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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放下手指,心情顺畅了些。
任禾青,这三个字,这辈子都将是文依静的护身符。也将是她文依静的噩梦,一切因果都是人们曾经种下的。。
第66章 逝者已矣()
不稍片刻春竹便将一个木盒拿了过来,文依静接过打开木盒,在盒子里取出一个银色的药丸,随后掰开任禾青的嘴,便将药丸塞了进去。
口中的药丸入嘴即化,那银色的药丸便在任禾青的口中融化流入五脏。
在任禾青的房间坐立了一会便见服下药丸后的任禾青眼睑上的睫毛动了一下。
见状,文依静便立刻站立起身,携带着春竹离去。她可不想任禾青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她。
待文依静走后没有多久任禾青便缓缓的睁开眼眸,起先眼神有些空洞,随后缓缓的聚集,之后便有了神采。
她昏睡多久了?
文依静走出了任禾青的院落,心情难免复杂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没有选择错。
一切都因任禾青这个身份活着,也将被任禾青这个身份拖累。
她的要求不多,只求富贵的活着。
房间内,任禾青渐渐身体也有了知觉,她动了动身随后缓缓的爬起。
站立起身时脑袋一阵眩晕,但站立了一会变适应了。
身体虽然还有些虚弱但行走还不是什么难事。
她穿衣盘髻完毕便打算去看望林庄。
这时房门被打开,有丫鬟见任禾青醒来,不禁欢喜的迎上去:“漠姨娘,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闻言任禾青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可不是吗?她就是漠姨娘啊!
看来琦玉已经认准了她,不然丫鬟是不敢这样叫的。
“林叔怎么样了?”任禾青关心的是琦玉到底将林叔如何了。
“奴婢也不是太清楚林管家到底如何了,只怕是凶多吉少。”丫鬟说着又道:“漠姨娘这是药,您先喝了?”
不知怎么了,今天见了任禾青,感觉任禾青的脸似乎没有那么惨不忍睹了。
任禾青身形不禁一晃:“是我害了他。”
说罢便抬步朝外走去,那丫鬟见状立刻在原地唤道:“漠姨娘,你的药!”
可是任禾青走的很急,没有去搭理那丫鬟。
远远的,任禾青便听到了管家房间里的哭泣声,任禾青脚步突然止住,不敢再上前一步。
她害怕知道结果,即便是自欺欺人。
在原地站立良久,任禾青不动也不前行,只站着,傻傻的听着哭声。
直到任禾青的背后夕阳渐渐的沉下去,林庄的院落里有个丫鬟走了出来,见是任禾青便唤了一声:“漠姨娘?”
任禾青回过神来,连忙转身就走。
那丫鬟有些莫名其妙,来了为何又走?莫非是自责?
如此一想,那丫鬟不禁又叫了一声:“漠姨娘?”
可是任禾青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只硬着脖颈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任禾青突然看见地上有一双黑色的靴子,任禾青愣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跪下正欲行礼。
琦玉却突然一把拉住任禾青:“身子刚好怎么就出来走动了?”
任禾青有些紧张还有些难过只道:“房间里太闷了。”
琦玉缓缓放下手,说:“林叔已经去了,你也别太伤心,逝者已矣,他也不希望你为他悲伤。”
当真实的听到这个消息,任禾青最终还是忍不住,泪水狂涌而出,失声痛哭。
第67章 自拔出来()
却不想琦玉却突然一把拉过任禾青将她带入自己的怀抱之中。任禾青愣怔了一下,随即紧紧的抱住琦玉在他的怀里愈发的放大声音哭了起来。
春竹本来只是路过,但看见琦玉抱着任禾青连忙调转回头跑去了文依静的院落。
文依静本来正为三日后犯愁,见春竹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不禁不悦的皱眉,随即呵斥:“干什么呢,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春竹内心中本就是后怕文依静的,经过文依静的呵斥不禁吓的胆子都破了,连忙跪下:“文姑娘饶命,奴婢该死。”
有些烦躁,文依静连忙摆手:“好啦好啦,烦死了。下去!”
春竹闻言只有十分委屈的正要退下,文依静却突然出声阻止:“回来。”
春竹只有又转回头,文依静不悦的瞥了春竹一眼随后问:“刚刚你是不是要说什么?”
一听这话,春竹连忙谄媚的讨好:“文姑娘你好聪明。”
不屑的轻嗤了一声,文依静不耐烦的说:“行了,有什么话,你快点说就是了。”
春竹立刻收敛了谄媚的神情,凑近文依静说:“文姑娘,奴婢看见漠姨娘和少将军抱在一起。”说罢春竹小心翼翼的拿眼觑着文依静。
伺候文依静的日子里春竹看得出来,文依静是个醋坛子,这事本来就很正常。一个夫君一个妾室抱在一起本就正常,可是谁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都知道文依静其实才是真正的原配,可是却因为林庄,琦玉有了一个姬妾。不然说不定琦玉就和文依静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什么!”文依静立刻炸毛。
她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杯上的茶盖不禁发出震动的声音,春竹立刻一副很心疼的样子凑上去:“文姑娘小心手疼。”
文依静恼怒的胀红了脸,甩开春竹凑上的手,望着门外渐渐黑去的天色,目光坚定的打定主意。
她必须做点什么。
哭累了,任禾青便晕晕乎乎的,她缓缓的从琦玉的怀抱里自拔出来。
“主子,对不起。”任禾青歉疚的望着琦玉衣服上被哭湿的地方。
琦玉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纠正任禾青对他的称呼。只道:“三日后你随我出一趟远门,希望在三日内你可以从悲伤中自拔出来。”
任禾青诧异的抬首,她的眼眸很美,也给琦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任禾青却没有给琦玉再多看一眼的时间迅速的低下头:“是,奴婢定不会让主子失望。”
无奈的叹口气,琦玉纠正:“该自称妾身了。”
愣了一下,任禾青只回答了一个:“是。”字,琦玉最终只有无趣的转身,离去。
文依静对春竹耳语了几句,春竹诧异的胀红脸。文依静却给了春竹一个命令的眼色:“即便为难也必须给我买到,事不宜迟快去快回,我还等着用。”
春竹自认摊上这样一个主子是她倒霉,当下领命退下。
文依静虽然在醉红楼长大,但想到那东西吃过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也不由脸颊红起来。
第68章 感觉不对()
晚饭吃的非常沉闷,只听见彼此之间嚼菜,筷子碰到碗的声音,文依静见琦玉微动那盘下药的菜,便夹起一块放入琦玉的碗中,随后摆出一副甜甜的笑意。
琦玉抬首望了文依静一眼随后道:“我已经令人去通信了,现在大概路程只走到一半。待三日后他们便已经得到消息,开始部署迎接你我的到来。时隔五年,我师父一定非常想念你,还有少邦他对你的思念必定不比我少。”
文依静对任禾青的亲人根本就不甚了解,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师父。。文依静斟酌着这二字,说不定师父指的就是任禾青的爹爹。
而暗夜国谁都知道白无痕才算是琦玉的师父,可是琦玉却背信弃义还有一位师父,而且还是白无痕的死对头。
只是文依静忽略了一点,是琦玉先认任原为师父的。
而琦玉潜伏在暗夜国无非就是为了给敌人最有力也最痛的一击。
任禾青因为林庄一事心情本不好,她没吃几口便洗澡睡下了。
房间里非常的安静,静到只能听见她一人的呼吸声。
房间依旧没有下人把守,而且任禾青虽有姬妾的头衔但无非就是一个空的,有名无实。
现在她正一人独守空房,独自难受。而琦玉文依静也已吃过饭,撤下饭桌,琦玉本欲离去处理一些事情,文依静却突然抱住琦玉的腰,在他后背声音柔媚的说:“小哥哥,今天哪里不要去,陪陪我好不好?”
琦玉却是无奈且疼惜的转身,对着文依静说:“你也知道时间不多,在三日内我要处理好府里的大小事宜,我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
闻言文依静却突然委屈了:“小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你是不是故意找借口躲开我?”
叹了口气,琦玉只有投降:“好吧,你想做什么?”
文依静眼睛咕噜噜的转动,春竹立刻摒退所有守候的下人,之后关闭所有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