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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姐:“你也看见了,我男人瘫在了床上,没有办法,只得把饭店兑出去,回来照顾他。”
我问:“是什么病?”
易姐很伤感:“我男人身体一直不好,看了一些医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家里的钱全用光了。现在倒好,不仅没治好,反而整个瘫在床上了,家里也没钱再治了,就找了个土郎中开了些偏方在治,也不见好转。”
我:“我来看看吧。”
易姐:“你还会看病?”
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孔菲在边上不甘寂寞道:“易姐,余铁可是神医,你放心,他一定能看好的。”
我白了一眼孔菲,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不好意思道:“易姐,你别听她瞎说,我哪是什么神医。”
我来到易姐男人身边,把了把脉,脉像软弱而混乱,几乎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我大惊,这是很危险的迹像了。我不敢隐瞒道:“易姐,姐夫的脉像看,很是不妙,得抓紧治啊。”
易姐带着哭腔道:“你别吓我啊,我也想抓紧治啊,可是怎么治?”
我道:“我那敢吓你,不过我可以给他治,但你得配合。”
易姐:“你能治?我当然配合,只要能治哪怕从我身上割上几斤肉也行。”
我看看了孔菲,女人怎么都这么伟大大啊!
孔菲:“你看我做什么?赶紧治啊。你放心如果你有病,我也愿意割上几斤肉给你……”突然觉得不妥,这是不咒人嘛。孔菲又连着“呸呸呸”了几声,并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想不到这丫头还挺迷信,不过我们不就是经常在做“迷信”的事嘛,呵呵。
我让张师傅把易姐男人翻过身来,在他的命门、阳关、腰俞、涌泉等穴位按摩了一阵。然后余余度入了一些真气,并用金丹仙法缓缓熨烫了一番,随后慢慢加大了力度。过了一个多时辰,突然易姐男人脸色惨白,大喊叫痛,把我吓一大跳,这不应该啊,我停止了手法。
易姐极为紧张道:“余铁,怎么回事。”
孔菲也极为紧张地在边上问:“怎么回事?”
我搭了一下他的脉像,脉像更加混乱了。我用心感受了一番,他本来是的经脉淤积,气血不通才导致瘫痪,现在经络被我用心法我打通了,应该是能站起来的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我扒开他的眼睑,眼睑发白,瞳孔收缩,眼睛无睛,脉像微弱,但身体发热,我大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我顿时有点发怒了,我对易姐说,不要怕,我明白了。
我问易姐:“你男人叫什么?”易姐说她男人叫陈向明。
我写了阵向明的生辰八字在一道保命符上,一道烧发,暂时护住他的心脉,然后贴了一张驱邪符在他的胸口,并催动金光神咒,用金光罩住阵向明,隔断他与外界的联系。阵向明停止了叫痛,慢慢睡了过去。
我道:“他暂时没事了,不过要治好,还得找出根源。总有个别道门中的败类,徒有道法,不行善事,而以道行恶。姐夫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用驱邪附身的方法来害他。”
易姐:“他平时也不跟人交恶,就有时有点小赌,不知道在赌场上与人交恶没有。”赌,又是贪念惹祸!居不知又有几人能在赌中获益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以这种歹毒的方法是为道门所不容的,我碰见了就不能袖手旁观。
我打开了天眼,只见屋中升起了一阵薄雾,薄雾中,一只硕大的老鼠趴着阵向明身上,正在贪婪地吸食着他的精气。凭这点,我就要破了那个施法者的道行。
老鼠精好像已经看见我开了天眼,朝着我露出长长的獠牙,吱吱的叫着。我在想是先来文的,还是直接把它灭了?还是先来文的吧,成精也不易。
我道:“本来可把你直接灭了,但念你成精不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对天发誓,以后不再为害人间,行善消恶,并且供出驱使者。如果违背誓言自会有天谴报应;二是我废了你的道行,打散你的魂魄,让你灰飞烟灭。”
老鼠精好像很不以为然,一股意念传入我脑海:“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跟我鼠大王如此说话。”说完,张开獠牙朝我扑来,看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没必要跟他费话了,我结了个手诀一掌朝它打去,没想竟然被他避过了,还是有些道行。我又无力地发出了几掌,然后装着不敌,从屋中慢慢退了出来。屋中不好施展,别伤及他人。我退到外面地坪中,老鼠精追着来到了坪地,我突然祭出掌雷用力一掌朝他辟去,轰隆隆一阵巨响,电闪雷鸣间,雷电结实打在老鼠精身上,顿时一阵火光,老鼠精化为灰烬,消失不见了。我想老鼠精消失了,那名施法者必会被自身法力反噬,施加的法力越强,随后反噬就会越强,只怕也得脱层皮了!真是自作自受。
第一百三十六章 入地府()
随着老鼠精的消灭,陈向明大叫了一声,从床上晃晃悠悠地下来了,易姐见状拉着他,走到我跟前竟然跪在地上拜了一拜,我急忙扶起她道:“你们别这样,赶快起来,今后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然后我跟阵向明道:“赌生万恶,你好自为之。现在你身体精气已经快被吸空,需要慢慢调养二三年方能恢复。如果再碰到类似事件,神仙也求不了你!”阵向明连连点了点头。我开了个药方让他与半只乌鸡一块炖食,每日一副,连服一月,其中有首乌、黄芹、党参之类的药材,慢慢补中养气吧。
做完这些,已经快到晚上了,易姐非得留下我们吃饭,我道:“看你家里的样子,也没准备饭,我们还是不吃了,等陈哥好差不多了我再来。”
易姐很是过意不去,道:“忙了这么长时间,治好了这么大的病,饭都不吃,真是过意不去。”易姐让我找时间一定到她家来,让她好好请请我们。
我道:“你放心吧,陈哥的病得调养二三年,我会找时间再来看的。”
我们告别了易姐,来到镇上找了一家饭馆随便吃了点饭,然后送孔菲回一中。孔菲本来想跟我们一块去恩尤,可是一想,没有跟她爷爷说好,怕他担心,再者现在跟我去也没有名义,就只得回一中去了。我们送完孔菲再回到思尤工地,已经是深夜12点了。
张师傅已给我收拾好房间,因为生活楼被那个副教主砍塌了,就在神庙台地的一处空地上,搭了一栋临时宿舍。看得出来,张师傅是尽力了,虽然是临时宿舍,但我住的房间一应俱全,有卧室,有厕所,还有电视。我跟张师傅说用不着这么好的房间,住大工棚就行。
张师傅说:“那可不行,你是我请来的贵客。”
没办法,就这么住吧,反正我住好住坏都行。你多好我也能住,你多差我也住得了。
刚躺下没多久,昨晚的梦境又出现了,那个女孩,在一个无边的血池中伸出一双血淋淋的手,周围蛇虫不停地噬咬,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一双眼充满怨恨的眼神望着我,求我救救她。
我猛的惊醒,两次同样的梦景,难道那个女孩真的在受难?我必须请无常来问一下,只是此地是以前是请不来无常的,夸巫教灭了后,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请来,不过怎么也得试一下。于是我来到房外,远处山岚黝黑,一轮明月挂在深空,已经是深夜了。我踏出步罡,掐出手诀,开始请圣。咒落,不一会黑白无常飘然而至。
跟二位阴帅见过礼后,我问:“以前你们不来这里,现在怎么能来了?”
无常:“这还得感谢你们,自从你们消灭了夸巫教,西天大帝封神后,这里又回归地府管辖了,所以我们才能正常进来。这次请我们来,想必是为了那个女孩之事吧?”
我道:“正是,我做了两次奇怪的梦,梦见那个女孩在受难求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无常:“你的灵感太强了,那个女孩魂魄被拘,按理是不能报梦的,但其冤气冲天,竟被你所感应。”
无常停了一会,接着说:“我们已把女孩移交判官,并把情由如实禀告,但十殿审判自有法度,我们也爱莫能助。”
我道:“这么善良的女孩难道还有什么深重罪孽?”
无常:“大概这女孩前世有什么违背伦常,或者不孝之举?具体判罚,则不是我们所清楚的。以你的道行,或许可以自行打探。我们只能言尽于此。”这个无常,经常说半句话。
我道:“你们能不能带我前去看看?”
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