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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酥麻,而是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窒息而死了!
他吻了不知多久,才把唇下移,苏景终于得以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他却马上又把唇放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她穿了件纽扣式的保守睡衣,他弄了半天,嫌一颗颗解开纽扣麻烦,最后干脆用蛮力扯开。
他以前经常这样扯她的衣服,那时候多少带着点情趣,可今天不同,凶狠得像要强x似的。
将她扒光,马上就解开自己的皮带,打算长驱直入。
苏景狠狠的夹住腿,就是不让他得逞。无论他怎么蛮力的去掰她的腿,她也不松。
他粗暴的动作终于缓下来,看着她通红的脸上拒绝的表情,嘴角慢慢浮上刀子一样的冷笑。
在苏景怔愣之际,他的手忽然滑向她的腋窝。
那地方是她死穴,苏景本能的蜷起身子,低呼着笑出声。
她怕痒,特别怕那种,秦世锦早就知道她这个弱点,所以轻而易举,趁着她放松防备,一举得逞。
被包容的瞬间,他舒服的低喘出声,然后架起她的腿,大开大合。
苏景上半身躺在床上,他站在床前,脸上挂满汗珠,漆黑的眸子里充满野性的味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小景……小景……”
他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声音嘶哑低靡,在这静谧的午夜里真是充满了********诱惑。
就像是原罪一样,引诱着人们犯罪。
苏景从最初的抵抗,慢慢沉沦。
他俯下身来,亲吻****着她的鼻尖耳垂,在她耳畔呼出粗重的气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来?”
“给你个惊喜啊。”苏景本来是冷漠的回答,可不知为什么出口的声音却这般沙哑性感,一点也不像她平常的声音。倒像只等待主人爱抚的小猫似的……
秦世锦皱了一下眉,喘息更重了几分:“要命。”
说完,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更重更猛了几分。
“怎么认识易泽谦的?”
他叫易泽谦?
苏景转了转眸,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走神?”秦世锦猝然用力,尖锐的刺痛猛然扎进来,苏景一下子弓着身抬起了腰肢,恨恨的把指甲都插进他的皮肉里。
“不认识……今天才刚认识的。”她咬牙切齿的回答。
“刚认识就跟人家坐在一起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一家三口。”他好似狮子似的在她身上长牙舞爪,把所有的怒焰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苏景也不服输,坐起身来,狠狠的抓着他的后背,明知道这个姿势会更深更疼,却不放弃的在他背上抓住一条条沟壑。
不知道他会觉得疼,还是快感,刺激?
总之,最后苏景的大脑都处于真空状态,有一种灵魂出鞘的战栗,倒在床上时,就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秦世锦趴在她的身边,喘着粗重的浊气。苏景却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扬唇:“你今晚这么大火,该不会是吃醋了?”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搂起她的腰,又开始一点一点亲吻。
那感觉像无数小蚂蚁在爬,酸酸痒痒的,说不出来……
苏景却不怕死的继续问:“你出来这么久,不怕叶筝上门抓奸?”
他动作顿了顿,难得愿意停下来开口:“不会,天亮之前她不会醒。”
苏景低低的笑着:“你这么有把握?”
秦世锦没再说话,而是翻身而起,打算继续。
苏景不反驳不主动,像只待宰的羔羊,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摆布,他试了几次,终于偃旗息鼓的退出来,侧过身搂着她,难得轻声的问:“我刚才弄疼你了?”
苏景低低冷笑:“你会在乎?”
他似乎被她的态度惹恼,但没说什么,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替她披好,弯下身时,在她耳边轻声叮嘱:“别跟姓易的走得太近。”
苏景蓦的从床上坐起来,刚披上的衣服也瞬间滑落:“你这是为我好在关心我呢,还是在警告我?”
第534章 你就把我丢在这不管吗?()
秦世锦的表情突然低沉得吓人:“不为什么,因为将来你会是秦太太。”
他说完后就拧开门走了,剩下苏景一人脱力的躺在床上,笑得薄凉。
*
第二天一早,在餐厅吃过早饭,苏景就拿了滑雪装备,和“小”伙伴在滑雪场汇合。
易泽谦虽然自己不滑,但也陪着小丫头过来了,坐在vip贵宾通道里。
芬兰天然的滑雪场里,除了滑雪外还有一些戏雪项目,这个季节不是旺季,游客没有那么多,个别项目在进行设施维护。
透过落地玻璃,看见小丫头和那个女人又是击掌又是蹦跳的,易泽谦稍稍宽了心,扭头走到休息区去抽烟。
冷不防,碰见坐在那里的秦世锦。
他也是陪叶筝来滑雪的,兴趣不大,所以坐在休息区等着。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微笑算作打招呼,并没有过去的打算,又各自扭开脸,朝落地玻璃外望去,不远处的山坡上一道道踩着雪橇的人影正飞驰而下,欢笑声,尖叫声混成一片。
人群里一个身穿火红色雪橇服的身影吸引了易泽谦的目光。
她正从最高处华夏,姿态飘逸,速度飞快。
滑雪教练带着小丫头站在一旁观看,小丫头用力的跳起来鼓掌,连教练也频频点头满意。
滑得这么好,昨天却还谦虚说不怎么会。
这女人的话真是一句也不能信。
秦世锦也注意到了从高坡滑下的苏景,她浓密的长发没有扎起,随着急速下滑的速度,飞舞在雪地里,滑雪镜虽然遮住了半张小脸,可那一脸神采飞扬的自信和发自内心的笑声,轻易的流露而出,让看着的人都被感染了似的。
秦世锦有些挪不开眼。面前穿火红色雪橇服的人影渐渐和昨晚在他身下妖娆绽放的妖精重合。
有多久没看过她这样恣意的释放自己了?
自从跟着他去了美国,不,应该是在上海的时候,也不对……
似乎从在港城开始交往后,她就很少再这么笑了。
一旁,叶筝穿着滑雪鞋,正笨拙的朝他走来。
秦世锦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深深的抽了口烟后,伸出手指去压了压额角。
叶筝一额头的汗,用纸巾擦了擦后,拿起身前的矿泉水喝了一口,问他:“锦,你怎么不去滑?我一个人好无聊。”
秦世锦晃了晃指间的烟:“我抽完这支烟就去陪你。”
叶筝将矿泉水瓶放下,看到另一边的易泽谦:“那位易先生怎么也在这?”
秦世锦没做回答,转头再次朝落地玻璃窗外看去时,那个穿红色雪橇服的身影却不见了。
……
快到中午,休息区里人渐渐多了起来。
大多准备收拾装备去吃午饭了。
秦世锦起身,打算去帮叶筝收拾装备,突然,从外面的山上传来一声巨响。
休息室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有胆小的女孩,捂着脑袋尖叫起来。
各种语言的尖叫混合在一块,秦世锦隐约听得清是在问:“是雪崩吗?”
他再次望向窗外,隔的距离有点远,只看见大块大块的白色从山体上滑坡滚落,这个时间,山上滑雪的游客已经不多了,但还有零零散散的游客在山脚下准备离开。
因为这突然的混乱,休息室门口拥挤成一团,秦世锦朝门口方向望去,没有叶筝的影子,也没有……苏景。
……
听见巨响,易泽谦第一时间冲了出去。山坡上的人都拼了命的往山下跑,各种哭泣咒骂声不绝于耳。他没有穿滑雪装备,徒步逆着无数下山的人往山上去,刚到半山腰就看见被滑雪教练扛在肩上的女儿。
他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从教练手中接过易初,用英文连声道谢着。
那教练的神色却丝毫不见轻松,回身朝山上的方向指着,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
易泽谦一时没听清,倒是女儿在耳边大声喊着:“苏姐姐还在山上……”
易泽谦脸色一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把易初抱起往教练怀里一塞,又往山坡方向去了。
……
苏景被结成冰的雪团压住了腿,坐在地上,痛得脸色惨白,根本起不来。
另一边,叶筝也摔了跟头,蜷着身子,痛苦不已。
苏景竖起滑雪板,挡住从山坡上不断滚落的碎雪,因为身后有一棵巨大的松树,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