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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那不就是龙袍么?不是只有皇上才能着龙袍么?为什么这个人……
景月正在心中猜测此人身份时,皇上开口了:“好,那就依太子所言,先看看这丫头有什么能耐再说!”
原来是太子!怪不得可以穿绣有龙纹图案的长袍!
只不过,他为什么要帮她说话啊?
算了,不管因为什么,总之他是帮了她,以后若是有机会,自己一定要还了他这个人情!
这事儿就算暂时搁下了,景月起身,有人上前帮她摆了张桌子,一切准备就绪后,她开始了表演。
起初,认真看她表演的人并没几个,不过很快,在皇上的第一声叫好后,所有人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了景月身上,确切的说,是她那双灵活而又神奇的手上。
十五分钟的表演,景月精彩无误的完成了,别说在这落后的古代,就算是在现代,这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
景月的表演结束了,可在场的大多数人却都还沉浸在她刚刚的表演中,那一个个迷雾般的谜题,让他们甚是费解,左思右想,却都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只有其中的一两个,因为功夫深,眼力非同寻常,这才看出了一点门道,不过也只是一点儿而已。
对这场表演,皇上很是喜欢,结束后,他不仅连连称妙叫好,更是重赏了景月,景月未着华服入殿之事不仅就此作罢,皇上还特别下令,从今以后,景月可随意着装入宫,不分场合,不分见谁。
皇上对景月的态度,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这个时候,自然是谁和景月关系近谁吃香了。
虽说此番请景月入宫表演的目的是为母亲祝寿,可他父皇喜欢,身为小孩子的萧睿宁,自然免不了要趁机讨个功了。
“父……”
然而不等他开口,另一边的萧宛茹先说话了:“既然父皇这么喜欢景月的表演,那儿臣今日就做个主,将景月献给您了!”
众人皆是一愣,之前明明是十七皇子借为母妃祝寿,也为皇上助兴为由,才将景月叫进来表演的,怎么现在乐阳长公主却说了这番话呢?
她做主将景月献给皇上?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啊?
景月更是窝火,费力表演完了,好不容易抹了自己的之前的罪过,还赚了外快,然而不等她高兴,麻烦便又接着来了。
“你?”皇上看了一眼景月,而后又问萧宛茹,“她是你的人?”
“回……”
这一次,不等萧宛茹回话,景月抢先一步回道:“回皇上,民女只是在公主殿下的茶楼谋差,讨个生计而已。”
只是谋差,并非是她的人,景月话中的意思,众人一听便明。
闻言,萧宛茹当即变了脸色,不过介于景月现在深的她父皇的喜爱,萧宛茹只好压了火气,和颜道:“景月,你虽初入宫中,但也该懂些规矩的,父皇刚刚并非在问你,你怎可随意开口回话,更不该胡乱作答的啊!”
景月冷眼扫了下萧宛茹,而后转身跪下,对皇上说:“民女不懂规矩,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看了看景月,而后又看了看萧宛茹,心中一切早已明了。
转眸又看向景月,皇上这才开口道:“既然你今日的差事已经完成了,那就退下吧,早点回去,也好跟家人一起守岁。”
景月刚要叩谢,但想到今日冲撞皇后一事,她赶忙又说:“皇上,民女斗胆,还有一事要说,”顿了顿,她又补充道,“确切的说,是道谢。”
“说。”皇上淡淡道。
“今日,能有幸在这儿为皇上表演,除了要感谢十七殿下给了民女这个机会外,民女还要感谢皇后娘娘。”
闻言,皇上转头看向了皇后。
皇后原本因为看明白了景月和萧宛茹的关系,心里正窝火着,突然听到景月提到了她,而且还是感谢她,心中不免一惊。
看了眼皇后,景月接着又说:“白日,民女在宫里不小心冲撞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宽宏大量,又念在民女此番入宫是为皇上以及诸位贵人表演助兴的,所以免了民女的罪,因为没受罚,民女这才有幸完成了刚才的表演。”
反正她跟萧宛茹的关系已经这样了,要是不趁机把这事儿在皇上面前挑开,万一皇后日后以此为由,再要找她麻烦怎么办?
皇上转头看向皇后,问:“确有此事?”
皇后先是一愣,而后立马笑着回道:“呃……臣妾想着,既然叫她进宫来是为了给您助兴,臣妾总不好因为一点小事,就惩罚了她,毕竟罚她事小,若扫了您的兴可就是大过了。”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以宽宏大量、仁爱有加之名,赏了皇后。
转头再看景月,皇上又问:“这回你没事了吧?”
景月以为自己的麻烦解决了,一脸傻笑的回道:“嗯,没了。”
虽然又失礼了,不过她傻傻的样子,却让皇上越看越喜爱,他不挑景月的毛病,旁人又怎敢多提半句。
人家现在可是凭着一技之长,成了皇上面前的红人了,去挑她的毛病,呵呵,那该多傻啊。
第76章 成了暴发户()
第七十六章成了暴发户
跟着宫人出了大殿,景月正准备带着自己今日得来的丰厚奖赏出宫回家,却听身后有人喊她:“姑娘留步!”
景月回头,见一侍女带着两个手捧锦盒的宫人追了过来。
“你叫我?”景月问。
侍女深施一礼,而后道:“奴婢浣清,是贤妃娘娘身边的侍女。”
浣清回头,示意身后两名宫人上前,两名宫人受意后,走到景月面前,将手中锦盒奉上。
“这是我家娘娘的一点心意,还请姑娘收下。”
贤妃?是谁?她为什么要送她礼?
景月正发懵,却见又一队宫人侍女走了过来。
不等来到近前,为首的宫女便冷嘲热讽道:“呦!之前还在皇上面前强调,殿前失仪,不可轻饶呢,怎么现在又巴巴的赶来给人家送东西了?”
“你……”
不等浣清反击,说话之人紧接着便向景月行礼道:“奴婢叶秋,见过姑娘。”
礼过之后,叶秋笑着又说:“奴婢是皇后身边的侍女,白日里和姑娘就已经见过了。”
她走过来的时候,景月便认出了她,她只是不知道她叫什么而已。
转头看向浣清,景月这才知道,原来之前在大殿上给皇上吹耳边风,让他罚她的就是贤妃啊。
可贤妃不是太子的生母么?为什么刚刚贤妃在那鼓动皇上罚她,而太子却要帮她呢?
他们是故意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的在皇上面前演戏,还是说,这母子俩的性情就是不一样啊?
景月这边正失神想着呢,那边叶秋已经让人将两箱珠宝呈到了她的面前。
呃……这……
金银珠宝确实诱人,可景月却突然不敢收了,她们这明显是动机不纯啊。
不收,当然不行!这是宫里,主子赏了东西,好与不好她都要收着,这是规矩!
景月正犹豫着,另一边又有人来了,这次来的庄妃的人……呃……其实就是她儿子——萧睿宁。
见皇子,众人行礼,呃……景月晚了半拍,不过没关系,就算她不行礼,旁人也不敢说什么,萧睿宁更是不会在乎。
走到近前,萧睿宁伸手在贤妃赏的东西里扒拉了几下,转身,他又看了看皇后赏的这些,而后开口道:“还是皇后娘娘出手阔绰!”
虽然被夸了,但叶秋脸上并不好看,因为说话的是庄妃的儿子,是与她们对立的阵营里的人。
浣清更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杵在一边别提多尴尬。
走到景月跟前,萧睿宁故意玩笑道:“你以后不用再抛头露面去卖艺了,这些东西,足够你吃一辈子了!”
景月白了他一眼,而后冷言道:“要只是为了吃,我这辈子早就不用愁了!”
闻言,萧睿宁顿时想到了司徒凌风,而后,他诡笑道:“也是,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有人愿意娶了你,养你一辈子的!”
景月冷冷一笑,回道:“这是我认识你以来,听到你说过最有价值、最有品味、也最有眼光的一句话!”
闻言,旁边站着的侍女、宫人皆是一乐。
他们一笑,景月尴尬了,她这话若放到现代,谁都听得出是玩笑话,可这里……呵呵,这群人,肯定以为她是在臭不要脸吧!
不管了,是非之地,自己还是赶紧溜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