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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禾青还有一些话没有明说,任禾青认为轩辕拓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骨肉亲情,当一个人失去亲情淡忘亲情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又尝到亲情的味道,谁还舍得自己将亲情断送?紧紧的拥护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怨恨呢。
失去之后你再得到那种心情轩辕拓是不会理解的。
不是她傻她大度她仁慈她善良,而是她不想再和亲人之间有着隔阂,再掀开疤痕,那样只会让自己痛,身旁的人也跟着受罪。
还不如深深的将一切的不开心藏起来,只字不提。
这就是她的方式。
“你的思想很特别。”轩辕拓狭长的狐狸眼幽幽的看着任禾青,随即阴冷的笑道:“说了这么多,你是没有心动了?”
任禾青缓缓的退后几步,她看得出来轩辕拓的耐心好像见底了。
而且时间也差不多了,如果再见不到伊瑞雅那再想救出伊瑞雅就要先查下落了,那样就麻烦许多。
任禾青思忖了一下,随即道:“怎么会不心动,权利荣华金钱,你都可以给我。但是你应该让我先见见我的嫂嫂吧?”
闻言轩辕拓眼里闪过一抹欣喜,他就说嘛哪里有人会不受这三样的诱惑呢。
当年他为了爬上太子之位不就是从兄弟的尸骨上来踏过去的吗。
“乖乖的才是正确的选择。”轩辕拓缓缓的一步步走近任禾青,随即一把攫住她的小巴,让任禾青仰着脸,他缓缓的俯低身子,目标望着任禾青的朱唇,很想亲下去。
轩辕拓身上的龙延香味道又充斥到鼻尖,任禾青嫌恶的别开脸,道:“见过我嫂嫂我就侍寝,不急这一时。”
任禾青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嫌弃了一番,侍寝,去死吧。
闻言轩辕拓眸色变的幽深,他突然一把拥住任禾青狠狠的吻上任禾青的脸颊,随后不待任禾青发飙立刻撤离开身。
好笑的望着任禾青,轩辕拓眼里掠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傲气,只见他鼓掌两声。
在轩辕拓击掌的时候,任禾青嫌恶的擦了擦脸上被轩辕拓嘴扫过的地方只觉得一阵恶寒。
第229章 迫在眉睫()
掌声落下,立时门扉打开,有太监将伊瑞雅推了进来。
伊瑞雅她身上被绳索捆绑,嘴里堵着布塞,一身肮脏的衣服,她刚进来就眼神怪异的望着任禾青。
很显然刚刚的话她听见了。
她听见任禾青说愿意为妃。
不过任禾青觉得无所谓,只要能够救出人就好了,那么她的哥哥也就不用担忧了。
任禾青见状立刻走向伊瑞雅,她想帮伊瑞雅解开绳索,可是伊瑞雅却扭捏的侧过身子,很显然不愿意让任禾青触碰。
任禾青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随即望向轩辕拓道:“可否将我嫂嫂先送回去?”
轩辕拓用手摸着下巴还在回味任禾青的味道,闻言回过神来,随即道:“当然可以,不知要将她送往哪里?”
任禾青低垂下卷翘的睫毛遮住眼眸里闪过的一抹寒意,随后抬起脸时眸中又春意霍然,黑白分明的眼眸水润光泽灵动可爱,只见她缓缓的勾起嘴角,梨涡显现在嘴角:“送出宫门就好,我嫂嫂自己会回去,她认识路的。”
说罢目光扫向伊瑞雅,眼眸里似有千言万语要交代,可是最终只说道:“路上小心,我哥很想你。”
只要伊瑞雅出了宫门,自然有杀手迎接伊瑞雅,到那时就安全了。而她自己想要脱身仿佛很难。
嘴里的布塞被取下,伊瑞雅活动着下巴,待觉得舒服多了,才唾弃道:“不需要你来救我,我要等少邦来。”
任禾青再次无奈的在心里叹息,她这么努力的顺从轩辕拓为的是什么啊,不就是为了救她吗?现在她反倒不屑了。
看来伊瑞雅心里对她产生了意见。
“怎么办,你嫂子不愿离开啊!看来皇宫这个地方太让人喜欢了。”轩辕拓狐狸眼微微上扬鄙夷的望着伊瑞雅。
他都看出来了,任禾青是想要救她,可是她好像不领情。
闻言伊瑞雅双眸狠狠的瞪向轩辕拓,随即“呸。”的一声就像吐轩辕拓口水。
“本公主才不稀罕。”伊瑞雅的话音刚落就有宫女想要掌伊瑞雅的嘴,任禾青见状目光一凛,犹如寒冰射出,她立刻闪身到宫女的面前毫不犹豫一巴掌拍了下去。
那宫女并无内力护身,立时一个巴掌拍了下去,她就眼冒金星,耳朵一阵幻响,嘴角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她委屈的跌在地上,望着轩辕拓哭诉道:“皇上,刚刚她对您不恭敬,奴婢只是想教训她一下。”
说罢便委屈的低下头,嘤嘤的哭泣起来。
显然她的哭泣只会让在场的人感到厌烦。
轩辕拓的眉毛一蹙,不悦的望着那宫女随即扬声道:“来人啊,将这个多事的宫女拖下去砍了她的手。”
轩辕拓的话音刚落便有侍卫走了过来要将宫女给直接拖下去。
伊瑞雅闻言脸色都白了,她一向待人宽厚,因为刚刚的不恭举动就要砍掉她的手。。
“不要。”伊瑞雅立刻心软的出声阻拦。
轩辕拓饶有兴趣的望着伊瑞雅挑眉,任禾青闻言则是眉头直接就是一皱,目光同时也跟着一沉。
第230章 时机不行()
“爱妃,你说该怎么处置?”刚刚他发话都说了拖下去剁手,而伊瑞雅却说不要,如果听伊瑞雅的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但他也不想驳了任禾青嫂嫂的面子,只有把决定权交给任禾青了。
任禾青抬眸望了伊瑞雅一眼,她和她以前一样心慈手软呢。
心慈手软的人只能被欺负被算计,所以任禾青觉得女人就要狠。因为她已经受够了!
宫女可怜兮兮的抬首望着任禾青,等着她的发话,她跪在地上不禁颤颤发抖。
如果断去手她还不如死了呢。
任禾青的表情并没有很大的转折,她瞧都没瞧宫女一眼,只淡淡的说一句:“直接杀了。”
这句话并没有什么起伏也没带什么感情,淡淡的事不关己,也毫不留情,仿佛那不是一条人命,比杀鸡还要简单。
伊瑞雅脸色一白,她突然嫌恶的看着任禾青,突然伸着手指着任禾青诧异道:“你说什么?杀了她?你那时还受压迫的时候,你冲撞了我,文依静那么阴险的女人也只是让你去刷马桶,可你倒好,直接要了别人的命!”
更何况这个宫女还没有扇到她的脸。
任禾青的血到底有多冷啊。
而任禾青面对伊瑞雅的指责并没有说什么,只淡淡的再此启唇:“五马分尸。”
那宫女本来听见伊瑞雅求情还抱着一线希望,在听到任禾青的话后立刻吓傻了,她抖若筛糠,却也骇然的忘记了求饶,一张脸惨白如纸片,瞬间毫无血色,嘴瓣在不停的打颤哆嗦。
她这是吓傻到了极点。
伊瑞雅差点没有气的背过去,她突然觉得任禾青一点同情心没有,很险恶歹毒,当年的文依静都比不过她。
她居然会有这样的妹子。
“哼。”伊瑞雅从鼻音里发出一声,随后转身忿然离去。
有侍卫立刻跟上,护送伊瑞雅出宫。
而那个吓的傻掉的宫女则是被两个侍卫拖出去,不过片刻便牵来了四匹马儿,有四条铁链分别锁住那宫女的双臂手脚之后便是加快马速让四匹马飞速前行奔跑。
轩辕拓没想到任禾青会这么果断狠绝,一手攫住任禾青的下颚,让她瞧着自己。轩辕拓狭长的狐狸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任禾青,仿佛找到同类人的感觉。
而任禾青的心里却是在想,不管是谁只要企图对她的亲人不利,她一定会百倍千倍的奉还,绝不姑且。
她的善心早就没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早就深深体会到了。
“良辰美景,可不要浪费啊。”轩辕拓缓缓的上前,将任禾青从原地抱起,朝龙榻的方向走去。
而关闭的殿宇门外只听一声划破天际的撕裂惨叫响起一声,便再也没有了凄厉的惨叫。余下的只是马儿踏着马蹄的声音和铁链在地上拖着的声音。
不过短短的一瞬一条鲜活的生命已经离开人世。
权利是个好东西,可以决定人的生死。
轩辕拓抱着任禾青,只觉得她腰际好细而且一点都不重,她到底有多瘦啊。
缓缓的将任禾青放在明黄色的大床上,明黄色的底色衬托着她更加的有一种高贵华丽的感觉,轻轻的抚着任禾青的脸颊,只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