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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以为芸雅是在歇息没听见,便又喊了一声。
过了许久,马车里面仍旧十分安静。
“少夫人?少夫人?”傅俊又一连喊了好几声,这下子觉得有些蹊跷了。转头和屈鸿他们相视一眼,还是再喊了两声。
文淳站在旁边微微皱起了眉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上前掀起了帘子。
“你做什么?”傅俊连忙要阻拦,却在看见车里的人时顿住了。
只见芸雅昏倒在车上,面『色』极其苍白憔悴,双眉紧皱,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疼痛。
“少夫人……”
“别嚷了,赶紧去找郎中。”文淳急忙放下帘子,扬起了马鞭。
问了路人,终于在一条街上找到了一家医馆。文淳立刻掀起帘子将芸雅抱了起来,转身就冲进医馆中。
“郎中在吗?”他急切地大声喊。
医馆里面的人不多,听见了叫声纷纷转头望了过来。一个长须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我便是这里的郎中。”
“请郎中快些给她看看。”文淳扫了一眼四周,连忙将芸雅放在一张长凳上面。她昏『迷』得不省人事,文淳便在后面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一脸焦急地望着郎中。
那郎中打量了他们一眼,伸手给芸雅把脉。过了许久,他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看了文淳一眼,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年轻人,你这位……夫人的脉象十分虚弱,只怕是快要不行了,你还是准备……”
“你胡说什么?”傅俊站在他身后听见这话,立刻大声喝道,“我家少夫人只是长途跋涉累倒了,你这郎中再敢吓唬人,可别怪我砸了你的医馆!”
郎中被他吓了一大跳,转头见到身后居然还站了三个神情凶煞冷然的高大男子,忍不住有些手脚有些打哆嗦,连忙道:“可能是我脉得不清楚,我再把把脉。”说着又赶紧静神凝气地号脉,过了许久,他抬起头一脸纠结地看了看文淳,又看了看后面的三个煞神,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
“说清楚点!”文淳沉着脸,眼睛有些发红,又有些凶狠。
郎中又是一个哆嗦,心想自己不过是在这个小地方开一家医馆,平时就是给乡邻们治一些头疼脑疼的小病,那些疑难杂症他根本就不懂得医治。更何况这位夫人的脉象却是十分虚弱。倘若是在大城镇,有医术更加高明的郎中,有好的『药』材,那么还有机会治好病愈。可是在这个小地方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郎中叹了一口气,老实地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文淳听完,整个人都有些发愣。
“这里还有没有别的郎中?”傅俊忙问。
“没有了,镇上就只有我一个。”
文淳蓦然将芸雅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你做什么?”傅俊连忙拦住他。
“这里没有好的大夫,我这就带少夫人回去。”文淳沉声说。
“回去?去哪里?你不会忘了吧?我们可是走了两天才看见人烟。留在这里尚且还有郎中,离开这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少夫人还能得救吗?”
“这里距离庆州不远,我快马加鞭,送少夫人回去。”
傅俊真的觉得这个人有些疯了。他们已经离开了庆州城五天了好吗?即便快马加鞭也至于需要两天才能到吧?少夫人的身体如此虚弱,怎么再经得起颠簸。
“不行!你不能带少夫人走!”傅俊拦在他面前。
“让开!”
“你将少夫人放下!”
“你放开!”
“文先生,请将我们平原侯府的少夫人放下!”傅俊的声音更冷。
文淳不理他,绕开他就想冲出去。傅俊立刻闪身拦在他面前,两人在门口僵持了半天,谁也不肯让步。屈鸿看不下去了:“文先生,请你冷静!你现在不能带走少夫人。傅俊说得对,这里至少还要郎中,以少夫人现在的身体是撑不到庆州的。”
“难道在这里等死吗?”文淳大声喝道。
“等死?什么等死呀?有人出事了吗?咦?”一个让文淳觉得异常熟悉的慵懒声音从医馆门口响起,随即充满了惊讶。文淳透过傅俊也看见了出现在医馆门口的人,两只眼睛都瞪大了,一脸不可置信。
“师兄?”
“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师兄?”傅俊知道文淳的师兄是谁,连忙转身,一眼就看见站在门边的人,那一袭熟悉的白衣,不是陶榆还是谁?“陶先生?”
“咦?傅侍卫?”陶榆脸上也充满了惊讶,看了看他们这一行人,“你们不是在庆州吗?怎么都在这里?而且怎么在医馆里面?谁受伤或者生病了吗?”
“师兄!”文淳一个叫箭步冲到他面前,急切地说,“你快救救少夫人!”
少夫人?
陶榆方才只看见文淳怀里抱着一个人,可是前面有傅俊挡住,根本就看不清楚是谁。此时闻言低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少夫人!”
“师兄,快点救她!”文淳根本来不及解释,焦急地望着他,“如果连你都救不了她,那少夫人……”他眼中带着焦急担忧,更多是一种害怕,陶榆看了一眼,不由得觉得心惊。想说些什么,可是在见到他怀里面芸雅毫无血『色』的脸『色』之时,连忙敛起了脸上的慵懒随意。
“快将她放下。”陶榆忙吩咐道。
文淳点点头,立刻将芸雅放在椅子上,仍旧站在她背后抱着她。陶榆瞥了他一眼,微微皱起眉头,凝神给芸雅把脉。
“她路上可吃了什么『药』?”陶榆问。
“我知道她身子虚,在庆州城的时候找同门拿了一些本门补身子的『药』丸。”
“还有别的吗?”
文淳摇摇头。
“不对!她应该还吃了其他『药』。”陶榆站了起来,“少夫人的行李在何处?”
傅俊忙将手一指,陶榆转身走到停在外面的马车,从车上找到了一个小包裹,里面放着一包『药』丸,打开一看,就是文淳所说的补身子的『药』。还有一个瓶子,陶榆一看,不由得苦笑。
第280章 不得()
这是他给赵如珝配制的『药』,可是再好的『药』也不能胡『乱』吃啊!这『药』和文淳给她的那一些加在一起,反而更加伤身体,难道脉息那么虚弱。
“师兄,她……少夫人究竟怎么样了?”文淳见他走了回来,连忙问。
陶榆默然不语,向医馆的郎中要了纸笔。那郎中这些时日经常见他光顾医馆买些『药』材,对他有些熟悉,当即便取出了纸笔。陶榆写了一张『药』方,对『药』柜前的伙计道:“麻烦你照着这张『药』方抓五剂『药』。”
那郎中没想到陶榆也是精通医术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凑过去看看那张『药』方是如何用『药』的。看了一遍,却发觉上面只是一些常见的『药』物,并不稀奇。只是再细看几眼,才发现每一味『药』的分量都恰到好处。他不禁多看了陶榆几眼,目光中充满了敬服。
伙计抓好了『药』,陶榆又买了其它几味『药』材,正要让人将送回马车上,就见文淳已经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马车。陶榆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皱得更深了。
病来如山倒。
这是芸雅从昏昏沉沉之中醒来之时唯一的一个想法。
当睁眼看见上面灰白的帐顶时,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她不是一直都在马车上面颠簸吗?怎么躺在这里了?难道是半路晕过去了?那么她是晕了过久了?芸雅心里一惊,担心自己昏『迷』了太久,连忙想要挣扎起身,却发觉右手被人紧紧握住,她一抬手,那握着她的手立刻一动。
芸雅被吓了一跳,忙甩开那只手,谁知对方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芸雅……”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芸雅觉得好像在做梦似的,不可置信地迅速转头望去。
赵如珝的脸就靠在她旁边,脸上微微带着笑,那双潋滟夺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里带着惊喜、担忧,以及让人为之心醉的温柔。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忙『揉』了『揉』眼睛,面前这张脸仍然没有消失。
她在做梦吧?
嗯!做梦也好。她可是好久没有梦见赵如珝了,何况梦境如此真实。
芸雅冲他笑了起来,抬手去抚『摸』他的眉眼,忍不住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他:“嗯!如珝,你还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