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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着唇,不说话。
她说过的,这个男人根本不屑说谎。他现在这副表情就等于是默认。
苏景恨透了他的坦诚,走上前,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一口咬在虎口上。
秦世锦皱了眉,却没推开她,脸色阴沉得能滴下墨来。
苏景死死的咬,硌得牙疼也不松开,直到嘴里尝到甜腥的味道。
她终于松开,仰着头,眼里有泪:“秦世锦,怪不得你这么招蜂引蝶,连你的血都是甜的。”
他低头望着她,无视虎口的鲜血涌出,看着她近乎纯真的伸舌舔了一下嘴角的殷红,漆黑的瞳仁蓦的急缩,一把捧起她的脸,用力的吻了下去!
鲜血的味道刺激着男人的感官,他就像一头野兽,疯狂的舔x舐着她的唇舌。
苏景也用力回抱着他,像是菟丝花一样紧紧的攀缠在他身上,秦世锦一把托起她的tun,在上面用力捏了一把,转身将她甩到沙发上,身子顷刻覆了上来。
苏景张开手臂,迎接着他,眼神痴迷而空洞。
就在这时,一道恼人的铃声响起。
两人的动作都有一瞬的僵滞,秦世锦犹豫了,紧锁起眉毛,苏景却不想去管它,主动的抬起上身,搂住他的脖子,和他亲吻。
吻越来越酣畅缠绵,那铃声也不知疲倦似的,终于,不知是谁先轻叹了一声,秦世锦不耐的从她身上爬起,捞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起身走到阳台上接听。
苏景还保持着接纳他的姿势,仰躺在沙发上。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他剥得差不多了,双腿张开,一阵阵的空虚。
许久,当身体的热度彻彻底底冷却,苏景坐了起来,蜷在沙发上,看着阳台上他的背影。
早上的阳光很好,在他赤果的肩头洒下柔和的光晕,光线中的浮沉粒子一颗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光点,跳跃在他的背影轮廓上,美好的像一幅油画。
苏景慢慢的起身,光着脚,轻手轻脚向他走去。
本想缱绻万分的从后搂住他的腰,却在走近时,猝不及防的听到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亲爱的”。
秦世锦似感受到她的靠近,在回头的瞬间,慌乱的掐断了电话。
看着她仍旧凌乱的衣衫,立刻起身,用自己的衬衫罩住了她。
“怎么不穿件衣服。”
他公寓是视野极好的全景阳台,尽管这么高的楼层不可能有人看见,但仍有种暴露在外的错觉。
阳光暖烘烘的照射在身上,苏景却冷得发抖。
她躲在他的衬衫中,皮肤上一阵一阵的往外冒鸡皮疙瘩。
许久,谁都没有动,就在秦世锦僵硬的打算松开时,却被苏景一把攥住了。
她仰头问他:“你还要吗?”
秦世锦似乎怔愣了一会。
马上会意的抱起她,径直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大床上,两具身体抵死交缠着,苏景感受到自己的肋骨都要被挤压断了,却还是死死的缠着他,忍着泪意:“用力,还不够……秦世锦,你是没吃早饭吗?”
男人的尊严自然不容被挑衅,他果然卯足了劲,最后几乎是两败俱伤的地步。
之后,他起床洗漱,苏景却一整天躺在床上,下不了床。
中午的时候,秦世锦点了外卖,问她要不要起来吃,顺便把她的手机递了过来:“震了一上午了。”
苏景看一眼,全是电视台打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质问她怎么突然从上海跑回来。
苏景只觉得累,直接按了关机,把手机扔到一旁,奄奄的答:“不吃,没力气。”
他便带上门,出去了。
被子底下,苏景仍和刚完事的时候一样,一丝不挂,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青青紫紫,除了吻痕就是牙印。她不怪秦世锦,完全是她自己自找的,明明疼,却还嫌不够似的刺激他。
两个人在一起以来,从没像这一次那么疯狂。医学上有一种说法,叫“回光返照”,指濒死的人在最后一刻爆发的短暂兴奋。她现在和秦世锦的关系,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吧。
而这不过是一个开始,一个恶性循环的开始。
第296章 你想看我割腕死在浴缸里吗()
苏景发现自己越来越患得患失,疑心病作祟。
控制不住的常给他打电话,只要一听到电话那边有女人声音,就不由自主的喋喋不休去质问他,每次看到报纸上那些和他有关的花边新闻,便会大吵一顿。
吵完之后他总会不声不响的消失好几天,不回她电话,也不回公寓来。
每天晚上,苏景回到那空旷的公寓,躺在秦世锦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总是控制不住的失眠,焦虑,一合上眼,仿佛都能梦到他和别的女人纠缠,翻滚。
梳头的时候,她发现梳子一带,掉下了长长的一卷头发。
连七月也看出:“苏景你最近怎么了?越来越瘦,一坐下来就四处张望,难道这附近有你认识的人?”
她不知道,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在找什么。
秦世锦已经连续一周没有联系她,实在没有办法,苏景出了一个下策。
她等在高峰投资的门口,知道不可能等到秦世锦,所以当他的秘书叶常弘出来时,苏景直接伸手拦住了他。
“秦世锦在哪?”
叶常弘苦着脸:“苏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了,我也只是一打工的。”
“你不说,可以,我就坐在这喊非礼。”
“……”
……
从叶常弘那儿拿到秦世锦新的私人号码。
原来他换了手机号,却没有告诉自己。
她拨通了他的号码,秦世锦接了。
“你在哪?”她开门见山的就问。这样的对话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秦世锦听到她声音就皱眉:“晚上有应酬,你自己睡吧。”
“有女人在?”
“哪个男人应酬不点小姐?”
“那你也点了?胸大不大?你让她坐你腿上了,还是让她拿大胸顶你了?”
“苏景,你他妈有完没完!”他骂了一句就直接挂了。
苏景听着手里的断线音,却哭着笑了。
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女人苍白,懦弱,世俗。
这是她吗?
不止一次劝自己,放手吧。可潜意识觉得,是秦世锦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怎么能轻易放开这个罪魁祸首,怎么能轻易放过彼此?
这栋巨大又空洞的公寓带给她无限悲哀,每天晚上孤身一人躺在冰冷的大床上,就会想起那些甜蜜厮守的日子,想起他带给她的所有刺激和狂野!她走不出去却又没有办法不痛苦,像一个被蜘蛛网缠住了的昆虫,无论怎么挣扎不过是越陷越深。
擦干净脸上的水渍,她再次拿起电话,这次却是打给叶常弘。
“他在哪里应酬?”
“……”
“你想看我割腕死在他家浴缸里吗?”
“……凯悦。”
……
苏景打车赶往凯悦的时候,正是灯红酒绿,月上眉梢。
今晚的月色如此美,她却无心欣赏,神情麻木的走进大厅,穿过烟视媚行的精致美人们,一把推开了包厢门。
在烟酒环绕的包厢里左拥右抱的男人显然吃了一惊,苏景的眼神却只看得到秦世锦,和他怀里抱着的水蛇腰女人。
纤腰,大波浪,奶霸。
果然是他喜欢的型。
他的手正拨开女人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的v领,如果不是苏景突然闯进来,下一刻他的手已经伸了进去。
看着面前这一幕,苏景忽然觉得自己失聪了,周围无数的嘈杂声都变作了沙沙的细微声,她只听得到自己心脏沉重又缓慢的跳动,咚……然后很久又是一下,咚……
“秦世锦……”耳朵里嗡嗡的蜂鸣着,只有她自己的声音。
秦世锦转过头来,这次连推开都不屑了,手仍然扣着那大波美女的细腰。
苏景的手在抖,唇在抖,浑身都在剧烈的抖。
可是她居然笑了一下:“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很忙,有话回去再说。”他神情很淡,皱着眉梢,几乎没有波动。
“回去?”苏景像是在问自己,“你还会回去吗?”
回到那个她枯等了一夜又一夜的公寓?回到那个巨大又冰冷的牢笼?
“够了,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苏景这才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或嘲笑,或看好戏,也有偶尔极个别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