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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同干涸龟裂了一般,撕扯着,一个字一个字道:“秦世锦,你是让我滚吗?你想好,我滚了,就再也滚不回来了。”
他坐在那儿,始终不肯说一句话。
似乎觉得一个女人而已,走了还有无数个。
那沉寂远比任何伤人的话更加撕心。
苏景深深望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咬牙推开了车门。
脚刚放在地下,身后的秦世锦突然伸手,将她狠狠捞了回来,苏景的脚别在车门上,刮得生痛,而他却不管不顾,把她脸朝下,死死的摁在真皮座椅里。
苏景拼命扑棱着双腿,他却比她更迅速的压住她的双腿,苏景气愤的把手伸到背后,胡乱的抓挠着,先是揪住他的衣领,拽掉了扣子后,又抬手一挥,指甲在他侧脸划下一道血痕。
“秦世锦,你王八蛋!”
他皱了下眉,抬手去摸,血腥刺激了他的兽性,扳起她的脸,毫不温柔的吻了上去,说是吻,不如说咬更贴切,唇上一麻,已经被他撕开了个口子,血腥的铁锈味回溯进口中,她愈加疯狂的反抗,像一只脱水的鱼,在岸上垂死挣扎着。
也许是喝多了酒,秦世锦眼睛里都是血色,一把将她裙子剥下,撕破了最后一块布料,没有任何前戏的占有,苏景疼得几乎以为被人从中剖成了两半!
那一晚,在车里,他如野兽一般的行径,令她心头最后一滴热血也终于冷却了下来。事后,却又极其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衣不蔽体的身子。她的裙子全被他撕破了,车厢里一股儿荷尔蒙的味道。
司机上车的时候,她无声的哭着,脸埋在他胸口,几乎羞愤欲死。
秦世锦让司机把车窗都开着,通风。一路到了他的公寓,倒也没什么味儿了。
整整一路,他都在温柔安慰,软语诱哄着她,诸如发誓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又拿着她的小手去扇自己巴掌。
苏景隐忍着的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吗?她终是隐忍不住,趴在他胸口嚎啕大哭,一边哭着,一边用拳头锤砸着他的胸口,牙齿报复般撕咬着。
秦世锦也任她报复,前方司机只当充耳不闻,默默的开着车。
下车前,司机体贴的先离开。秦世锦这才抱她出来。
她身上还有他留下的污浊,不堪入目,秦世锦体贴的抱她去浴室冲洗,亲自拿花洒给她冲洗,眼神里温柔得像能溢出水来。
苏景一直抱着膝,蹲在瓷砖上,像是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根本不抬头看他。
看着她身上被他凌虐出的触目惊心的痕迹,以及他残留的污浊被水流慢慢冲散开,秦世锦心中的那头野兽又放了出来,最终把她压在浴室里又吃干抹净了一遍。
这一次,他极尽温柔,做足了前戏挑x逗,两人从浴室一直转移到床上,入睡前,他用手臂轻抚着她皎洁光滑的后背,让她枕在自己胸口,用情事过后独特的沙哑嗓音道:“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
“……”苏景闭着眼睛,趴在他胸口,听着他异常有力的心跳,没有作声,好像睡着了一样。
秦世锦却是知道她醒着一样,五指又插进她柔滑如丝的长发中:“你要是不放心我,就搬过来时刻监督着我,好不好?”
这一次,苏景埋在他胸口,轻轻的点了点头。
秦世锦似乎笑了,在她头顶,胸腔发出微微的震动。
苏景第二天就从那间50平不到的电视台宿舍里搬了出来,那晚之后,两人之间像是陷入了蜜月期,秦世锦似乎真的改掉了拈花惹草的坏毛病,每天下班就早早的回来陪她,或是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或是到厨房里搂着苏景的腰看她做饭。
除了上班采访,苏景最大的乐趣就是拿着手机研究菜谱,去逛超市买菜,如果当晚的菜肴,能让秦世锦抿着薄唇说一句“嗯,不错”,那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赞美。
秦世锦改变得太快,令他周边的发小们都叹为观止:“秦少,你完了,这回真栽女人手上了。”
幸灾乐祸的口气,听到苏景耳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窃喜。
他们不知疲倦的做x爱,不分时间,场合,地点,想要了就拥抱在一起。客厅沙发,地毯,玄关,卧室,卫生间的瓷砖,盥洗台,甚至连厨房也不能幸免。
一次,她在厨房做沙拉,他玩兴大起,把沙拉酱挤满她全身,再慢条斯理一寸一寸的用舌尖舔掉。结束后,她眼含春水、气若游丝的埋怨:“背疼死了……不管,晚饭你做吧。”
他却意味深长,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下次把厨房也铺上地毯。”
几天后,看到他真让人把厨房铺上了又长又软的安哥拉长毛地毯,当即只觉得羞愤欲死。
像是做了一场梦,那梦太甜太美,她心甘情愿的沉沦其中,不愿醒来。
每天早上,在他臂弯醒来,跟他面对面的吃早餐,再让他送自己去上班。
第269章 让全世界知道他是她苏景的男人()
每天早上,在他臂弯醒来,跟他面对面的吃早餐,再让他送自己去上班。
以前苏景怕同事知道,总是让他停得远远的,离电视台还有一个路口就下车了,现在却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秦世锦是她苏景的男人,这样那些不安分的狐狸精就能够离他远点。
她的目的是达到了,可台里的闲言碎语也多了起来,更多的是怀疑苏景当初怎么上位的,这一下,似乎不言而喻了。
苏景却不在意,认为那些人都是嫉妒,每天从骚包的跑车上下来的时候,都是背脊挺直的,高跟鞋踩的哒哒作响。
在这样的宠爱下,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念想,也许自己对于秦世锦来说真的是不同的。就像霍靳琛那样的男人都会钟情于七月,自己为什么不能成为终结秦世锦花花公子生涯的最后一个女人?
这样的念头一旦冒出,就不可抑止的生根,不断发酵,膨胀。
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天呢?秦世锦会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她一个人?
*
早上,秦世锦开车送她去上班,临下车前,他将她拉了回来,在唇上吻了一下:“今天这身不错。”
苏景一怔,又听他说:“中午我来接你,一起吃饭。”
就因为他一句话,她高兴了一整个上午。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既真实,又悲哀。当你对一个人彻底的敞开心扉时,你的所有喜怒哀乐、甜蜜忧伤,都不过是因为那个人小小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或者只一句话。
上午对采访稿的时候,听见新闻部几个女同事凑在一块八卦:“听说了么,小百花那个新晋影后,今早被发现在自家卫生间里自杀了……”
“什么,真的假的啊,没听说她有抑郁症或精神不正常啊。”
苏景抬了抬眉,想起她们说的那个女明星,好像就一个月前,自己还采访过她,当时她刚获奖,意气风发的,哪有一点轻生的念头。
那几个女的继续聊着:“听说啊,她能拿奖背后都靠一个煤老板捧,谁知道那个煤老板是有家室的,还是个倒插门,被家里正室知道了,直接带人找上门,剥光了这女明星的衣服,拍了果照,扬言要放到网上,让她身败名裂……她可能怕承受不了,直接自杀了吧?”
“这么惨?”
“惨什么惨,她不去当人家小三,人家正室会找上门来么。”
“不是说那煤老板隐瞒了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
“那又怎么样,做人呐,就要认清现实,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别到时候被人手撕了,跑过来哭委屈。”
这话说的酸得很,苏景蓦的回头,朝那方向看了一眼。
那几个说话的女人瞬间收回眼神,又埋头小声起来。
“不过婚外情,男的也有责任啊,不能光怪女的吧……”
“有钱了谁不想花?我要是有那么多钱,我也左胡歌右霍建华。其实这些有钱老板吧,对外面的女人再好再真心,也不可能为了你离婚的,他们讲究门当户对,一场婚姻都绑着各方面利益,哪有可能下半身一冲动就不要大好江山了?女人可以随便换,钱没了可不是那么好挣的。”
苏景揉了揉太阳穴,蓦的从座位站起,往洗手间走去。
经过那几个嚼舌根的女的跟前,皱眉道:“大清早都没事干吗?在这八卦?”
众人马上鸟兽散。
等苏景走了,背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