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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前天已经打回台里延长假期了,再延期也没理由了。
她转过身,和他面对着面:“我以前怎么没发现秦少这么缠人呢?”
秦世锦也笑:“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爱我。”
“男人呐,总是要失去后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苏景挑着眉,半开玩笑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他没再说话,扣着她的腰把她按到盥洗台上就开始吻她,苏景嘴里凉凉的牙膏薄荷味都被他舔了去,他还不够,舌头一直抵到她喉咙深处,搁在她腰上的手也开始越来越不规矩。
“好了,别闹了……飞机真的要晚点了。”苏景在他身下闪躲着,不让他再得手。
秦世锦吻不着,却也不松手,就这样抱着她,沉沉的体重一半都压在她身上:“不闹,让我再抱一会儿。”
竟像个闹别扭的孩子,让人哭笑不得。
苏景把手放到他额上:“你是不是病了啊,哪里不对劲?”
这一接触,还别说,手背温度真有点偏高。
苏景急忙拨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又掂起脚把手放上去试了试:“你在发烧?”
他皱着眉头躲开,仿佛根本不在意。
“你这有体温计吗?”
问了也是白问,像一句话砸进大海里。
苏景直接从床上捞起他的外套塞给他:“穿上衣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你很烦,苏景。”他终于不耐的转过身,语气又恢复之前那个冷冷的调子。
苏景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他衣服也没换,弯腰又去茶几上拿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根烟叼在嘴里,他刚用打火机点着,回过头,就看到苏景冷笑的眼神。
他的眼神滞了滞,并没有任何改变,仍旧慢条斯理的抽着。
那些泯灭的烟火在他手中变换成孤寂的烟圈,四散开来……
“秦世锦,算我多管闲事!”苏景说完,直接拿上自己的包,就走了出去。
一口气下到一楼,她深吸口气,站在楼道口默数:“10,9,8,7……”
一直数到最后一秒,她闭了闭眼,也不像是失望,嘴角倒是勾了一抹笑,径直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昨晚秦世锦没骗她——他真的不爱她!
走的这天上海下起了小雨,飞机延误,苏景一直坐在候机大厅里等候。昨天一整晚几乎都没睡,她很快歪着脑袋打起盹来。
睡梦里有什么轻轻柔柔的滑过她的脸庞,像是花瓣一样轻盈,带着冰冷又克制的温度。
苏景皱起眉,觉得脸上痒痒的,一下子就睁开了眼。
入目的视线里,仍旧是候机大厅人来人往,她的眼神还有半刻惺忪,茫然失神的望着前方。
半晌后,她起身去上洗手间。
早上从秦世锦那离开后,她只回家拿了行李就直奔机场,母亲问她吃过早饭没,她怕耽搁时间就直接撒谎说吃过了,想着上了飞机随便填点飞机餐,结果这一延误就是3个小时。
胃里疼得痉挛,她已经安检过闸,想出去买点吃的也不可能。
第383章 终究沦为彼此的过客()
胃里疼得痉挛,她已经安检过闸,想出去买点吃的也不可能。
只好拿着一次性杯子去接了点温水,航空公司为表歉意,倒是每人发了一盒小饼干,可苏景胃里正疼着,看到这种干巴巴的饼干,更没胃口。
回到座位时,发现她原来坐的位置上多了一杯热奶茶和一盒kfc的蛋挞。
可她的登机箱还搁在位置旁,不会有人这么不长眼就坐上来吧。
她走过去,还特地问了问旁边打盹的阿姨,那阿姨和她同一个航班,从得知延误就一直跟她坐在这。听她问起,便笑着道:“刚才有个很帅的小伙放在这的,不是你男朋友吗?”
苏景一愣,她就一个人,哪来的男朋友。
下意识的比了比:“是不是这么高,头发梳到耳后,很瘦但是眼睛很有神的……”
阿姨听了立刻点头:“是啊是啊,你男朋友可真贴心,知道航班延误特地来给你送吃的。”
苏景却已经没再听了,只是站在候机大厅中央,不断的茫然四顾,人来人往,陌生的脸孔,可都不是她要找的……
看得太久,头脑微微昏眩,她最终放弃了,坐回位置上,拿起奶茶啜了一口,掏出手机给他发短信:【刚才是不是你?】
过了大约五分钟,手机才重新震起,竟是这样一句:
【苏景,谢谢你。再见。】
再见……
再见……
苏景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机,手指发颤。
再见?你真能说的出口,说得这样云淡风轻?
经历过那样刻骨铭心的纠缠后,终究只能沦为彼此的过客?
“咳……”
胸口一阵剧痛,苏景抓着手机的手摁住心口,猛烈的一阵咳嗽,连旁边的阿姨也赶紧过来帮她拍着背顺气:“小姑娘,你怎么了?”
苏景不知道,只是抬手一捂,竟咳出了一口血!
莫名的业火在胸中焚烧,不甘心,熊熊的燃烧着,她不甘心!
费尽了心思纠缠,到头来,他还是不爱她,还是只有一句“再见”吗?
……
延误的飞机终于降落,苏景提着行李登上飞机,再也没有回头,也不去找那个人。
整个旅程,她都是混沌的,一颗心像被放在油锅里煎熬,是痛,是恨,还是那难以名状的悲愤?
不断的问着自己,这样千辛万苦的去靠近他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让他爱上自己,然后像他一样高高在上的把他甩了吗?
可是这一刻,苏景真的觉得累了,前途渺茫,不抱任何希望。
像秦世锦那样的人,可能根本就没有心,也不会爱上任何人吧?
那么昨晚拥抱在一起时,就在她耳畔,怦怦怦怦,跳动得厉害的,是什么?
不能再想下去了,每想一次,心都像被油淋一样的痛苦焦灼,噼噼啪啪的爆沸,烫起一个一个水泡,无法安宁。
怎么可以这么傻,被同一个男人甩了一次,又被甩第二次?
下了飞机,苏景就开机,把秦世锦的号码删除了,同时把短信,照片,所有跟这个男人有关的一切一切,统统删除。
她放弃了,上一次血淋淋的疼痛没能让她悔改,这一次,却是兵不血刃的让她举起双手投降。
飞机降落在停机坪中央,没有廊桥,只能乘坐机场内停靠的乘运巴士。
傍晚时分,天色昏暗,下着细密的雨丝,苏景站在这广袤荒凉的地方,就像一个孤零零的孩子,赤着脚,站在那儿,任狂风吹来,任暴雨袭去,仍是毫无畏惧的站在那。然后呢?然后湿了身子,脏了衣服,一转眼,你仍是不见了。
……
回到上海当晚,她就发了低烧,因为温度不高,没有请假,吃了药仍去上班。
没两天,那位金铭先生来上海了,邱行长做东,请他吃饭的同时把苏景也叫着了。
上回在港城,苏景和他互留了名片,也向他讨教了一些理财上的问题,这位金先生丝毫不吝赐教,给苏景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饭局上没有别的外人,喝了几杯酒,金先生道:“最近有个不错的项目,邱行长和苏小姐有没有兴趣?”
邱树兴笑着问:“愿闻其详。”
大致就是向他们引荐了一支境外的对冲基金,说是利润很大,可以达到几个点几个点云云。
苏景对这方面实在是外行,只听他和邱行长聊得兴起,邱行长几乎是当场拍板,吩咐秘书买下了几千万的基金。这时,才转头问苏景:“小苏,你要不要跟着玩玩?”
苏景忙赧然回道:“我手头没那么多资金,而且基金什么的我以前从来没买过,也不懂。”
邱行长安慰她:“和股票差不多,而且老金是内行,他推荐的不会错。”
苏景想,玩玩也好,几十万的她还是玩得起。
于是笑笑说:“那我也买二十万玩玩好了。”
谁知话音落,那位金先生就发出一声轻笑,倒没有鄙视的意思,只听邱行长在她耳旁低语:“这只基金入门就是百万起。你上回炒股不是赚了五十万吗?”
“是……”可那是她要留着还房贷的。
看她犹豫,那位金先生笑着道:“苏小姐不信我,那也没必要下水,这支基金抢手得很,我和老邱两个人本来打算全吃下,苏小姐就算拿两百万出来玩,也不过是塞个牙缝。”
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