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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哥听见这声“小妈”,整个人都要风中凌乱了。
七月脸红着想拿菜单扇他,奈何是别人家的孩子,打又打不得。
倒是霍靳琛,别有深意的盯着她脸上红晕。
七月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点完单就站起身:“我去拿酱料。”连笙也跟着起来:“我跟你一块。”
桌上,就剩下爷俩。
七月刚一走,霍翔就眼疾手快的把她手机摸了过来。
霍靳琛放下烟盒和打火机:“这么大了,懂不懂一点礼貌?”
霍翔觉得背后一凉,心虚的缩起脖子,一边捣鼓着七月的手机,一边嘿嘿冲老霍笑。
“我上次加了她微信,好久不见她通过,我就看看。”边捣鼓边自言自语,“她手机怎么连个指纹锁都没有……”
头上突然多出一片阴影,不知什么时候,霍靳琛也坐过来伸头在看。
霍翔有点诧异:“老霍,你也玩微信?”
霍靳琛没作声,灯光下,他的侧脸冷峻。
霍翔讷讷的吐了吐舌,继续翻看,发现未通过联系人里,除了他自己外,还有一个英文小号叫hjc的,霍翔直接读着拼音首字母念出了霍靳琛的名字,扭头问:“老霍,这个是你?”
耳边传来嚓的一声打火机清脆的声音,霍靳琛不知何时已经坐回原位,点了根烟,面色不虞的瞥了他一眼。
霍翔摸摸后脑勺:“也对哦,老霍你才没工夫做这种无聊的事。”
七月和连笙端着四碟酱料回来,七月把只放了生抽和海鲜酱油的那一碟递给霍靳琛:“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忌口,所以就只放了酱油。”
霍靳琛点点头,一手掰开筷子,另一手里还夹着烟。
桌上除了火锅里冒出的热气,还有香烟青白的烟雾。
七月特地叫来服务员,要了一张旧报纸,把手里那株山杏,小心翼翼的裹了起来。
霍靳琛点了点烟灰,别有深意的说:“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花。”
七月脸上微热,不敢抬头看他。
锅里的海鲜丸子先熟了,霍翔嘴上说着不稀罕,吃起来却比谁都麻溜,转眼两颗虾丸下肚,烫得舌尖嘶嘶的吐着。
七月算尽地主之谊,偶尔烫好了往霍靳琛和霍翔碗里放一些,又怕他挑食,所以不敢放太多。
霍靳琛吃得不多,大概是不喜欢火锅这种食物,但七月夹到他碗里的,基本都吃完了。
买单离开时,七月特地将那株报纸卷着的山杏一起带走。
*
关上车门,霍靳琛一边调整导航,一边问她:“连家地址?先送你们回去。”
七月迟疑了片刻,说:“先去酒店吧。”
霍靳琛抬眸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直接划出了导航上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车停在酒店门口,七月看了眼后排的连笙,说:“你在车上等一下,我陪他们一块去checkin。”
七月跟上去的时候,霍靳琛已经站在服务台前,道:“一间套房。”
七月忙追上去,说:“两间。”
霍靳琛和霍翔同时回头看她一眼,七月不好解释,这时,霍靳琛已经扭回头,对着前台说:“就两间。”
七月掏出自己的身份证,说:“我不要套房,普通大床房就行。”
前台扫了她一眼:“可是大床房和套房不在一层楼,你们是一起的吧?”
七月面露为难,住五星级酒店本来对她来说就太贵了,何况还是套房。
这时,霍靳琛已拿出卡:“两间套房。”
前台飞快的帮他们划了订金,生怕晚一秒七月就会反悔。
霍靳琛把霍翔的行李交给七月:“你们先上去,我送连笙回连家。”
七月朝酒店门外看了眼,关心道:“路上开车小心。”
霍靳琛对她笑了笑,转头出了酒店。
电梯里,霍翔两手环胸靠墙站着,还颠着脚,像个小少爷。
七月摇头,失笑,主动去按了楼层。
电梯运行,霍翔忽然问她:“你爷爷病得重吗?吃饭的时候我听连笙说要动手术。”
七月估计他也就随便问问,所以也就随便答了答:“噢,心脏病,要做搭桥手术。”
少年的眼珠转动着,似乎在思考什么是搭桥手术。
“你别怕,那会儿你不在,我听到老霍给他青城的朋友打电话。他那朋友是医科大学的教授,认识很多这方面权威,你爷爷手术肯定没问题的。”
七月愣了下,这一路上,她都没听霍靳琛提过。
倒是上次从青城坐飞机到象山的时候,他有问过一次。
“喂,你怎么不跟连笙一样回家住?”中二病少年又问道。
【送连笙什么的都是幌子,关键必需品在车上啊!】
第126章 放心,我准备了()
七月懒得应付熊孩子,随口说:“我在外面太久,家里没给我留房间。”
霍翔果然露出鄙夷的眼光,耸耸肩:“我家房子大,你随时来,都有房间给你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七月脸红了红。
电梯到了。
她先去了霍翔那间房,将他的行李放下,在房间检查了一圈。
霍翔倒是住惯了酒店一样,一进门就甩掉了球鞋,套上酒店的拖鞋倒在大床上,开始看收费节目。
七月确认房间没问题后,走到门边,回头嘱咐看电视的霍翔:“你爸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你也早点睡,别看太久电视。”
“知道了知道了。”霍翔挥着手,七月带上门的时候,又听见他小声嘀咕,“真当自己是我后妈了。”
七月兀自摇摇头,真是中二病晚期,没救了。
回到自己房间,放下行李,拿了干净的衣服进去洗澡。
晚上吃完火锅,她闻着自己衣物上都有股火锅味儿,把旧衣服泡了,站在花洒底下,简单的冲了个澡。
洗头到一半的时候,门上门铃响了。
七月愣了一下,想无视,可那门铃始终不断。
只好关掉花洒,找了条毛巾把湿发裹在头上,随便擦了擦身上,披上睡衣去开门。
门开了条缝儿。
从缝隙看到男人的手臂,黑色西装,挺括的白衬衫,七月松了口气,拉开门。
站在门外的霍靳琛身上还带着夜色的凉意,淡淡的烟草味袭来,七月扶着门框,丝丝水滴沿着头上的毛巾往下渗。
霍靳琛原本等得不耐烦了,正低头看脚下,蓦的抬眼,看到裹着湿发身披睡衣站在玄关处的七月,因为着急,她没穿内衣就披上了睡衣,这时候薄薄的睡衣料子被头上的水滴浸湿,渐渐显出胸口的轮廓。
他的眼神深了深,马上上前一步,进了屋里带上门,问她:“在洗澡?”
七月捂着头发,点点头。
察觉到霍靳琛饶有兴味的眼神,忙弯下腰,猫着身子又蹿回了洗手间,隔着门板说:“你先看回电视,我马上就洗好了。”
洗手间里响起簌簌水声,霍靳琛好笑的望着玄关的方向,伸手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
深邃视线不经意扫过床头,看到她用了一只喝完的矿泉水瓶子,接了清水,将那株山杏插在瓶里养着。
因为霍靳琛在门外,七月只来得及将头发吹个半干,就出来了。
察觉到他的视线,七月也朝床头看去,脸蓦的红透。
他一定很得意吧?随手折的一枝花,被她这样小心翼翼的保存。
霍靳琛见她洗完,起身朝她走去,温热的身躯贴着她,将她一同拉到床沿坐下。
“这么喜欢,当初送你那篮纸花,怎么还生气?”
他的嗓音离得很近,贴着七月的耳根,有些酥麻。
七月的心脏怦怦跳,小声说:“花是送我的,你的美意却是给那小女孩的,我有什么可高兴?”
男人的臂膀随即将她圈住,属于男人的气息漫天而来,她感觉的到他胸口滚烫贲张的肌肉,虬劲有力的手臂,以及,温热的薄唇喷洒在她耳根的湿热。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那个小女孩的醋?”
七月回头,逡及落入男人深邃专注的黑眸。不同于以往的戏谑,如同夜色下平静的大海,将她深深包裹,七月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乱了,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有一种脉脉温情在两人之间缓缓的流动。
当他压下来时,七月往侧躲了躲,小声问:“连、连笙……回去了吗?”
斜开的睡衣肩领,露出大片白皙姣好的皮肤。黑色长发半干未干,如冰凉的绸缎滑过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