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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完衣服就重新压了下来,一边抚着她眼角的泪痕,一边耐心的吻遍她的全身:“别哭,我马上就来了……”
七月又气又恼:“你走开!别碰我!”
“我不碰你你能忍得住?”他的手又屏蔽屏蔽屏蔽,屏蔽屏蔽屏蔽,“乖,别闹了。”
像是故意为了拆穿她嘴上的强硬,他耐着性子做足了屏蔽,吻一路游走,弄得她全身都湿漉漉的,难受极了,脚趾早已不受控制的蜷起,可他却还没有给她一个痛快的打算,甚至是一路吻到了……
等七月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时候,蓦的一下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拼命的扭动着身躯:“霍靳琛……不要,不要,不要……”
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酥媚,温绵入骨。
男人充耳未闻,我行我素。
七月很快就溃不成军,可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知道是上瘾了还是发现了新的乐趣,冷静而有条不紊的把她一次次推向深渊。
结束的时候,七月已经彻底虚脱。
如果说,女人每高c一次就是小死一次,七月想,她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到最后,她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她为了阻止那冲口而出的媚x叫,不得不抓起一把头发塞进口中,可还是摆脱不了那种死亡的屏蔽一波波冲击着脑海。
而男人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冷静淡漠,除却笼在他鼻尖和薄唇上的那一层晶莹,看上去有一丝别样的邪魅。
啪——
一个耳光,甩在他还湿润的脸上。
七月一身湿淋狼狈,打完这一巴掌,马上又脱力的撑在床褥上。
霍靳琛还跪在她腿间,眼神晦暗莫测。
“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这是彻彻底底的羞辱!”七月哭着控诉。
他许久也没说一句话,就这样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她。
最后,他掀开被子下床,从地上拎起自己的衣裤,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卧室里,传来七月低低的呜咽声,很久很久,那声音才消没。
……
七月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只觉得头痛欲裂。
宿醉果然扰民。
卧室里的窗帘被拉得密密实实的,光线昏暗,分不清昼夜,她想起身,一坐起来,才发现腰部以下的位置酸软得厉害,几乎是动一下,大脑就发出警告的程度。
她这才想起昨晚在这张床上发生的荒唐事,暗自把霍靳琛又骂了一遍。
掀开被子,她以为自己身上还光着,却不知何时,被人套上了一件男士衬衫,白色的袖口卷着,尽管如此,还是一直遮到她的手指部位。
身下的床褥也都换过了,想起昨晚被她弄得水漫金山一样的床单,七月就羞愤欲死。可她分明记得霍靳琛早早就走了,难道后来她睡着后,他又回来过?
七月坐在床上,撑着额头又闭了会儿眼,然而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后来的事了。
等下身的酸麻缓解了一些,她才撑着身子起身。崇山别苑这边没有她的衣服,昨天身上那套也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了,七月只得穿着身上这套白衬衫去浴室里洗澡。
站在花洒下,搓洗沐浴乳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居然连腿根处都有!可见昨晚他有多禽x兽!
七月洗了一会儿,就走了出来,拧出牙膏,洗漱。
看到镜子中那张眼窝凹陷、明显纵yu过度的脸,不禁的有些出神。
洗漱完后,她推开房门,想问问霍靳琛这里有没有她以前留下的衣服。
推开客卧门,却发现他并不在里面。
七月走到楼梯转角,便看到书房虚掩着的门,透过门缝,看到穿深灰衬衫的男人就坐在桌后的大班椅上,一手撑着额,似乎睡着了。
他身后的书房窗帘没拉,早晨的太阳太好,空气中漂浮的微尘粒子都能看清,阳光直直刺在他眼皮上,使他的眉头一直紧紧蹙着。
这男人就连睡着时,姿态也是矜贵优雅的,若不是昨晚才干过那样的事,此刻绝对是衣冠楚楚的绅士一枚。
七月的视线停在他身上几秒钟,下意识的就走进去,拉上了他身后的窗帘。
男人几乎是立刻醒了,揉了揉眉心,嗓音沙哑:“起来了?”
七月回过头,不想面对他,视线移向了别处。
却恰好发现他手边的桌案上,搁着一本漫画书……
正是在青城她的房间里被他鄙视过的bl漫画!
那一刻,七月不知该做何表情,却实在不好意思问:你把我漫画书也带回来了?
霍靳琛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似乎也注意到了手边的漫画,尴尬的咳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拉开抽屉,将漫画扔了进去。
逡即站起身,问她:“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让冯妈来给你做。”
七月偏过头不看他看向地毯某处:“不用了,我就想问你有没有可以换的衣服。”
【老霍认为是讨好,七月认为是羞辱,然后老霍就悲剧了……
还有以下这段小剧场,纯粹是为了填补被河蟹的情节字数:
自从七月怀孕,霍翔就和她成了势不两立的死敌。
冯妈新买的荔枝,霍翔刚送到嘴边,霍靳琛:“那是给七月吃的,你去吃土。”
“说了叫你把元宝关好,撞倒七月怎么办?”
“霍翔,你再不听话把你和元宝关一起。”
霍翔:这就是典型的后爹啊——】
第265章 你这是怎么了,纵yu过度?()
霍靳琛伸出去拉她的手落了个空,顿了顿,他说:“那你等一下,我去找找,我记得你上次过来住时有留下晾干的。”
他说完,七月点了下头,就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了。
霍靳琛去房里找了衣服出来,下楼时,正好看到七月蹲在地上跟元宝玩闹。
她身上还穿着他昨晚替她扣上的白衬衫,蹲下来时,大腿一半的风情都露在外面。当他走下楼时,正好元宝撒开蹄子往前一扑,七月防备不及,被那只狗整个扑在了地上,元宝还兴奋的坐在她肚子上,不打算起来。
几十斤的狗,真把七月压得不轻,她拼命踢动着小腿,又气又好笑:“元宝,起来,快起来!”
元宝得意的摇动着大尾巴,纹丝不动。
从这个角度,霍靳琛轻易的看到她大腿内侧斑斑点点的红痕,甚至还有……牙印。
他被动的挪开了眼神,咳了一声,用波澜不惊的嗓音呵斥道:“元宝,下来。”
元宝果然还是惧怕他,听话的蹿了下去,坐在霍靳琛脚边,讨好的蹭着。
霍靳琛走过去,把衣服递到七月面前:“你看这套能不能穿。”
七月接过去,没说什么,径直上楼换衣服。
霍靳琛则去公卫冲了个澡。
他擦着湿发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七月从楼上下来,已经穿戴整齐,手上还挎着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他眉心蓦的蹙起,向她走去:“这么早,你要去哪?”
“跟你无关。”
“我已经打电话给冯妈了,她会直接带着早餐过来,吃完早餐,我送你。”
“不用。”
“连七月,”他清淡的声音里难得带了一丝恼意,强势的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倒在餐桌前,“崇山别苑这里不会有出租车经过,你打算步行一个小时下山吗?”
七月很不情愿,坐下来后,就淡漠道:“你公寓里的东西我会抽时间过去搬,搬好后钥匙我会留在鞋柜上。”
这是要和他划清界限了。
霍靳琛看着她坐得笔直的身形,拉过她旁边的椅子坐下,手搭在餐桌的边缘,看着她:“七月,你到底在生我什么气?”
七月的视线垂着,没有理他。
男人便挑起眉,问她:“那晚在书房,梁洛和我说的话,你听去了多少?”
七月不想再提那些让她刺心的话,只敷衍道:“该听的差不多都听了。”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担心你,才派人去查你的母亲。不然随便一个人,都能动我霍靳琛的女人了?”
七月的眼眸微微一闪,即便是这样,那魏苡芝的事呢?他们有往来,而且绝不止一次,这点七月很肯定。
想到这,她的眼神很快又暗下去。
霍靳琛似乎知道她在介意什么,但有些事,他的确很难向她解释清楚:“你曾经说过,就算没有我的庇护,你也会坚持自己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