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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之人的渲染之下,满宫城的人都知道了原本打败了大王子最有资格继承南诏王位的二王子已经成了一个没有命…根、子的废物,大家纷纷高呼,要他退位让贤。
“南宫灵轼还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废物,我原就说过,他肯定不行,也不知道殿下看中他哪一点。”没由比谁都激动。
他与南宫灵轼接触的时间最长,倒是是最有资格说这话的人。
“咳咳”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声低沉的咳嗽声。
曲清歌被那声音一刺激立马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去帘子后面将梁玦扶出来。
大家见他突然出现,也早就见怪不怪了,从京城到古坎这一路上,他的情况也一直都是时好时坏,时醒时睡,情况很不稳定。
“稍安勿躁,如今你们该知道南宫灵珊急于钩搭洛将军是为了何事了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齐齐摇头,并不知道。
而不远处的平流城,营帐玉冷,平烟沙暖,南宫灵珊十分体贴的亲自给一身戎装的落远夹菜:“请将军尝尝我亲手炒的两样小菜,手艺不好,还望将军不要见笑。”
落远黑甲战袍,五官分明,分外英挺,只此时两只眼直瞪瞪的盯着只穿着南诏家常衣衫的南宫灵珊,脸上痴痴一笑:“这里有伙头军,郡主想吃什么只吩咐他们便可,何必亲自动手。”
南宫灵珊小麦色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假意嗔了他一记:“将军是嫌弃我做的不好吃吗?”
落远见她鼻尖一挺,眼圈瞬间红了,不由心疼得不行,连连握住她的纤手,抱着她细细的哄着。
南宫灵珊低下头去,把脸捂在他的胸膛里,眼圈中的泪意已经悬而未滴,梨花带雨满心慌。
“我如今早已经没有了郡主的尊贵,二王兄若失去王位,大王兄便要继位,他容不下我们兄妹俩,将军是知道的,只怕他一上位,第一件事便是杀我王兄、逐我母妃,遣我回大梁那深宫之中,除了高得看不到边的城墙,便只有看不到尽头的孤寂,哪及将军身边,鸳鸯帐暖。细心呵护”一边说着,南宫灵珊的眼泪便如决了堤的大坝似的,泪眼汪汪的往外流,可说也奇怪,她泪流得那么厉害,可哭相却一点儿也不难看,直把本就倾心爱慕她的落远弄得心神痒痒的,一把将她搂紧了,心肝儿宝贝一通乱叫。
南宫灵珊在皇宫里呆久了,早就看过了那些嫔妃们在皇帝面前争宠邀宠的手段,此时学来,便是信手拈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哭了三两下,弄得落远连早饭都没心思吃,就直吼吼的把她弄上…了榻,两人又是好一番颠、鸾、倒、凤,直把双方都弄得气、喘吁吁才算完。
末了,南宫灵珊一、身、雪…白地趴在落远精壮的肩头,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个够,心里不停的想着心底的那个心上人,脸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评价着他的床…上功夫甚是了得。
是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说这话,落远自然的哈哈一笑,脱口而出:“比之那老皇帝,我可还合郡主胃口。”
他边说,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南宫灵珊按着有些烧痛的某…处,轻轻地推了推他,千娇百媚的瞟他一眼,骂了一声死鬼我再捱不起了。
一切的一切便已经尽在不言中。
落远心里眼里满满都是这个钩人的小夭精,承诺的话有的没的全往外冒:“郡主放心,你如今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自会护你周全,谁若是想要将你送走,便是与我落远为敌,为郡主落远必定杀尽挡路之人。”
他脸上煞气顿时笼罩,大有一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
南宫灵珊心里微微冷笑,脸上却是满脸敬仰,红…唇对准他的刺青的下巴轻啄了一口,喜得落远顿时喜不自胜,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了。
此时的他真的怀疑怀中的这个女子大概就真的是一个夭精,他对她只有言听计从,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南诏大将军应有的谋略和眼光,心里眼里只想着她
“将军,如今趁着大理城尚在我二王兄的掌控之下,咱们理应联合大梁的阮将军乘胜追击,将贼寇一并剿灭,免得他再找到喘息的机会,回头又要唔,人家现在都离不开将军了”
南宫灵珊连撒娇带假嗔的搂着落远的肩让他立刻发兵前往大理勤王,力图要将逃走的南宫灵轩一举歼灭,她付出了肉…体,极尽全力的媚惑住她,为的可不是真的一心陪在他的身边,她想要的太多了,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将军给的起的。
不等落远想明白,南宫灵珊的纤手又mo…到了不该mo的地方,力道适当,动作轻柔,引得他连…喘带喊的无法自抑,也就不管她提的是什么要求也就一力答应下来,反正在他眼,灵珊郡主再聪慧也只是一个女子,她能做的也只不过是相夫教子罢了。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落远听从南宫灵珊的话与阮修远接洽好了之后,带着人马杀入南诏都城,南宫灵珊竟然会以最快的速度见到了半废半死的南宫灵轼,还有被幽禁了许久都不曾见得天日的南诏王后。
借助他们的力量她很快便控制住了皇宫,尔后以她独有的魅力与魅惑的能力使得朝堂之中好些肱骨大臣相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有了他们的相助,南宫灵珊以强势的手段在她的那群裙下之臣的帮助和落远的军队的协助下扶持南宫灵轼为南诏王。
期间,她还宣称南宫灵轼之前受伤之事乃是无稽之谈,不过是败军之战的南宫灵轩命人放出来不靠谱的假话罢了。
为的就是离间他们的君臣之心,为的就是让南诏继续沧为大梁的属国。
而她与南宫灵轼则是为了让南诏远离继续向大梁朝上朝纳贡的命运。
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所有南诏人的共同心声,虽然大梁王朝从来没有过分的压榨过他们,但是每年都要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年辛苦到头赚得的白花花的银两被一辆辆的马车拉到大梁去,白白的成为他国的东西,但凡有点子爱国之心的人,都不能接受。
而且南诏这个属国一做就是上百年,他们现在自己做牛做马,却很是希望自己的子子孙孙以后都能堂堂正正的做一回人。
南宫灵珊这一招十分好用,迅速稳住了大理城甚至是整个南诏的民心。
曲清歌等人从大梁与南诏的中间城镇古坎镇来到流平城时,便听说了从大理城里发出来的檄文,内容便是宣称了南诏换国主了,他们以后必定不会再向大梁按期按贡,他们要自由要独立。
“她的野心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曲清歌托着下巴,看着好不容易再次清醒过来的梁玦。
不知为什么,以前是离得南诏越近,他的身体眼看着似乎越来越好了,但是这一回,明明已经离得越来越近了,可他的沉睡的时间比以前在大梁时还要久了,现在每日里能够保持一个时辰的清醒已经很不错了。
“咳咳”梁玦清醒着的时候,大多数时辰都在咳嗽,曲清歌听得心里揪成一团,情不自禁起身要去给他倒水,却被梁玦一把抓住了手:“别别走,清歌,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我我怕,咳咳,我怕我这次一觉睡下去,便再也醒不过”来。
话未说完,就被曲清歌一脸紧张的掩住了:“嘘不许你胡说,小于大夫已经说了,你身体健康,脉相平和,一定不会有事的。”嘴里在安慰着梁玦,可曲清歌的眼圈却不由得红了。
不得不说,梁玦所说的话,也正是她心里的担忧。
从之前醒着的十个时辰后来慢慢的变成两个时辰,再到如今的一个时辰,明日只怕连一个时辰,甚至连醒都不会再醒了
“别哭,让我好好看看你”梁玦抬手抚着她玉白的脸庞,上面泪水纵横,她素着容颜,未施脂粉,却有着如玉一般的白皙与柔嫩。
这如玉,如凝脂一般的肌肤是他的夫人,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他的手指久久的在她的脸上摩挲着,舍不得放开,舍不得松手。
这张脸,他似乎永远都看不世行,他一定要牢牢的记住,哪怕他再也睁不开眼,再也见不到她了,可他依然要死死的记住。
手指指肚上带着粗糙的茧子一一划过柔嫩玉白的肌肤,那粗砺的手感硌得曲清歌阵阵生疼,可她是如此的不舍,如此的难过,尽管她为了方便个高的梁玦捧住她的脸,她挺直的腰背已经酸痛,尽管她踮着的脚尖已经僵硬,可她依然坚挺的支撑着,她不能倒下去,仿佛这就是成为了能够挽留住梁玦的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