杖的手柄,已经被磨得发亮,可见他瞎的时间不短。
曲清歌咬唇,她不能让这个莫名出现的人知道她的身份,眼眸轻转间,她已然换了一副神情,学了冬虫的恭顺:“公子想必是老爷请来的客人,只是这里是女眷的居所,奴婢来带公子出去!”
瞎子唇角不经意一勾,爽快的点头,小丫头挺会装,却不知他们不会再见面。
乌云被风吹走,月上中天,曲清歌装睡哄过冬虫和夏草,在崔婆子相助下避开巡夜的人翻墙进了宁馨院。
里面一片死寂,她心里闪过一抹担忧,猫着腰往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