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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七月应了声,霍靳琛公司的事,她一向不多问。
梁洛从书房拿了份黄皮文件下来,嘴里叼着烟,下楼时正好看见七月正蹲在沙发上陪元宝玩得不亦乐乎,就情不自禁的站着多看了一会儿。
有时候觉得,等他挣够了养老的时候,也养个嫩得能掐出水的姑娘在家里金屋藏娇,每天就逗逗狗养养花,感觉应该不错。
大概是察觉到一直凝在自己背上的视线,七月蓦的抬头,朝身后看去。
梁洛偷窥被她抓个正着,倒也不害羞,反而大方和她挥了挥手:“霍太太的小日子挺惬意?”
在七月印象中,梁洛就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因此也懒得搭理他,给元宝套上狗绳子说:“我带你出去遛遛?”
梁洛正好也要出门,索性跟在她身后:“对了,你知道老霍最近都在忙什么吗?”
提到自家老公,七月总算有了点兴趣,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忙什么?”
“唉,现在老霍他爸病了,他哥又在局子里,整间公司风雨飘摇,偏还有个小biao子上蹿下跳不得安宁,”见七月神色恍惑,他主动解释,“就是姓魏那个。”
七月马上点头,她对魏苡芝印象也不好。
“这次她估计是想上天了,居然提议董事会投票重新选举ceo,还把美国的霍董夫人请了回来。”梁洛说着啧了声,这年头,果然不省油的都是女人,一个比一个糟心。
七月有点纳闷:“她怎么有资格提议重选ceo?”
“这你就不知道了,当初老霍为了扳倒霍靳言,利用这姓魏的去霍靳言电脑里偷了份账目出来,这姓魏的可不傻,张口就要5个点的股份,老霍本来手里有25%,霍靳言手里只有15%,这下此消彼长,不就一样了?”梁洛点了点烟灰,“我看啊,哪里是霍靳言想当总裁,他就是不枪毙,下半辈子也要在牢里过了,争这个总裁有什么用?这姓魏的野心真不小。”
七月不禁有些诧异:“她懂管理公司吗?”
“她懂?个屁!”梁洛啐了一口,“反正明爵姓霍又不姓魏,还不是跟那些老狐狸一样,想着能捞一点是一点,大不了明爵垮了再去别处捞呗。”
“那霍董就任由她这样恣意妄为?”
“你说那顽固不化的老头?他现在躺床上靠呼吸机呢,谁还敢拿公司的事去烦他。就算他能起来,要是知道老霍他大哥的腿是被老霍亲手打断的,估计一气之下也就把股份给他大哥了……”梁洛说着,忽然想起霍靳琛提醒过他,别把这些事告诉七月的,急忙下意识捂住了嘴。
七月却敏感的问:“你说霍靳琛他怎么了?”
“……”梁洛死死抿着唇,坚决摇头。
七月恶向胆边生,捞起元宝的项圈:“元宝,咬他——”
元宝激动得跳起来,向梁洛扑棱着前爪。这几十斤的大型犬,站起来有半人高,梁洛还真有些怕它,几回下来就举手投降:“行了行了,我怕你了……”心里却想着,老霍养的狗果然跟老霍一个德行,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你上次不是被霍靳言抓去内个嘛……”他咳咳两声,掩饰过去,“然后老霍看到就发疯了啊,我当时不在现场,是听警察局一哥们转述的,他们后来清理现场,那满地的血,霍靳言躺在地上,就剩半口气了,那明显是被人虐打的,我哥们写报告的时候都不好向上面交代。幸亏后来市x委书记发话,这事给翻篇了。听说监控摄像上录到的,霍靳言的腿本来都康复了,这下可好,叫老霍生生给打残了,而且是粉碎性骨折,没有愈合机会了。”
“……”
元宝还在七月手底下激动的挣啊挣的,七月却像出了神一样。原来那不是她的梦,是真的发生过!
她最怕最怕的,就是自己像16年前的魏苡芝一样,害的霍靳琛去坐牢。
可她怕什么,还偏偏就发生什么。
幸亏这次有温煦杨出面遮掩,至于温煦杨为什么要帮忙,七月也无心深究了。
“叫我说,这霍靳言也是自己作的。好端端的复健不做,非要装个残废,就为了博老头那点同情,值吗?到头来又被打回原型,还不如以前。最后好处都让姓魏那biao子得了,现在估计他想再报复老霍的话,只能把股权转让给姓魏的了。”
七月咬着唇,沉默半晌:“那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回想起以前,自己每次因为他和魏苡芝在一起,就发脾气,和他闹,现在他面临这么大麻烦,自己也有责任。连魏苡芝那样的都能上董事会,和他分庭抗礼,难道自己就那么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
第397章 不是你的,得到了也会失去()
梁洛托着腮,沉思:“也不是帮不上……”
让她去求温家有点不实在,不过……“眼前不就有个最好的解决办法?”他回身,朝别墅指指。
七月云里雾里,不明白。
梁洛只好点明了:“你忘了当初霍翔出生的时候,老头子有给他股份。虽说他是姓魏的儿子,但这么些年都是跟着老霍身边长大,多少得有点感情,你要是能说动他,把股份转给老霍,那不就迎刃而解了?”
……
中午,天禧大酒店。
霍靳琛站在包厢门前,松开了西服前的一粒扣子,深吸口气,才推开。
门里传来路琪的声音:“来了?”
霍靳琛笔直的站着:“您找我,有事?”
路琪笑笑:“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喝喝茶吃个饭了?”
魏苡芝就坐在她旁边,闻言,主动的起身给霍靳琛倒了杯茶:“霍总,请。”
在婆婆面前,她客客气气叫他“霍总”。
霍靳琛解开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落座,端起茶杯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从美国回来,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叫人去机场接您……”
“这我可受不起。”路琪的态度很和蔼,丝毫没有当年逼走他母亲的强势,只是很自然的引出话题,“最近公司还好吗?没有你爸爸坐镇,估计乱成一团了吧?”
言下之意,他霍靳琛在她眼里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霍靳琛也笑笑:“乱或不乱,端看个人想法。有时候‘乱’未必不是件好事,打乱了,才能刷新、重组,剔除掉那些陈腐没用的,不是吗?”以前霍志刚在,他不方便对那些已经对集团没用、却吸食着集团利益还整天指手画脚的元老们动手,利用这次投票会议,他也正好对公司内部高层进行一次大换血。
服务员进来点单,霍靳琛礼貌的把菜单给了路琪,路琪推说没胃口,又交给一旁的魏苡芝。
电陶炉上,陶壶壶口冒出袅袅白气,浓郁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
路琪缓慢道:“我听说,公司下个周一要进行票选新的ceo?”
“没错,大嫂提议的,我总不好在众董事面前拂了大嫂的面子。”
“妈,”魏苡芝有些不安的投向路琪。
路琪不作理会,只是端起青花瓷的茶盏,优雅的抿了口:“明爵确实需要一些新鲜血液了,不过这些老董事对明爵的发展居功至伟,还要看他们的意思,毕竟,得民心者得天下嘛。”
霍靳琛淡淡莞尔:“霍夫人说的是。”
魏苡芝一直在观察霍靳琛,发现他对重选ceo这件事丝毫不着急,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之前几次在他手上吃过亏,所以等饭局一结束,就着急的拉着路琪:“妈,您联络那几位董事靠谱吗?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路琪喝了口茶,不咸不淡的开口,“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得到了也会失去。”
话不重,却隐隐有种上位者的气势。
魏苡芝心中不忿,却不好再开口。
路琪见她这样,只好摇头:“你现在该看重的,不是投票结果。霍靳琛在明爵扎根六年,就凭你一时半会想动摇他的根基?不可能。你该看重的,是你爸手里的股份,那才是大头。”
魏苡芝经她一点拨,醍醐灌顶!
是啊,她怎么忘了,霍志刚手里还有至关重要的35%的股份!
之前霍靳言没出事的时候,因为霍志刚始终不表态,并且对明爵还有掌控意欲,所以谁都没敢把主意打到老头子身上。可眼下情况不同,老头子卧病在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都说老人在病中是最脆弱最易被打动的,眼下不把握时机,还等什么时候?
魏苡芝眼前一亮:“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