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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茶,她更尴尬了。
因为她的不小心,两杯茶都洒了,还好地毯够厚,杯子没摔碎。她蹲下去要捡,被霍靳琛一把捞了起来:“放那吧,一会儿有人收拾。”
又看向姜岑:“留下来喝下午茶?”
姜岑看着这夫妻俩,抿了抿唇苦笑:“算了,我还是回去想想怎么跟你撇清关系,省得惹火上身。”
霍靳琛笑笑:“那我就不送了。”
姜岑深吸口气,又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无可奈何的样子,甩手离去。
这两人打哑谜似的,七月愈加看不懂了。
傍晚的时候,庄园来了位贵客。
七月被霍靳琛早早的赶上楼去休息了,因此不知道详情,只听底下人说,好象是宁家宁老亲自上门了,却被霍靳琛拦在庄园外,不让人进来。
七月知道宁老是跟霍家老爷子同辈份的,霍靳琛这么做,的确是大不敬。
外面还下着雨,七月下了床,拉开窗帘,有些紧张不安的看向一片黑漆漆的庄园。
宁国惟最终也没能进得了庄园,被一溜保镖拦在外,在桂姨的劝说下,霍靳琛亲自坐车去庄园外见了他。
宁国惟站在车外,身后有司机为他撑伞,一看见霍靳琛的车,就快步朝这边走来。
霍靳琛坐在车里,根本一点醒啊车的意思都没有。
隔着车窗,宁国惟的隐隐绰绰的传来:“你够绝!我这么大年龄了,亲自上门来找你。枉我当年还想把你招为女婿,把整个宁氏交给你。霍老说得真没错,你就是一头狼,野心不足的狼!”
霍靳琛看也没有看窗外的宁国惟一眼,只是叫人把车窗降下半分:“令嫒做的事,我不相信宁老就一点不知道?”
要调动宁家的走私船,可不是宁熙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能私下决定的。
雨雾夜色中,宁国惟的老态龙钟尽显,像一下子老了几十岁:“我今年已经六十岁了,就这么一个女儿,你把她掳走了,让我以后怎么办?”
“宁老这么多情人,也许不知道在哪就有个私生子,没了一个女儿而你,您多的是钱,怎么会活不下去?”霍靳琛的声音清冷的传出。
“你、你……”宁国惟抽噎着,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我们两家这么多年情分,宁熙更是从小跟在你身后靳琛哥、靳琛哥的叫,你怎么下的去手?”
“那我住院期间,你们宁氏趁火打劫,拿个没有名目的项目来明爵圈钱,就下的去手?”
宁国惟闻言蓦的一僵,控制不住的老泪纵横:“钱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我也只有一个心爱的女人。你该庆幸她没事,不然你女儿就不是失踪这么简单了。”霍靳琛沉晦的眼眸中一丝温度也没有,就像这入夜的雨,寒凉入骨。
说完,他便摇上了车窗,吩咐司机:“开车。”
黑色的豪车划开雨雾,绝尘而去,宁国惟怔怔的呆立在雨中,像座雕像一样,许久没有反应。
是他小瞧了霍靳琛吗?本以为是头狼崽子,趁他大势未成,明爵又内乱,可以狠捞一笔。没想到被他反咬一口,竟是如此凶猛狠毒的致命伤!
*
回到主楼,霍靳琛解开西服的纽扣上楼,尽管他一直坐在车内,在上下车的时候,身上还是难免沾了外面的冷气和湿气。
他本想洗个澡再上床,谁知一推开主卧门,就看见七月坐在床沿等他。
接过他脱下的西装,递上早就准备好的毛巾:“冷不冷?怎么淋得这么湿?”说完,就要进去洗手间给他放水。
还没转身,整个人忽然腾空,七月惊呼了一声,手忙脚乱的被他抱起,放在了床上。
“不用你忙,躺着就行。”霍靳琛拉开被子,替她掖好,同时直起身来,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
七月睁得大大的黑眸一直盯着他看,霍靳琛意识到了,眸光凝了一瞬,又移开了视线,淡淡说了一句:“你先睡,我去洗澡。”
正准备起身的时候,手腕忽然被柔柔的握住。
霍靳琛回过头,七月安然的躺在枕头上,静静的看着他。
她目光分外温软柔和,看得他喉头一阵发痒,正准备抽回自己的手,七月忽然开口道:“你低一点,我有话想和你说——”
第503章 一时情难自禁()
霍靳琛微微一怔,以为被她察觉了什么,微蹙着眉头,有些矛盾的俯下了身子,贴近她的唇。
七月却忽然微微的抬起头,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吻。
只是一个轻飘到近似于无的吻,却仿佛瞬间封住了他全身血液的流动。他毕竟不是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不可能那么自如的在冷硬和柔情间转换,身上或多或少带了些刚和宁国惟交谈时的戾气。
霍靳琛猛的怔了下。身体有些本能的伸出手来,托住她的下颌,想要加深这个吻。
却在指尖触碰到她温香软腻的皮肤时,蓦的弹开。
温度的差异,令他迅速清醒,从迷失的漩涡中将自己拉了回来:“我身上寒气重,别把你传染感冒了。”
七月的脸颊酡红,还有些迷离专注的望着他。
霍靳琛安抚似的与她对视片刻,替她掖好了被子:“我先去洗个澡,乖。”
洗手间。
滚烫的水流冲刷过男人优美的肌肉线条,氤氲的雾气中,当他抬起双臂时,右侧胸肌以下的那道疤痕若隐若现。
像是一个咒缚,牢牢的绑紧他的心,在他心尖上刻上一个叫“连七月”的名字。
此生,他只属于她。
……
霍靳琛系上浴袍的带子,从浴室走出。
七月已经侧身睡着。
这段时间,她嗜睡的很,早上又把她折腾很了。
他掀开被子,用暖烘烘的手臂环住她。七月闻到那熟悉安心的味道,自发自觉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嘴唇呢喃着:“好暖,好舒服……”
只是一句无意识的低吟,却激得他体内被封堵的热血又沸腾起来,滚烫的在皮肤下奔腾流走着。
他有些情难自禁的扣紧七月的腰,低下头来,将一个吻,重重的印在她眉心上。
七月本来睡得就浅,皱着眉头醒来,本能的抬起下巴,去寻找他的唇。
一切都像原始的本能,身体难以自控的贴近,摩挲,纠缠,七月甚至还在半梦半醒中,情绪和yuwang已经宣泄着溢出,两个人重重的吻在一处,他太用力了,七月的舌头都被他吸得发麻,却并不厌恶或者反抗,反而伸出手来勾住了他的脖子,尽力的迎合他。
因为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霍靳琛是需要她的,而这也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
霍靳琛也很纳闷,明明洗完澡,已经压抑下去的渴望,却在碰到她的那一刻,又不断膨胀发酵起来。
她对他好象是一种瘾,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她,渴望着她的一切。
霍靳琛忘乎一切的亲吻,因为侧着身子不舒服,索性撑起身子,支在她的上方。
七月在他身下颤栗着,浑身上下仿佛都能感受到他的渴望与叫嚣。
她不知道宁国惟与他说了什么,但一定是令他心情极度压抑与不快的,他本来就是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可在她眼前的,只有一个将所有渴望和热情都写在脸上的真诚的男人。
七月看着他虔诚认真的样子,忽然眼角发烫,一时没控制住,滑下了一滴泪。
霍靳琛捧着她的脸,手指从长发里穿过时,碰到了鬓角的那一抹湿,突然间清醒似的,半睁着漆黑性感的眸,从她身上猛的抬了起来:“对不起,一时情难自禁,吓到你了——”
他刚要起身离去,七月却蓦的随他坐起,双手缠上他的腰,紧紧贴在他胸口,低低缓缓的开口:“是我……情难自禁的是我……”
霍靳琛被她抱着,肩膀上的肌肉悄无声息的僵硬起来。
七月****的小舌一点一点慢慢爬过他胸口的那道伤痕,沾染到性感的锁骨,包裹着喉结,轻轻的一吸……
霍靳琛的喉结猛的滚动了下,半晌之后,他缓缓拿开了她缠在自己腰上的手,声音低沉清淡:“你上午已经很累了,老是这样胡来对你身体也不好。乖,明天再满足你,好不好?”
七月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下唇都被咬出了道道齿痕:“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也说不出是哪个意思,好半晌,她才声如蚊呐似的:“我是想帮你……”
霍靳琛沉下眸子,与她对视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