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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站住。”佟泊君一把药丢进嘴里,吞口水咽下,“说说吧,你们俩是什么时候背叛我的。”
“背叛?大哥,说严重了哈。”夏天抬起头讪讪而笑。
“还不是那次,你和司徒杜诺对打,我们赌输给樊姐了呗。大哥,你放心,我保证没有以后了。”
难为少言寡语的跳蚤今天很有眼力见,能准确无误地察觉出佟泊君不同往日的沉默不快,所以才得以一气呵成说出意思如此清晰明确的话来。
“她们见面真的就只说了那些内容的话吗?”佟泊君叹口气下床走到夏天身边,言简意赅命令道,“烟。”
夏天迟疑,最后在沉闷的气氛中默默掏出一支烟点燃递到佟泊君手里。
在佟泊君身边做事就得随时随地放聪明点,只不过一点皮外伤,抽支烟也死不了人,惹怒眼前这个今天有点莫名其妙的家伙那才是不妙的事。
“真的,大哥,你知道我肯定是不敢对你有一丁点隐瞒。”看到自己的大哥如此愁眉不展,跳蚤言行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不该啊,那她不该这样对我啊。”烟抽到一半,一直陷入在思考中的佟泊君才幽幽地随着嘴里缭绕的青烟,吐出这么一句没有前因的话来。
昨晚最初听闻苏清欢斩钉截铁冒出一句“我不会离开你”,佟泊君差点没按捺住狂喜的心,让它从胸腔里蹦出来。
结果压制住这颗根本没搞清状况就狂蹦乱跳的心的是另一句,“你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你有必要这样强调吗?虽说我是个订了婚的男人,但我给你承诺了一定会取消婚约,就一定会做到。
如果你肯信我,难道就不能为我甩了司徒杜诺?从司徒曾经透露出的话来看,那小子根本就没真正对你用心嘛,苏清欢你这小傻瓜,干嘛还死不放手。
“我究竟哪里比不上那家伙?”佟泊君徒手狠狠掐灭香烟,丢进烟缸的时候还义愤填膺的样子。
“谁?大哥?谁这么不自量力敢来跟你比?”夏天一脸惊奇抬起头。
“你们说,清欢她。。。。。。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可能她。。。。。。没你想象中那么爱你吧。”跳蚤向来对自己的大哥实话实说,虽然明知这样说很伤人,但他就是这么想的。
“呃。。。。。。”夏天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抱起电脑就打算逃。真没见过这么愚笨却还敢于说真话的人,想找死别拉上我。
佟泊君果然露出一副比吞了苍蝇还愤怒恶心的神情,瞪圆了眼睛似乎想对跳蚤发怒,骂人的话已到嘴边,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咽了回去,沮丧地一屁股跌坐到床边。
“或许吧,”他颓丧地叹气,心底的迷茫加上后背传来的隐隐的痛,他的神情萎靡之极,“幸亏她说不会离开我,只是这陪伴的意义,跟我想要的不同,真让人为难啊。”
佟泊君清清淡淡自言自语说着话,搭在左手上的右手食指,不自觉转动起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看似形状简洁单调,却寓意颇丰价值极其昂贵的戒指。
跳蚤看着他指上轻轻转动的戒指,嘴角痉挛般地抽搐了几下,想到曾经对大哥的背叛,抱着赎罪的心,下决心说出,“大哥,戴着这样的戒指,你就还是趁早打消想追其他女人的念头吧。”
“哎呦,蚤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吧,是不是不小心把大哥的药给吞了?”夏天蒙住眼,一副战战兢兢静等火山爆发的态势。
佟泊君的手一滞停顿,茫然失神盯着那颗泛着莹润微光,却刺目扎心的戒指,许久,才像幡然醒悟般快速取下,愤愤丢到床头柜上。
无辜的戒指在柜面打着转,发出哐啷哐啷轻响摇摇摆摆停下。
“我倒还真把它给忘了,她在意的一定是这个,一定!”
公众和媒体心思细密眼睛毒辣,他们可以从一个细微的举动,脑洞大开的繁衍出若干不可思议的剧情,来妄加猜测。
所以佟泊君自从订婚发布会后,就一直戴着这枚标致他名草有主的戒指,因为心中坦坦荡荡明知是假,所以也没当回事儿。
就如同每天戴在左手腕上的名表,各色领带上的领带夹、袖针、配搭西服的手帕、遇到粉丝随时可以掏出签名的钢笔。
在他心中,那就是一个多余但是又不可或缺的装饰品。
但是这枚戒指代表的意义,苏清欢在意啊,她就跟外面所有关注他一言一行的其他人一样特别关注啊。他怎么没想到?
当务之急,还真不该去纠缠苏清欢,而是得认真权衡,怎么在几方无伤的情况下,合理从容地取下这枚该死的戒指。
“我会取下这枚戒指,”有点表白意味地朝向两个不以为然的下属,才意识到根本没必要给他们交代,于是恼羞成怒地转移话题,“照片上的人查的怎样了?”
夏天本来在偷笑,赶紧收敛起笑容,“三个摩托骑手警察已找到,不外乎是被人高薪收买,按指示做事,收买他们的人也不认识,是对方找去的,实在没有有用的信息。
那个神秘人,护照上的名字叫马豪伟,香港人,已在当晚返回香港,我正安排那边的朋友接着调查。”
“香港人?这就有意思了。”佟泊君冷笑。
第227章 这个姿势好多了()
“今天气色比昨天好多了。”
玲姐把手提电脑放到床上的小桌上后,贴心打开,才笑盈盈仔细端详佟泊君一秒。她穿了件黑色高领紧身毛衣,衣摆扎进同色包裙里,整个人显得高挑精干。
“是嘛?谢谢!”
佟泊君坐在床上,面对屏幕上的邮件,手指熟练地在键盘上打字。刚用过早餐换好后背的药,脸色红润,神清气爽。
“要我帮您冲杯咖啡还是茶?”
“茶。”佟泊君简洁地回答,手指飞快地打着字,片刻似想到什么,头没抬保持工作态势,却能一心二用地闲聊,“这两天辛苦你了,这些杂事本不该你来做的。”
“说什么呢,佟先生,我是你手下的员工,做这些都是应该的。”玲姐把沏好的茶放在小桌一角,看佟泊君伸手去取,连忙阻止,“小心,烫。”
“真香。”袅袅雾气缭绕蒸腾,佟泊君用手在杯沿上扇过一缕,伸头贪婪嗅了一下,“好像你亲手沏出的茶,总比别人的更醇香。”
“一点不像您,傲慢冷面、惜字如金的佟大影帝哪儿去了?才一年没见,倒学会了甜言蜜语。”玲姐被他逗乐,笑得愈发动人。
“不管怎样,还是习惯你细心的照顾。”
“比苏小姐的照顾都周到吗?我可不太信。”
指尖僵停在键盘上,脸色沉凝下来,直直地盯在电脑屏幕上,“干嘛提她,无端破坏了好好的气氛。”
“得了,您就别口是心非了好不好。”
“她。。。。。。”佟泊君绷紧嘴唇沉凝好一会儿,才略失落地继续,“一直都不愿靠近我。”
“那总是您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表情,让她不敢靠近吧。其实苏小姐挺关心您的,总是有事没事打听您的事情。真的,我能看出,她很在意您。”
“是她一直在拒绝我。”佟泊君无奈地叹息一声,“到处打听我的事,知道了我对她的心意,却还是不肯跟我在一起,琢磨不透她啊。”
“我这就去把她接来好不好?”玲姐试探地问,看佟泊君露出少见的扭捏害羞神情,遂好笑。
“也好,她答应过要照顾我,也是时候让她兑现诺言了。”
苏清欢推开这套豪华套房房门进入的时候,完全没有以往的拘谨忐忑,从寒冷的室外突然进到温暖入春的房间,周身裹袭的冷气突然蒸腾发散,令她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刚才玲姐敲开她房门的时候,一脸愁容,说话也吞吞吐吐,苏清欢的心就咯噔一声惊慌拧成一团。
“苏小姐能不能去看看佟先生,他好像不太好。。。。。。”到底还说了些什么,苏清欢根本没听清,大脑一片空白,匆忙换上衣服就随她紧急赶了过来。
惊慌失措会令人丧失理智。苏清欢一点没瞧出,安静侧躺在床上的佟泊君,面色平静安详,呼吸平稳柔缓,为了装睡而闭紧的眼皮,时不时会轻颤两下,唇角还有刻意压制的笑意。
这一切只要用心仔细观察,很容易就能看出破绽,但心急火燎的苏清欢却硬是一点没能察觉。
“佟泊君,你怎么了?玲姐说你很不好,是伤口恶化了吗?为什么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