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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哥,没逮到人。”跳蚤一直没说话,也不关心佟泊君的伤势,这会儿眼睛也是避开佟泊君,盯着床面。
“想到了,他们骑摩托灵活,又快你们一步。”佟泊君闭上眼,陷入沉思。
“我已经派人收集沿路监控,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
“好。”
“我在警察那儿也报了案,他们也正在调取监控,明天会来给你做笔录。”夏天补充。
“嗯。”
“大哥,你心中有没有怀疑对象?”跳蚤阴沉沉地问,他是有勇有谋,但是还是不及佟泊君,能考虑到的问题已考虑过,终还是怕有遗漏。
“暂时还没头绪。”佟泊君清清淡淡回,表现得很沉稳。
“会不会是艾青青?你中午回绝她,可能她心生恨意,报复也在所难免,她也具备这个能力。”夏天分析。
“应该不会,她不是本地人,安排起来没这么便利快速,如果一早就安排好了,她中午的表现也不会是那样,不过也要查查。”
“已经派人着手查了她行踪,说是下午四点的飞机,已经回到京城。”
“那就怪了,还有谁会对你们有这么大的仇恨?两辆摩托三个参与的人,明显也不是粉丝的疯狂行为。大哥,你这段时间瞒着我们还得罪了谁啊?”
佟泊君很无语地睁开眼,懒洋洋地翻了他个白眼。
“我觉得是樊海莉。”很长时间没说话的苏清欢,突然胆颤的冒出这么一句,自己刚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个冷噤,心底无端生出的寒意,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想,“是她买凶杀人,你们查她准没错。”
“绝不可能。”
夏天和跳蚤几乎异口同声否决。
这情景太出人意料了,苏清欢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少顷才恼羞成怒地质问,“怎么就不可能了?还绝对?我就觉得肯定是她。”
“绝对不会是樊姐。”跳蚤说这话时,冷寒地恨了眼苏清欢。
那眼神直接就把苏清欢给冻住了。不是就不是呗,你恨我干嘛?简直莫名其妙神经病嘛。
“我们都了解樊姐,确实不可能是她。”夏天的口气就正常多了,虽然也不可理喻的偏袒樊海莉。
“你们了解樊海莉,可你们了解女人吗?”苏清欢气愤地叫嚣,“女人可以因为妒忌,做出常人无法想象的歹毒邪恶的任何事情来。”
室内空气一滞,短暂沉默,三双颇具洞察力的男性眼睛,一起齐刷刷盯在苏清欢脸上。
半晌,跳蚤冷冷先开口,“樊姐貌胜天仙,富可敌国,现在又得大哥伴在左右,不知大嫂觉得她会因什么而妒忌?”
这。。。。。。苏清欢涨红着一张脸,词穷了半天。
三双眼还是死死地盯着她,等着她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说辞,尤其佟泊君,本来没精打采的偏头趴在枕头上,这会儿却突然眼放精光,一张苍白的脸也陡然奕奕神采起来,饶有兴致地静候着。
“她、她。。。。。。她再有钱,也总不能收罗走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吧?比如、比如跳蚤你嘴里大嫂的这个称呼。”
亏得跳蚤最后一句话给了苏清欢灵光,让她一瞬想到,自始至终跳蚤从未叫过樊海莉大嫂,他一直尊称她为樊姐。
从女性的角度去猜测,樊海莉一定很期望跳蚤能叫她一声大嫂吧。
第211章 你这么担心我么()
跳蚤被反驳得一愣,神情呆滞,原本就少有情绪的脸色,更加阴晴难辨。
夏天也像是听到了一件好玩儿的新鲜事,傻乎乎细想了好一会儿,才扑哧一笑,“可我早就改了口,你怎么没留意到呢,清欢姐。”
夏天刻意把“清欢姐”后的尾音拖得老长。
苏清欢脸更烫了,说话也更结巴,“可、可你,也没、也没叫她大嫂啊。”
“即便这样,樊姐也不可能是伤大哥的人,”输理不输气势的夏天撇撇嘴,“她比你更舍不得让大哥受伤。”
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说,有个女人比自己更爱佟泊君?是吧,应该是吧,她可曾放弃过佟泊君,而樊海莉,可是把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毫不吝啬地给予了他。
苏清欢想到这儿,一时黯然,被佟泊君一直抓住的手,就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可她只是这么动作微小的动了动,佟泊君却用力地握得更紧。
“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夏天和跳蚤离开,剩下的两人谁都不说话,室内重归宁静。
像被卸去所有精气神,苏清欢垂头丧气地耷拉起脑袋,盯着床沿不知在想什么。佟泊君没有打扰她,静静地望了许久,才轻轻叹口气,动手指在她掌心捏了两下。
苏清欢依然不动。
“我是不是该吃药了?”
趴的时间太长,浑身僵硬难受,佟泊君侧了侧身,扯到伤口一阵痛,在以往,咬紧牙忍忍也就过去了,偏这次他放任自己重重哼出一声“哎唷”,接着似真的难以承受,松开一直握着苏清欢的手,撑在被面上借力侧身。
“你要翻身就说啊,我是死人么,你不知道唤一声,逞什么能呢。”苏清欢站起来帮他,脸阴沉的难看,也不去与佟泊君对视,兀自嘀咕埋怨。
“药。”换了个姿势,人也舒坦了许多,佟泊君挑挑眉毛,带着阴谋得逞心满意足的笑,“没有你这样照顾人的,让病人张口要药吃。”
“刚才让你吃你又不吃。”苏清欢转身出去接水,回来见佟泊君已经坐起身,两手撑着床弓腰喘息,苏清欢怒不可遏上前,“真当我死人,就会逞能,逞能!”
“坐起来方便吃药啊,”佟泊君淡然一笑,偏头看向她,“难道,你想向电影里演的,用嘴含药来喂我?想不到你有这居心,我倒是失算了。”
“佟泊君!”
这时候他还有闲情开玩笑?如果不是看在他额头渗出一层细密汗珠的份上,苏清欢真想一巴掌拍到他赤luo,仅有后背贴了一大块纱布的身上。
“咦,你身上这些是什么?”
佟泊君刚接过水杯,就感到背上有只细软的手指,从他颈后开始顺着肩胛骨一路滑到腰际,那根手指的指腹光滑柔软,带着绵柔的温暖,撩拨得佟泊君肌肤一阵发麻。
他心下一窒,反手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就想带走。
“等等,让我再看看。”苏清欢挣扎,却拗不过佟泊君的力道,于是她干脆用另一只手一把扯下挡在佟泊君胸前的丝绸被子,目光所及之处,心一阵阵紧缩。
“是疤痕,全是伤疤,佟泊君,你这是受过多少伤?你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呢?”苏清欢的嘴唇在轻颤,连同那只抚摸在佟泊君身上的手指一起在颤抖。
佟泊君神情怪异慌乱,扯起被角惊慌遮掩。但是他只能挡住胸前,后背一览无余,“一直都有的,年轻时候打了那么多架,你又不是不知道。”
“胡说,那天早上我把你全身看遍了的,哪有这么多?醒目的也不过四处,前胸后背各一处,手臂一处大腿一处,看看现在有多少?我都数不过来了!”
“哪天早上?”佟泊君身躯微微一震,继而冷凝地望着她。
自知失言,苏清欢轻咬嘴唇猛然煞住,可是看着那一道道触目心惊的伤疤,突然想起玲姐走时说过的话,他用疼痛和濒临死亡来召唤你。
这么多伤痕,他承受过多少痛?只是为了唤出她的幻影来见上一面?
刹那胸口处窒息憋闷,心痛到无以复加,眼泪急涌而上,瞬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掉个不停。
“佟泊君。。。。。。你好傻。。。。。。”她哽咽,泣不成声。
“嘿、嘿,好好的怎么哭了?”佟泊君松了松手上的劲道,温柔地把她拉向自己,“我没事啊,你为一些旧伤疤落泪,多傻。”
“佟泊君,你这里痛不痛?”苏清欢泪眼婆娑,还不忘指着他胸口某处问。
“不痛。”
“这里呢?”
“不痛。”
“那这里呢,这里呢,还有这儿呢?”
“都不痛。”
“怎么会不痛,不过是痛过了罢。”眼泪又一阵狂掉。
“你这么担心我吗?”佟泊君皱起眉头,用一只手挑起苏清欢的下巴,眼神恍惚迷惑地看着她。
苏清欢抽抽搭搭没作答,由于头被四十五度抬起,肆虐而流的眼泪也改了道,顺着颧骨边缘全流向了面颊两旁。
“早知道你这么在乎,我该爱惜的。”佟泊君又说,语声低沉沙哑,仿若在为某件事懊恼不已。
可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