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醋急福垦乓膊唤橐狻2莶莩粤送矸梗闾上滦菹ⅰK淙坏>芘铝艘徽欤墒擒垦潘亢撩挥兴狻O胱琶魈煊Ω米龅氖虑椋矍安挥傻酶∠制鹑首幽撬耸平ソゼ又氐氖终疲胱潘裉焖倒切┗埃较胄睦镌健郝摇弧
第二天她早早起来,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坐在窗台前发呆。
“少夫人。”宝亭进来时见她愣愣的模样,以为她是在担心侯府里的夫人,便劝道,“少夫人,你不是说陶先生肯定侯府不会有事吗?说不定过些时日边关传来捷报,世子爷还要回来领功呢。”
但愿如此吧。
芸雅拍了拍脸,让自己精神振作起来。梳洗过后,她写了一张拜帖,让齐叔找一个妥当的人将帖子送到怡王的田庄上去。果然不出所料,不过半天的时间,怡王的田庄那边就传回了消息。芸雅收拾妥当,带着宝亭乘车过去。
在怡王的庄子门前停下,下人上前飞她带路。和上回来时一样,只是现今是夏季,四处郁郁葱葱,充满了生机。在上回见面的假山上八角亭里,一人负手站立在山石边,锦袍玉带,却有着京城里其他皇亲国戚所没有的凛然气魄,和久经沙场的煞气。
“王爷。”芸雅福身行礼。
怡王回头瞥了她一眼,挥手让下人们先退了下去,才客气地说:“少夫人请坐。”
“谢王爷。”芸雅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来,怡王坐在她的对面,神『色』淡然。芸雅想了一整夜,在此时却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她心里也不清楚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赵如珝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赞成她今天这个决定。可是她实在不能再一次让平原侯府,让赵如珝去冒险了。为今之计,就是别人胆敢打我一拳,那就必须还以一脚。
“想必你已经知道侯府的事情了。”怡王先开了口,声音和赵如珝有些相似,清冷淡然,只是更加低沉,“陶榆都告诉你了?”
“是。”
“我和如珝有过约定,你又是青兰的朋友,所以你有何要求尽管同我说。”
“是。”
她虽然应着,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抿了几口茶水,然后放下茶杯,将带来的一个锦盒推到怡王的面前。怡王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这是什么?”
“王爷看过便知。我想,这是王爷想要的东西。”
怡王有些疑『惑』,打开锦盒一看,只见里面放着几本账册等物,他眸光微闪,拿起一本账册看了几眼,便轻轻合上,目光仍旧淡然地看着她,“少夫人,你考虑清楚了?你将这些东西交给我,那么如珝从此以后就没有能够让三皇子忌惮的东西了。”
芸雅盯着锦盒许久,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定:“我考虑清楚了!很清楚!”
第262章 坦白()
虽然东西交了出去,她心中反而感到一阵轻松,似乎从此刻开始,他和赵如珝和朝廷那些见不得人的争斗从此一了百了,再也与他们无关了。
从怡王的田庄里走出来之时,芸雅仰头望了望天空。天『色』阴沉,似乎将要下雨了。她赶紧往回赶,走到半路,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惊雷,乌云从天边滚滚而来,瞬间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偌大的京城笼罩在朦胧的雨幕之中,就在此时,一匹快马冒雨冲进城门,直奔皇宫而去。
这个季节最大的一场雨一连下了两天一夜,还没有停歇的意思。
雨势之大,连把守在平原侯府外面的官兵都不得不暂时撤退找一个地方躲雨。模糊不清的雨幕之中,一道人影撑着一把油纸伞,将雨伞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个身子,快步来到平原侯府的角门边用力敲了敲门。如此雨天,敲门声在哗啦的雨声之中显得微弱不可闻。那人却十分执着,不断地拍打着。
“谁呀?”吱呀一声,角门打开,一个小厮探出头来。
那人赶紧推开小厮闪身进去,反手掩上门板。
“喂!你是……”小厮大惊,正要大喊,便看清楚了来人的脸,顿时惊讶地叫了起来,“少夫人?”
眼前的人虽是小厮的打扮,可是眉眼精致娇美,正是芸雅。
她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淡淡问:“府里一切可还好?”
那小厮怔了怔,连忙点头:“还好。”其实上回朝廷也派人封锁过平原侯府,有了上回的经历,他们这些当下人倒是不怎么害怕。说不定又是雷声大雨点小,过一阵子皇上自然下令让外面的官兵撤走。
芸雅温雅微微颔首,撑着伞直接往岳氏的屋子走去。
岳氏正在屋子里看着儿子这些时日托人捎带回来的家书。屋子里十分安静,静得耳边全身外面暴雨的声响,岳氏将家书一行一行地看过,看到最后一行时,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个家突然变得还冷清。平原侯在的时候,虽然他们父子俩的话并不多,可是多半时间会在一起下棋谈天。她就坐在他们旁边一边绣花一边看着,那么让人觉得知足幸福。后来如珝娶妻,她是打从心里高兴。不管穆国公府的上官芸雅是怎么憨傻,她还是欢喜的,总比娶一个整天生事的媳『妇』进门好吧?
可是,现在他们都不在她的身边。
岳氏忍不住滴下泪来。
芸雅来到门边,对外面的丫鬟摆了摆手,抖了抖身上的雨珠,才轻步走进去,一眼就看见岳氏落寞的身影。
她定住了脚步,看着岳氏的背影许久,才开口喊了一声:“母亲。”
岳氏连忙回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芸雅?”她忙问,“你……你是怎么进府来的?”
“雨下得那么大,我料想那些官兵一定找地方避雨去了,我正好趁此机会偷偷溜进府来。”芸雅解释着,“母亲这两天可还好?都是我们不孝,总是让母亲担惊受怕。”
“既然知道我会担惊受怕,你和如珝为何什么事都瞒住我?”岳氏红着眼眶嗔怪地说着,见她一半的衣衫都被雨打湿了,几缕被雨打湿的发丝垂落在脸颊边,衬得一张笑脸格外苍白单薄,又忍不住亲自拿了『毛』巾给她擦拭头上的雨珠,忙命人赶紧去熬姜汤和准备热水。
“母亲别忙,先听我说。”芸雅看了看屋子里的丫鬟。
岳氏会意,摆了摆手,让郑嬷嬷带着丫鬟们都退出去。
待人走后,芸雅扶着岳氏坐下,自己退后两步,跪在她面前镇重地磕头行礼。
“芸雅,你这是做什么?”岳氏忙起身扶她。
“母亲,你让我这样跪着,不然我心中有愧。”芸雅弯腰磕了一个响头,道,“这第一下,是向母亲赔罪的。这些日子起来瞒着母亲太多事情,又一直让母亲担惊受怕,是我们不孝。”说完,她又紧接着磕第二下,“这第二下是感谢母亲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关照。我从来没有想到,这辈子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够有一个待我如亲生女儿的婆婆。”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说起这样的话来了?”
“因为……”芸雅看着她,欲言又止,只好继续弯腰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才盯着地面低声说,“因为……我骗了很多人,我并非真正的上官芸雅。”
“你说什么?”岳氏一时听不太明白。
“我并非上官芸雅!”
“芸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岳氏一脸不解,“你怎么可能不是。如果你不是芸雅,那你是谁?莫非……你是穆国公府的其他小姐不成?”岳氏能想到就只有这个了。毕竟上官芸雅自小痴傻,可是这个媳『妇』自从进门那一天起,她就并不觉得傻在哪里,除了娇憨天真之外,行止有度,可一点也不傻。
如果真如她猜想的那样,她倒不生气。相处这么久,她清楚这个媳『妇』是怎样的为人。只要如珝不介意,她又何必在乎呢?
“母亲……”芸雅握了握十指,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是封颐。”
什么?
忽然听见这两个字,岳氏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愣了许久才想到了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
她是封颐?
这简直是荒谬!眼前的人就是上官芸雅,和那位罪臣之女有何瓜葛?
“芸雅,你别胡说。这事可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起来同我说清楚。”
“我知道母亲一时之间难以相信,这本身就很荒谬,一开始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事情要从我和如珝成亲的前两天说起,想必母亲十分清楚,那个时候太子谋反事败,封家也被抄家,我亲生父母皆惨死。就在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