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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春闱,可以选拔一批人才出来。”甄玉卿道。
“”甄玉卿不说春闱还好,这一说春闱楚恒心里就膈应,“可你也不能因为春闱之事,就撂挑子不干呀!”
今日甄玉卿递了一本奏折上来,说是自己近些日子旧伤未愈又新伤不断,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且三月就是春闱,而他作为主考官,还肩负出题重任,是以,为保全各项工作不出差错,她请命丞相职务停薪留职,期限一年。
“春闱是大事,出题很重要,而且你看我这两只手,”说着甄玉卿撩开袖子露出了缠着绷带的两只手,只见两只手,右手掌心处还隐隐见着殷红的血水,左手的绷带更是从肩膀处就延伸了下来,看着着实有些个骇人。
“虽说凡事也可让人代笔,但”甄玉卿十分可怜相,看着脸色几度变化的楚恒,叹了口气继续道:“撑了这么多年来,我也实在累了,你权当让我休息休息如何?”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楚恒垂眸听甄玉卿这么说,片刻后才沉沉说了这么一句。
“”甄玉卿无声的笑了一下,她自然知道楚恒什么都清楚的,只是他只知道自己这番是想要彻底还政于他,却也忽略了另一个重要的信息。
“笑甚?”觑见甄玉卿咧嘴笑,楚恒心里憋着一团火,没好气的问。
“那这次,不也就是试探我们这些年成果的时候吗?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投资下去,无外乎想要得到一支无坚不摧的团队,你就不想看看这个团队,究竟能不能达到你的要求?”
甄玉卿不甚正经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有着无端的吸引力。
楚恒的心里因为甄玉卿这话而砰砰砰的跳了起来,甄玉卿常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他叫所有人都要认清自己所忠之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这个已然站在权利最高点,却从未有过任何实权的皇帝。
他这一席话是叫自己亲自来试探这些人和他的忠诚?
“若是不能,你待如何?若是能,你又待如何?”楚恒压下心头咚咚咚的跳动,直视了甄玉卿问道。
“这便不是下官该考虑的问题了,执子之人是你,下棋之人亦是你。”甄玉卿难得的认真回答道。
“可你是朕的丞相。”楚恒也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会变成这么严肃的样子。
“你主攻,我辅助。”甄玉卿愉快的做了决定。
此前这大晋的所有决定,大大小小,差不多都是甄玉卿拍板决定的,她表示,这样烧脑细胞和掉头发的事情,她还是少做一点的好。
再说,楚恒迟早是要长大独挡一面的,她可以保护他一时,但却不能影响他的成长。虽然楚恒只有十六岁,但康熙皇帝十四岁就亲政了,所以楚恒一定也没问题的!
楚恒无话可说,过了很一会儿之后才又开口道:“一年太长了”
“你觉得多久合适?”甄玉卿想着,早知道就写三年好了。
楚恒:“最多半年”
甄玉卿:“人心隔肚皮,半年太短,最少十个月!”
楚恒:“最多八个月!”
甄玉卿:“九个月!”
楚恒瞪眼:“八个月!”
甄玉卿苦大仇深:“成交”
在宫中用了午膳,朱公公送甄玉卿出御书房,甄玉卿直觉朱公公有话要同她讲,可是待到她都上了出宫的小轿两人也还在仅止于家里长短的对话。
“朱公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挥退周围的人,甄玉卿直言问道。
“这”朱公公一瞬的诧异,见周围的人都退开后,躬身给甄玉卿行了一礼,低声道:“昨日夜间皇上并未让云庆宫的宫人伺候,可外间值夜的宫人却”朱公公微顿看了甄玉卿一眼,接着才道:
“听到皇上唤丞相的名字,今日浣衣房的人说,皇上的亵裤”朱公公的心里十分的纠葛,不知这些话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
朱公公虽未把话说完,但甄玉卿还是明白他究竟想说的是什么,而这个结果,虽不能接受,可她心里大概是想过的,所以此时并没有多震撼,反而冷静道:“而今你是大内总管,宫里人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应当最是清楚。”
“奴婢明白”
“太皇太后那边,你也走动走动,若是能够尽早给皇上选一个合适的人陪伴,自是最好不过。”甄玉卿妥协楚恒可能是弯了,但这不是‘可能’吗,如果不是呢?
“是”
“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会赋闲在家养病,所以谢谢你今日的提醒。”
朱公公不敢当,给她行了一礼。
第二日早朝,皇帝下旨,命丞相全权负责三月春闱考题之事,但因着丞相此前但因着天下学子诸多,近日已纷纷赶往京城,所以京中的治安,除了巡城司和京兆尹需关注外,还让斐梵同将军胁从处理。
众人领旨又说了一些有的没有的,待到快退朝之时,楚恒点名让闵端和张集留了下来。
户部左侍郎林望还没出得金銮殿就被几个同僚给拉住了,“张大人,这是怎么了?这户部近日也没听说有何事呀?”
林望脸色看不出好坏,他心里也泛着嘀咕,“我也没听闵大人说过,所以这事儿恐怕得等二位大人出来才晓得了。”
“不会吧,毕竟去的都是户部的两位大人,您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哎,林大人您别走呀,林大人”
第62章 问夏()
“大人手上的这些伤,定是很疼吧?”出了皇宫,甄玉卿直接到了锦上楼,今日她为了博得楚恒的可怜,专程给手上的伤加了点料,这时候到这里让若春替她换药,问夏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还好,也不是很疼。”甄玉卿不以为意的回道,接着才又问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日见到可把我吓了一跳!”
“昨日刚到,没想到您就来了。”问夏利索的帮若春打下手。
“你这一走近两年时间,我怎么瞧着这模样一点都没发生变化呢?”甄玉卿上上下下的打量问夏,颇有些不解。
“您忘了,若春哥好歹也是我半个师傅。”问夏做事说话总是十分讨巧,让人很容易就对他亲近起来。
“你教他易容之术了?”甄玉卿问若春。
“行走江湖,多一项技艺傍身总是多一条路子。”若春正给她包扎,头也没抬淡淡说道。
“嗯”甄玉卿凑近问夏仔细观察他的容貌,“肤若凝脂洁白无瑕,话说你怎么做到的?”
“大人想学吗?”问夏躬身,居高临下看着甄玉卿,说这话时,眉眼弯弯,可爱的紧。
“水有些凉了,去换盆水来吧。”这时候若春放下了手中的镊子,瞥了一眼旁边的铜盆,朝问夏说道。
“哦,好”问夏很听话,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给甄玉卿致歉,表示自己失陪一小会儿,很快再回来陪她。
“这家伙越来越会说话了”待到问夏离开,甄玉卿这才笑嘻嘻回头看向若春。
“不是向来如此吗”若春不以为意。
“嗯,想想也确是如此。”
问夏是甄玉卿四年前在郊外捡来的一个孤儿,因那时这孩子失了记忆,身上还有伤,她便是将之安顿到了锦上楼,一来若春医术高明可以给他医治,二来那时候她正与贵族势力角逐,四面是敌,怕连累这孩子,放若春这里最好不过。
“这孩子悟性很高。”想到问夏大涨的武艺,直追自家的易容术,狠辣无比的暗杀技术,若春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这话你以前已经说过了。”甄玉卿似笑非笑地瞥了若春一眼。
“是吗”
正巧这时候问夏打了水回来,“大人和若春哥哥在说什么?”
“来来,给我讲讲你这两年跟着二代司他们在外面都遇到了哪些有意思的事?”甄玉卿招手让他过来,接着她也只觉旁边刮过一阵特别的香风,问夏已然端端正正的坐到了她旁边的垫子上,并顺手给她舀了勺热水烹了碗茶。
“大人想听什么?啊,给您讲那次的事吧,前不久”
锦上楼名义上是一个小倌馆,实际上是由若春牵头搭建起的一个收集各国各处各样信息的机构,除此之外,锦上楼还养了一批专干刺杀工作的刺客。
这是甄玉卿给自己留的一条退路。
“说是那蓝家的奶妈本就是焦国人,蓝家二位遗孤被她带去焦国,她动用关系给二人落了户,行事缜密看着与焦国一位老国公的手笔十分相像。不过那奶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