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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拥吻甚至上床,他也不会多说一句。
从他说,爱上她的那一刻起,是不是就属于她一个人了?
……
七月靠在霍靳琛的怀里,看着窗外飘飞的雪瓣。
最近霍靳琛只要没事做,都会上床陪着她,帮她捏捏揉揉发僵的四肢,她有时候小腿会莫名抽筋,而且一个人在床上坐久了,会很无聊,有霍靳琛陪着,她会感觉好很多。
她有些感叹:“秦世锦真的很有能耐,当初苏景打电话找我的时候,以为只是想让他在你受下谋个职。”
霍靳琛轻笑了声:“他心有猛虎,不是甘于屈居人下的人,我当时也考虑到这点,所以用‘合作’这个词,让他能够更加心无顾虑的放手去做。”
不过……
他盯着窗外飘雪,眉心不自禁的蹙起。
七月自然察觉到他的情绪,仰头问:“你觉得秦世锦放弃已经成型的产业链,转投股市,是不是很有风险?”
从表面的数据来看,秦世锦投资股市很快就出了成绩,当然这与美国的股市这段时间看涨有很大关系,在股市的大转盘里,钱就像是一个泡沫,可能瞬间被戳破,也可能衍生出来无数,由小泡泡变成大泡泡,再裂变出无数的泡泡,有人赚得盆满钵满,也有人一夜倾家荡产。
霍靳琛扭头看她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股市了?”
七月撇撇嘴,她自然不关心秦世锦是赚还是赔,她只担心苏景过得好不好。
“秦世锦以前那家投资公司经营得很不错,他对金融市场的触觉应该很敏锐。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只不过,一个人如果被压抑久了,一旦东山再起,内心的蠢蠢欲动必然强烈,就像股市上说的触底反弹,或者说物极必反。你那个闺蜜苏景,可能拿不住他。”
七月一脸不信:“他们可是共患难过的,如果没有苏景,哪来今天的秦世锦?而且他现在对苏景也很好啊,他再混帐也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霍靳琛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半晌,低沉的回答:“一个男人的野心能有多大,是女人永远都猜不透的。”
霍靳琛这人说话,总喜欢说一半,留一半。
但对他的话,七月从来深信不疑,所以马上拿起电话,打给了苏景。
苏景不在,是他们家请的菲佣接的,用一口别扭的英语说:“太太回国了,先生不在家。”
七月好半天才理解过来,一问,原来是春节快到了,苏景想回国看看父母,而秦世锦公务缠身,没法陪她一块回去。
“怎能就在这节骨眼上……”七月嘀咕了一句。
*
回到国内,年味要重了许多,以前一到过年就头疼,最怕亲戚问起终身大事,再不然就在哪工作,工资多少,每次去超市采购年货都像打仗似的,人挤人,收银台前排队能把媳妇熬成黄脸婆。
可今年,她还是老老实实陪着母亲出来逛超市,看亲戚。
她出国大半年了,母亲这种不关心时政的,都开始看国际新闻了,每次新闻里美国一有个风吹草动,就赶紧打国际长途来叮嘱她,让她注意这个注意那个。秦世锦每次都在旁边忍着笑。
最为老生常谈的,当然还是她的终身大事。
以往苏景总是含糊其辞,但今年,她想到秦世锦那次提过的领证的事,便神秘的笑笑:“再过过,到时候带回来给你个惊醒。”
苏母吓坏了:“在美国认识的?你可别带个黑人回来。我们家虽然没有种族歧视,可你们俩将来生个孩子,那是黑的还是黄的啊?”
苏景笑得快岔气了:“妈,这才到哪儿你都担心起外孙了。我这次回来,打算在咱家小区给您和爸开家店,请个人看着,你们平常没事去店里遛一圈就好,又能防老,你也不会整天待在家说无聊了。”
第507章 我想你了,不是暗示我来找你?()
这钱都是在美国的时候,秦世锦交给她的。
当时,他特别郑重的把所有银行卡存折上交,口气却一点不正经:“老婆,以后我的财政大权就都交给你了,你可得谨慎着管。”
他们生活开始好起来后,秦世锦也劝过她,去买几件名牌,奢侈品什么的。苏景一件没舍得买,钱都存了起来,就打算这次带回来给父母。
苏母看到存折上的数字,怔了怔:“你一个人在美国,要花钱的地方多的是。何况钱财都是身外物,我跟你爸靠点退休工资就够了,你也别老想着我们,女人啊,终究得有个好的归宿才行,我就希望我的漂亮女儿能过得安稳无忧。当初你不好好读书,考什么戏剧学院,后来好不容易进了电视台吧,我生个病你就把工作辞了,你说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苏景陪着母亲唠嗑,时不时的低头看一眼时间,然后就开始想,现在美国时间是几点呢?秦世锦又在做什么呢?天底下哪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好的归宿?
人能依靠的,始终只有自己。
每次一到过年,老同学聚会也是定期上演的事。不知谁打听到苏景回国了,一定把她叫上。
这种场合,其实就是比面子比光鲜,在娱乐圈混得好的,通常都没时间,反而名字成了大家的谈资,比如听说那个谁谁,拍什么的时候和谁谁睡了,再那个谁谁,其实上位是踩着谁谁的。
另一种,就是嫁的好的,通常都已经有了娃,三句话不离丈夫孩子。这种也是受人追捧的,毕竟人老公有本事啊,比如张瑶。
第三种,就是像苏景这种,单身狗抱团取暖。
张瑶举着杯子过来:“我就羡慕你们这些单身的,多自由,我出来跟老同学见个面都要找借口。”
其他同学笑着讽刺:“我们还羡慕你嫁得好呢,豪门太太,老公还不限制你的生活,继续让你出来工作。”
张瑶只是笑,好不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苏景是真的喝高了,靠在沙发里,看着一群女人喝醉了上窜下跳耍酒疯。
港城这种南方城市很少下雪,倒是阴雨不断,冷飕飕的湿气渗到骨头里。不知道华盛顿此时是什么天气。
她一手抱着酒瓶,另一手指尖在玻璃窗上写写画画,写到最后,却是“秦世锦”的名字。
终于,她拿起电话:“秦世锦……”
“抱歉,秦先生正在开会,请问您找他……”
“秦、世、锦,”
“……”
“我想你……”
*
苏景都忘了自己怎么被送回去的,第二天醒来,免不了又被母亲一顿数落,说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喝得醉醺醺的像什么样,要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苏景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翻出枕头下的手机看看,静静的,什么也没有。
她有点断片,可隐约记得自己喝醉的时候好像有打给秦世锦。
他可能还忙吧,不然怎么也不至于一个电话都不回。
这一天是年二十九,吃早饭的时候,母亲听说了她大年初一就要走,不禁诧异:“这么快就走,一个年都不好好过完?”
苏景埋头喝粥:“这两天美国天气好,等晚了暴风雪,想走都走不了。”
老爸替她说话:“现在过年机票不好订,女儿既然买好了,就别让她改了。”
吃完早饭,苏景就回房收捡起行李,这次回国,好多人托她帮带东西,购物清单还在她手机里。
正好下午包饺子,要买馅料的材料,苏景主动请缨,跑到卖场去一通大采购。
回到家时已经快傍晚,又开始下起细细的小雨。
苏景出门时没带伞,回来打了辆车,从小区门口跑到楼上,还是被淋了,站在门口边按门铃边跺脚:“冻死了冻死了……”
有人应门,门缝一开,屋里的暖气就丝丝的泄出,跟屋外的冷空气相撞,形成大团的白雾,苏景刚把袋子往门里递:“帮我拿一下重死了……”
话音未落,看到门后那一张脸,手里的袋子“啪”的掉在地上。
门里头,母亲正好拿着包饺子的工具出来,看见她就数落:“这么大了,东西都拿不住?”
“可能太重了,我帮她拎进来。”秦世锦温和的应着,又朝门外已经彻底愣住的苏景道,“不是冻死了,还不进来?”
苏景懵懵的跟着他的脚步进屋,恍然有种错觉,他才是此间屋子的主人。
秦世锦把装食物的那袋拿到厨房,问怎么放,老爸一口一个“小秦”,指使着他把东西分门别类放进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