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我心里就是在狂骂,而且我相信我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种愤怒无比的表情,能够把这些抱怨的话咽在嘴里已经是我现在城府的极限了,你如果还要我喜怒不形于色那显然太难为我了。
“其实,有没有我,对于你们来说,没什么区别吧?”我一边舒服着一边试探地问道。
小渠又是“呵呵”一笑,手中的活计不停。
“本来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他们,也应该不会这么认为了。”
“为什么?”我有点搞不懂了。
“发丘印传给了你,你就是掌印的爷,但实际上发丘印的历代人中,擅长走墓的并不多,你爷爷,也就是我们的四爷是个例外,他很厉害,发丘五门的绝活他都会,前些年他每次要带队下墓的时候,我们跟在他旁边基本上听指挥就可以了,四爷一个人能把所有事情都解决。
但我知道的是,四爷之前的几代,到民国再往前的那会儿了,好几代掌印的爷其实都是半路出家,跟你一样。”
“把这个交给一个外行人?不是会坑死人么?”我有些不理解道。
“他还在你身上,先上去再说。”白文柳说着,给猛子使了一个眼色。
“曹操当初设下发丘中郎将官衔,下分五户,每一户一个绝技,分别是‘医’‘卜’‘勘’‘伪’‘兵’,这五门的传人和弟子都是靠真传下来的,所以,哪怕掌印的爷什么都不会,有这五户的人跟着,下个墓也绝对没什么问题。”
“所以,这个掌印的,其实就是一个花瓶?”
小渠打断了我的话,道,“这个本来白文柳那小子选定给你开荤的墓,我们一个个都没往心里去,但谁知道你们下去后却发现这是一个走黑的墓。知道什么是走黑的墓么?”
我心里想着,我爷爷属于逆袭的花瓶?
“花瓶?”小渠闻言,又笑了,他真的很喜欢笑,但每次笑起来都给人一种极为尴尬冷场的感觉,“发丘一门,但凡下大墓、危墓、绝墓、诡墓,必须有掌印的爷跟随,否则很可能遭来横祸。”
“也就是……吉祥物?”我有些哭笑不得。
“吉祥物?可以这么说,但是真的吉祥。所以掌印的爷每一代都是由上一代指明传印,这跟西藏那边选活佛其实很相似。”
“但我这次碰到的不是很危险的情况么?证明我真的不适合当吉祥物……”
小渠打断了我的话,道,“这个本来白文柳那小子选定给你开荤的墓,我们一个个都没往心里去,但谁知道你们下去后却发现这是一个走黑的墓。知道什么是走黑的墓么?”
“是什么?”
“就像是大城市四周都有它的卫星城一样,大墓四周不一定有走黑的墓,但只要发现走黑的墓,附近必然有大墓!这个墓就是特意拿来坑盗墓贼的,算是大墓外面专门拿来坑杀冒犯者的陷阱。
这件事,是因你而起,因为要给你开荤,所以才选择了这个墓,但谁知道拔出萝卜带出坑,事儿不简单了,你看看他们那边,聊得多激动?
你还觉得自己不是吉祥物么?
能有资格匹配走黑墓的大墓,可不是那么好碰见。
行了,弄好了,我给你上点药,问题应该不大。”
我站起身,身上的那件死人衣服也脱落了下来,我好奇道,“我原本的衣服呢?”
“估计在棺材底下吧,那家伙想拉你当垫背的,应该是被放在棺材下面了。”小渠猜测道。
我将自己的后背对着面包车的反光镜,想看看我后背到底啥情况,不就是脱件衣服么,用得着这么煞费周章么,结果一看反光镜里的画面,我整个人当即愣在了原地,
“真的假的?”我有点不信,哪怕是盗墓,也应该是讲科学的才是,大部分东西都应该能用科学来解释,比如磁场啊迷雾啊视觉幻觉或者生物之类的可以解释,但如果我的衣服最后真的出现在棺材下面,那就真的是科学没办法解释的事情了。
我将自己的后背对着面包车的反光镜,想看看我后背到底啥情况,不就是脱件衣服么,用得着这么煞费周章么,结果一看反光镜里的画面,我整个人当即愣在了原地,
第七章 意外的羞赧()
我深吸一口气,却不知道该喊还是该叫,刚刚自己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我的后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就是小爷?四爷的孙子?”女孩开口问我道,随即,她应该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问道:“好看么?”
“呵呵。”
我又听到小渠的笑声了,转过头,发现小渠的手上拿着一张皮,这张皮分为两截,但当小渠分别展开时,我看清楚了,这是一件人皮,有四肢的人皮,唯独没有头。
“这是我的皮?”我战战兢兢地问道。
“想多了,小爷,这是那家伙的皮,他冲了你,所以他的皮就贴了上来,这样一来你的头也就是他的头了。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拿房卡在锁那边刷了一下,随后推开门。
这是一个走黑的墓,专门设计出来坑进墓者的,那具尸体也不是正常的尸体,是用特殊的方法炼制出来的,开棺之后必然出意外。你背上黑色过两天自己会消掉,你可以就当刮痧了一次,没大碍的。”
虽然小渠是这么说的,但我心里还是决定等离开这里后找家医院看看,小渠看起来很专业,但我还是更相信科学。
“你就是小爷?四爷的孙子?”女孩开口问我道,随即,她应该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问道:“好看么?”
是的,这就是我当时极为淳朴的想法,一直到以后我见到了更多的事情,我自己都开始慢慢怀疑科学的准确性了,当然,这是后话。
秦老那边的商量应该结束了,我一直在等待着结果,因为从小渠的话语里我能听明白,根据我刚刚下的那个走黑的墓应该能判定附近肯定有大墓,我有点担心他们还要继续把我留下来陪着他们再下墓,刚刚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棺材里的那种逼仄感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我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他们商量好之后每个人似乎都开始打电话,这有点像是黑社会约架开始喊人支援。
不过,让我惊喜的是,秦老居然主动走了过来,带着一种长辈的慈祥对我道:“小爷,累了吧?我让小渠送你回成都。”
还算宽敞的客厅里,此时坐着秦老、猛子、白文柳等七八个人,秦子萱正在往锅里倒着辣椒和火锅高汤,他们之前应该在这里坐了有一会儿了。
“好,谢谢。”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拿房卡在锁那边刷了一下,随后推开门。
我没有拒绝,更没有说留下来跟你们一起找,我现在恨不得抱一抱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因为我片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小渠开面包车,示意我坐上去,我进去后将车门拉上,后背靠在座椅上时,我特意感受了一下,没感到什么不适。
一路上,我一直保持着沉默,目光看向车窗外。
小渠很善解人意地没在这个时候打扰我,但等到进入成都市区后,我发现不对了,这条路应该不是去机场的。
“我们去哪里?”
“你爷爷是谁?”
“到了就知道了。”小渠的回答很简练。
我深吸一口气,心底忽然想着如果我拿出发丘印对着小渠下命令小渠会不会听我的?
但很快我就自己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中二想法,这是发丘印,又不是圣旨或者黄马褂。
我深吸一口气,心底忽然想着如果我拿出发丘印对着小渠下命令小渠会不会听我的?
小渠的车开入了武侯区双楠路上的一家快捷酒店门口。
“自家的酒店,小爷您随意。”小渠笑着熄火下了车。
我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是这家酒店是刚刚我见到的那些人之中一个的产业,二就是这是发丘一门的地盘,小爷你也别想着逃跑了。
说心底话,我还真没打算逃跑,因为从一开始无论是他们和我爷爷的关系以及我奶奶对他们的态度,再加上他们请我下车去开荤的礼节,虽然他们确实限制了我的自由,但他们的确和绑匪不同,我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似乎如果自己一声不吭地偷偷跑了然后再飞到美国去,好像有点不太地道。
小渠在前台领了一张房卡,我仔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