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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听着她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语气,不由问道:“你什么意思!”
希泠眯眯眼,忽地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你说我什么意思?云侧妃?”
云烟脸色倏地煞白:“都给我出去!听到没有,出去。”
希泠心下冷笑,对紫苏点点头,岁泠轩便只剩下她们两人。
“你这肚子里,”希泠慢悠悠的说,“怕是被王爷灌了不少避孕的东西吧,恩?”
云烟腿一软,后退一步,倒在了地上:“你,你胡说!王爷从来都只在我那里过夜,你分明是嫉妒我被王爷宠幸,才口出狂言。”
希泠只觉她太悲哀,却没有半分怜悯。
“本宫可是什么都没说,不过,”希泠走向倒在地上的云烟,睥睨着她,装模作样地抚过自己的小腹,“想必,惟有王妃的肚子,才有资格诞下玄衣侯的子嗣。”
云烟缓缓站起,和希泠保持距离,发丝遮住的笑脸:“打扰王妃休息了,妹妹告辞。”
“去吧。”
希泠微眯杏眸,望着女子离去的背影。
恨吧,把你所有的求不得化作满腔的怨恨!我离开玄衣侯府就全靠你了!
“小姐,紫苏侍候你洗漱。”
希泠坐下,抿了口茶:“你不关心我昨晚去了哪里?”
紫苏便给她添上热茶,便笑道:“小姐自有小姐的道理,紫苏只会支持,若是哪一日,小姐想跟紫苏说,紫苏也很愿意听。”
希泠勾唇,手指抚了抚杯沿:“方才云烟出去时脸色如何?”
“奴婢没看清,不过看她不似原来跋扈,步履匆匆的离开了岁泠轩。”
希泠笑而不语。
“说起来,奴婢起初没想到云侧妃会是这样的人?”
“哦?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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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看吗,好歹吱一声儿
【052】¥嚣张到,王爷休了本宫¥()
紫苏刚说出口便觉自己多话了:“只是奴婢个人的看法而已。”
“无妨,当作聊天也好。”紫苏是她没来到这个世界前,陪伴希泠十几年的人,她的想法听听也不坏。
“不知小姐注意到了没,云侧妃眸下有一颗朱砂?”
“恩?”希泠握着杯子的手一紧,想到了暗尊跟自己所说的朱砂换命一说,又想到那晚云烟房中的男子是希府的老管家。
“其实小姐过去也是同样的地方,有一颗朱砂,”紫苏一副回忆的表情,“只不过后来不知怎的,就没了。大概,也是小姐十七岁生辰之后吧。”
又是十七岁生辰那晚?难道暗尊所说的俱是实话?
“奴婢第一次见云侧妃,就是因为她脸上那颗朱砂跟小姐相似,以为她是个老实温和的,没想到现在竟如此放肆。”
“这么说,我以前就是个老实温和的了?”希泠偷换了个话题。
“小姐,”紫苏听出来她的调侃,“不过小姐当初的确是温软和善,不似现在。”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紫苏想了想:“奴婢还是喜欢现在的小姐,虽然有些……”
“嚣张?”希泠见她实在说不出口便开口说了。
“对!就是,恩,嚣张。”
希泠起身,捏了捏她的脸:“本宫就是要嚣张,最好嚣张到宣凉休了本宫那才好!”
紫苏瞪大眼睛:“小姐,你不要吓奴婢,被休的女子,日后必定很难过,你——”
“你很想本王休了你?”
希泠神色冷了下来,她拍拍紫苏:“你先出去,放心,我不会有事。”
“哪里的话?臣妾想这个王妃之位想了这么久,自然要坐久些。”
宣凉看都没看行了礼出去的紫苏,他想了一夜自己对希泠到底怀了怎样的心情,却毫无头绪,不知不觉走到了岁泠轩,没想到便听到了希泠说最好要自己休了她这样的话。
“是吗?”
宣凉步步逼近,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不要让本王知道,你刚回王府,便又想逃离本王身边。”
他那日在希泠房中醒来,遍寻希泠不得时,便知自己再也受不了她消失在自己面前。
“臣妾再过二十日便要在未央大典上跳那只舞,怎能死?”希泠讽刺道。
“你在嘲讽本王?”宣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对啊,王爷听不出来吗?”希泠淡笑,“男子做到王爷这份儿上,也算难得。真像你喜欢的人,因你而死;名义上的王妃,也要——”
“你不想去吗?”宣凉语气很认真似的。
希泠一愣,不由的细细打量起宣凉,神色一如既往的冷峻,却因为带着些疲态,让那双风眸显得愈发湛亮而专注。
她回避着那种眼神,试探道:“就算臣妾不想,当初指着臣妾要臣妾去的人,难道不是——唔”
“别说了。”宣凉捂住她的嘴,语气甚至带着些隐约的哀求,“别说了。”
希泠听出他语气的软化,面无表情的狠心说道:“怎么?莫非王爷觉得希泠甚至不配做云瑶曾经做过的事吗?”
“我说!住嘴!”宣凉喉咙嘶哑低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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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王爷,唉~氏渊已经粗线了,而且见过她了,你……
5点半二更
【053】¥宣凉的,服软¥()
希泠看着这样的宣凉,动了动嘴唇却终于什么都没说。
“本王也不问你这些天去哪儿了,”宣凉缓缓松开手,像是脱力般,“你好好休息,再过三日,便有师傅教你如何,如何跳那支舞。”
“知道。”
“嗯。”宣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是要说什么,但只是沉默的离开了。
宣凉刚走,紫苏便进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希泠脸色:“小姐,你没事儿吧?”
“恩?”希泠不想细想宣凉的态度是为何,“没事啊,怎么?”
“小姐,其实王爷他……”紫苏犹豫着,想告诉她她腿上的蛇毒是王爷亲自帮她吸出来的。
“好了,”希泠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紫苏,宣凉怎样都与我无关,你明白了吗?”
“可是……”
希泠见紫苏这样,只好开口:“紫苏,你是不是觉得宣凉一服软,我就该去迎合他?”
“不是的,奴婢……”
“你可知,态度软化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而这于我来说,却是一位夫君本该做的最基本的事情。”
她怎么会看不出宣凉的动摇,但因为他这种可笑的变化,就要她希泠摇尾乞怜?
她永远也做不到!
紫苏歪着头想着:真的是这样吗?难道即便王爷弃自己的安危于不顾也要救小姐,对小姐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吗?
“是,奴婢知道,奴婢以后不会再问了。”
“那就好,不然你再这样问下去,我就要早早找个人家把你嫁出去。”希泠打趣。
皇宫。子夜殿。
“凉,南方涝灾的事情你想得怎么样了?”宣止趴在案上眨眼看着宣凉。
“要彻底杜绝涝灾,臣弟还需些日子。未央大典之前,臣弟会给皇兄一个交代。”
“哦?”宣止垂眸,睫毛长长的,让人摸不透这位年轻帝王的想法,“朕听风无痕说,此次未央大典献祭的女子又是……”
宣凉抬眼,风眸平静无波:“又是什么?”
“你不担心她死在未央大典上吗?据朕所知,希泠及笄后身体便一直不好。”
宣凉像是想到什么,很轻地笑了:“她,臣弟想,皇兄大概想象不出希泠实际上是怎样的女子。”
宣止见他笑得十分自然,心中五味杂陈:“你那么自信她会活下来?哦,莫非是因为曾经有女子成功过,你便认定希泠也能像她一样。”
宣凉眸色阴沉的看向案前的帝王,最终吐出几个字:“那不正是如了皇兄的意?用了一弱女子的姓名,来成全殷奚。”
宣止不怒反笑:“凉,你莫非真以为殷奚的安危能由一个小女子解决?”
“臣弟不信,”宣凉毫不避让的看向他,“不信又如何?皇兄会忤逆颖离的意思吗?”
“你!”
宣止拍案而起,眉目阴鸷:“宣凉,你放肆!”
“臣弟的确放肆了,”宣凉疲倦的看着眼前的殷奚的主宰者,“只是臣弟不明白,皇兄为何如此相信颖离?即便他还活着却不愿见你!即便他背叛魅生转而效忠殷奚,皇兄又凭什么以为他不会再背叛殷奚!”
宣止“砰”地一声坐在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