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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嘛,有了男人靠,当然是要靠过去的,这江总一走,她那心早飞外边去了,单看她引狼入室,搞兼并这一场,不就完全明白了,那假惺惺的发声,不过是让下头的骂声少些。”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
“部长也说,这做了大半辈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老盯着这餐饮部不放,那抽查检验比过去勤多了,而她这一勤,员工们都说是部长收了回扣,你说我们冤不冤啊?”
如今这睁眼说瞎话的人多,李府天自知这冼经理也是个吃了个锅满钵满的人,只是他更关注自己的生意。
“冤,天天这起早贪黑干着,挣着那辛苦钱,还得应对那女人,部长和您真不容易。”
“老李,你是个明白人,所以我们部长对你的事那是想当满意,这边有我,你亲自来上货,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给我们添乱的人,放心,那总裁身边的林秘书来过,特意称赞了你们,这林秘书是总裁的直属秘书,她要说好,就代表总裁说好。”
“听您意思这林秘书和你们总裁?”
“没有的事,林秘书为人好,处处帮衬着各部,只是MissNight在那边儿,林秘书每次也叫苦连连,工作不好干呢!”
“是嫉妒吧?”
“这当秘书的人就这点不好,遭人嫉妒,还备不住摊上些闲言碎语,可酒店的人都知道,虽说MissNight只是个特别助理,可是连董事都怯三分的人,那林秘书也只是干活的命。”
李府天听了十分满意,说来自打过年,好几个月没瞧见林田卓了。
想想就心猿意马,抽了空给林田卓打了手机,那边倒是左一句“府天”右一句“府天”的。
“今天我去那里!”
“好,我正要下班,在老地方等我。”
林田卓挂了手机,她是个聪明人,和李府天从来不在酒店见面,只是今天奇怪了,按理说李府天该一早在烧烤店旁的路口等她,可却未见人影,而手机里不久传过了个短信,“有人跟踪你,你先回家,我替你瞧瞧是何方神圣。”
林田卓心中一惊,在十字交通灯闪烁的时候,她步过了斑马线,佯装去卖场购物的模样,而她的确发现了跟踪她的人。
范祯莫?
虽然这范祯莫难得一身工薪族的装扮,那墨镜和帽子将他遮掩的很好,可是林田卓对熟悉的人,有极好的辨识力。
他跟踪自己,不会因为别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叶星橙。
范祯莫阅人无数,虽然是个能玩能花的公子哥,可做起正事来可不含糊。
想起叶星橙离开酒店前对她的态度,已不似住院那阵子唯唯诺诺,林田卓以为是范祯莫察觉了什么?
是酒店供货的事?
是李府天和她的关系?
还是那些恐吓快递,甚至是她故意流产的事?
想起自己的物品还留在郊外的院落里,林田卓惊了一惊,她回到住处打了一通电话给房东太太,而房东太太略显惊讶的口吻,让她再次确定了一些事,叶星橙退了房子,收拾了她的物品,却根本没告诉她。
“我的东西很多,小星是一个人整理的吗,真是不好意思。”
“我见有男人来帮她,哎呀,是她的男朋友吗,真的帅气地很,让人瞧着都喜欢。”
范祯莫也去过,那意味着他们察觉了什么!
林田卓的眼睛锐利了起来,拨打了李府天的手机,“是MissNight身边的男人范祯莫,那恐吓信的事我就说会有麻烦,他不好对付,想办法让他吃点苦头。”
“酒店那边裁员不会影响到酒水供应的事吧?”
“很难说,如果那边的经理部长换了,我们又得重新建立关系,不过我会紧盯着那边儿的,VIP酒水那边绝对不要出错,我被跟踪了,你也要小心,府天。”
“好的,我最近不过去,你要自己照顾自己。”
“府天,我想你,改天我们再见。”嘴上说着讨喜的话,林田卓挂断了手机。
第199章 怕你毁容()
B市的春天,有着孩子般多变的脸孔。
傍晚时天边还挂着晴朗,入夜就下起了大雨。
范祯莫在昏昏沉沉中醒来,他被一阵腐败的气息弄地分外惊恐,“该死的,好臭!”
他是个爱干净的男人,而睁开眼的时候,他的神经被一种巨大的疼痛淹没了,在那阵发抖的功夫里,他想起了自己被重物打晕的事,而如今他无法挪动一分,因为这感觉实在是太痛了,扫视自己,他知道自己是遍体鳞伤的,偏偏他不知道是谁干的,连敲昏他的人也没看到。
这里是一处废弃的厂区,鸦雀无声,然而大门是开着的。
那大门溢出了一道白冷的光线,让他匍匐了过去,伸手费力地推开大门,范祯莫发出了一声痛吸的粗喘。
外面在下雨!
湿漉漉的。
这边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他怒喊了半天,除了冷雨的冰凉气息,这里什么也没有。
他不知这是哪里,也兀自判断出,以自己现在的状况,没有力气走到那厂房的外边,在他挪动了身躯的时候,什么东西掉了出来,泛着银色的光芒。
眼睛一晃,他定睛一看,是他的手机,而摸摸衣袋,钱夹还在,而此刻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
“星……星橙……你好着吗?”他飞快地拨打了手机。
“祯莫?”
叶星橙在午夜的时候,朦朦胧胧地接听了手机,而范祯莫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骇人,然后她披上了外套,面如灰土地赶去。
她不知范祯莫在哪儿,只能靠手机定位,寻找他的位置。
几经辗转,她在一处荒废的工厂内,打着手电,呼唤着范祯莫。
有石头敲击的声音,令她狂奔而去,在一处铁锈斑驳的门边,她看到了浑身战栗的范祯莫,他的脸肿了,似被钝器打过,额头还淌着血。周遭有老鼠,蹿来蹿去的,发出嘶嘶的叫声。
当一只老鼠大胆地爬过,范祯莫厌恶地一瞥,“老鼠……老鼠……”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衰音。
“祯莫——”
一声怯声声的音调,带来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是反映迟钝了,还是怎么的,叶星橙的影子好模糊,当他终于相信是她,范祯莫抓狂了起来,“该死的,怎么才来,这里四处都是老鼠,超级恶心!”
“有力气喊,说明还不痛——”叶星橙眼瞧着他惶然依靠着她的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叶星橙,你还是人吗?”
范祯莫撑着力气,频频骂道,在叶星橙拿身子支撑过去的时候,范祯莫听到了一声抽噎,这让他那张暴躁的脸孔又化成了一线温和。
“皮外伤,我没事,死不了。”
“是那人做的,一定是的……”
叶星橙想着那歹徒,眼泪奔流,眼睛迸出了雪冷。
“若被我知道他是谁,他就死定了。”范祯莫气急败坏地说,又将眸子调向她,“我现在很难看吗?”
离猪头不远了,叶星橙心道,可为了照顾范祯莫的情绪,她只说了句,“还没破相,算你运气。”
按照范祯莫的指点,叶星橙将他带回了住处。
“天,你准备在这边常住吗?”看到了范祯莫的衣橱里挂满了衣服,叶星橙频频咋舌。
“叶星橙,这就是你说的没有破相?”
浴室中亦传来了一声惊恐过度的声音,然后那个身穿睡衣的身影跑了出来,嘭将一个烟灰缸砸碎了。
“发什么疯,在我看来,还好啦!”补充了能量的男人,比想象中恢复的快。
“叶星橙,你会喜欢这样的我吗?”指着自己鼻青脸肿的猪头模样,范祯莫每个毛孔都透着愤怒。
“以前不觉得你帅,今天觉得你很帅。”
叶星橙难得夸了范祯莫,而这句话真的是句超级可人的话。
“没骗人?”
“没有。”
“叶星橙,我想吻你!”
“去——”
推他一把,叶星橙瞪大了眼睛,范祯莫摸摸疼痛的身板,“使那么大力气干什么?”
饮气半晌,“哦,谁叫你——”知道他伤地不轻,叶星橙走了过去,一双手就在这时环住了她的腰肢,范祯莫那奸诈的脸孔也在这时带着激动万分的表情,凑了过来。
“你要敢吻我,我就会认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丑最丑的男人,范祯莫。”
“我以为方澍野才是!”
“又来了,你!”
“方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