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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聒噪!”刘皇后三角杏眼一凝,瞪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刘书运,一身灰白布衣,从衣着让一看便知不是个殷实人家出来的,充其量也就是勉强度日的那种。
再看他身上的饰物,浑身上下,就只有黑布腰带上挂着的那个金镶玉的香囊最值钱。
一看那细密的针脚和上面坠着的金玉,俱是女子用品,很明显,便是那刘家小姐菲儿所赠。
“大胆,本宫当前,岂容你随意咆哮,来人,掌嘴!”刘皇后一见他这模样,已经先失了要继续审问的心思,只想随意对付几下,最好是找个借口将其一击杀之。
然后再来慢慢对付那刘菲儿。
可没想到,老嬷嬷才刚刚一巴掌下去,那刘书运便立马捱不住了,哭爹喊娘的大声哭诉着,与刘家小姐的事情,不是他情愿的,而是刘菲儿自己钩引他的,若不是她那般,他也不会把持不住自己。
“废物,没用的东西,你家女儿是不是瞎了眼了,瞧上的都是什么狗东西!”刘皇后听着刘书运喊了一回,紧盯着丹墀下的刘国斌,恨不能将手边一切能扔的东西都往他身上扔去,最好砸得他连他自己都不认识。
怎么教的女儿?
不仅毁了她一步绝好的棋路,关键是竟然招惹了这样一个没品还怂的人。
看得她一阵阵反胃:“拉下去,你自己个儿收拾了吧,你那女儿,本宫也不想见了!”
能够被这样一个书生迷惑住的女子,还能有多大作用?
就算见了,也是平白惹人心烦罢了。
“是是,下官明白!”刘国斌眸中精光一闪,心底已经起了杀心,朝身后一挥手,咬牙切齿地指着刘书运:“带走!”
刘书运一边退出去,一边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高高在座的刘皇后,还没看清楚,便见刘国斌的冷眼已经扫到,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害怕到极致,可想到他既然已经与他的女儿有了夫妻之实,眼前是他的老丈人,他又有何惧?
连忙将脸一扬,涎笑着上前讨好的道:“岳父大人岳父”
“住口,哪里来的狗东西,胡乱在本官这里认清?本官乃是堂堂朝廷正三品大官,岂是你一个人不知从何处来的狗东西能唤的?哼。”
他原本还想再多留他些时日,这样一看,越发没有再留下去的可能了。
人至蠢,还没有眼色!
“刘刘大人,你不能不认我,我与刘小姐刘小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拉下去,舌头给我拔了”当着刘书运的面,他就做了一个抹肚子的东西。
吓得刘书运双腿打颤,已经完全站不稳了。
“啊岳父大人不要啊,小婿再不敢了!”
“不要脸的狗东西!”
刘国斌此时哪里还忍得住,亲自抬脚一个窝心脚过去,踹在他的心口子上,堵得他一口气上不来,喷出一口鲜血来。
“杀,杀,杀!手脚做干净些!”刘国斌恨恨瞪他一眼,利索的甩袖,真是晦气!
回府他还得将他那好女儿带出去好生教导一番,否则刘皇后那里肯定不能消气,她消不了气,他就没有好日子过。
想了想,朝着身后的小厮吩咐一声,那小厮点点头朝着拖走刘书运的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只听见一声尖叫声,就见那小厮手中提着一个红木匣子过来了。
“做得好!”刘国斌倒背着手,快步回了府里。
刘菲儿先前被押着刘书运一并去了皇宫,可到底刘皇后却并没有见她,又将她扔了回来。
回府后,她心里便一直七上八下的担心着刘书运在皇宫里的情形,乍听到刘国斌回来了,连忙上前来问安打探情况。
“哼,不孝之人!你是猪油蒙了心了吗?”刘国斌恨铁不成钢,原本多好的机会,嫁入襄阳王府,虽是区区侧妃,可是若襄阳王一朝登顶,凭刘菲儿鲜亮的姿容,至少也有混个四妃当当,再走点狗屎运,难保襄阳王爷就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干脆就成了皇后,让他也过一把国丈的瘾,瞧瞧他堂兄刘国公日子过得多潇洒,走到哪里谁不巴结着?
是他自己有本事吗?哼,才不是,还不是他身后有一个成器的女儿成了皇后吗?
只可惜啊只可惜,多好的一步棋,竟然毁于这两人之手。
他握紧了放在高角方几上红木匣子,气怒之下一把扫落,那匣子一下子摔在地上,有个东西蹦了出来。
像是有弹性似的,还在红木地板上使劲的弹了两下,尔后便滚到了刘菲儿脚下。
她轻软嫩绿的长裙瞬间染上了一丝血丝,开在绿色裙摆上,红绿相间,异常相衬。
“啊啊,这是这是刘郎刘郎!”
这哪里还是什么刘郎,明明就只是刘书运被砍掉的头颅。
刘菲儿吓得身子一软,一头栽倒在地,顾不上嫌弃那颗头颅上沾染的脏污血迹,便一把抱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哼,不孝之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便是当着老父亲的面也还这般,你当真当真就这般执迷不悟吗?”
“父亲他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与女儿一心相爱罢了,我们哪里错了,女儿已经与他私订终生,只欠父亲一个点头,你却你却杀了他!”
刘菲儿微圆的脸庞透出绝望。
“父亲,父亲”
“哼,你自己看!”
刘国斌懒得跟她说道理,直接把刘皇后曾经许诺过将她嫁入襄阳王府的懿旨拿给她看。
“啊女儿,女儿不会嫁给别人,女儿刘郎已死,女儿的心也死了!”刘菲儿眼圈红着,微胖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泪。
“哼,你不嫁,你以为你都成了残花败柳了,人家襄阳王爷还会要你们,皇后娘娘还会看得上你吗?你不愿意,刘家最不缺的就是女儿,而你,从今以后,给我搬到流院去!”
“不,不,父亲,父亲,不要,不要,流院,流院不是人住的地方!”
“哼,不是人住的地方,那你还还跟这个混蛋在那里,你们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是人住的地方呢?”刘国斌气疯了,口不择言的大骂。
说得刘菲儿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只想捂着脸,一头撞死在他面前。
“严加看管,皇后娘娘说了,刘家的女儿暂时不能死!”不然她以为她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能跑得掉?刘皇后能饶得过她?
“父亲”刘菲儿泪水糊满脸庞,她已经绝望透顶。
她的父亲说了什么,他根本从来就不爱她这个女儿,所以只管生不管教养,她自小没有母亲,这些情情爱爱之事,又没有任何人来教她,不然,不然她岂会那般容易就迷失在刘书运那两片生灿的灵…舌之下。
对着流院里那一地的荒草,刘菲儿再一次出现心如死灰的感觉。
昨日她还与她的情郎在此温声软语,风雨快乐,而现在,却只能抱着他被砍掉的人头在此绝望哀泣,无人听见,也无人能够帮她。
“很伤心吗?”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谁,是谁”刘菲儿吓了一跳,手中红木匣子一抖,掉落在地,摔成两半,那颗血肉模糊的人头再度蹦了出来,滚在荒草堆里。
“能够帮你的人!”那人声音低沉沙哑,就像草地上的杂草被踩下发出的“咯吱”声,苍老而又枯萎。
第219章 生个女儿()
刘府的事情除了刚刚发生那时在府里引起了一些波浪之外,很快相关人等便都被处理了。
接着,刘府家主刘国斌亲自放出风声,他家嫡次女在府里假山处赏花时,不慎从假山上面跌落,摔入假山下的人工湖里,双脚俱断,成了残废,为了拖累京城各家少爷公子,从今往后,一律不再接受议亲。
“摔成残废?他是亲生的父亲吗?还能再狠一点吗?”曲清歌站在王府巨大的假山体前看着上面种植的悬崖迎客松,神情飘忽。
“亲生肯定是亲生,只是世家之中,三妻四妾,膝下养着的女儿甚多,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梁玦声音淡淡,可神情却颇为担忧的盯着身旁女子看着。
总觉得她刚刚说话的语气有些怪怪的。
“是啊,世家千金,说起来名头响亮,出身尊贵,可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世家之人用来联姻,谋求各自利益的棋子。用得好了,就是一步好棋,能助娘家飞黄腾达,这个闺女养着便是赚了。
若是用不好了,废了弃了便罢,左右还有好几个,也不甚可惜。”
曲清歌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