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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梁哥,我们接下去怎么办?”褚良的声音打断了梁健的思绪。梁健回神,微眯起眼睛,说:“既然人已经被他们带走了,那我们继续躲着也没意思了。走,先去公安厅。”
到了公安厅,梁健先是找到了姚松他们。原来他们被交警带走后,夏初荣立马就收到消息了,立即就派人将他们连人带车都给带了回来。
梁健问姚松:“东西都没丢吧?”
姚松嘿嘿一笑,说:“我怕他们搜车,所以重要的东西我都事先藏好了,他们根本就找不到。”说着,他就将一个大包放到了梁健面前:“都在里面了。”
梁健看了一眼,犹疑了一下,问:“这些,夏厅长都知道了吗?”
姚松压低了声音,回答:“能说的我说了,关于后来你跟贺健翔之间的那些事,我都没说。”说完,姚松又递了一个证件袋给他。
“手机和地址都在里面。”
梁健接过,没打开看,就交给褚良保管。递过去的同时,他对褚良说:“等这件事结束,我就去托人办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情。”
姚松疑惑地看向褚良,用眼神问着他,什么事。
褚良笑说:“梁哥记着就行。”
“这两样东西一定要保管好。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们两个一下。”梁健说。
“什么事?”两人齐声问。
梁健脑子里想着项瑾,还有前两天通电话时生病的霓裳,说:“我家里,也帮我留意一下。现在形势紧张,我怕出事。”
虽然梁健能肯定老唐肯定有安排,但事情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贺健翔被他们带走,有些事恐怕瞒不住。梁健有些担心,这些人会狗急跳墙,特别是华剑军。
只要那个证据一到手,他这十几年苦心经营的一切,可能就会瞬间灰飞烟灭。这样的事情,华剑军只要知道了,肯定不会任由着发生。他肯定会做些什么。从以往发生的那些事情来看,梁健担心,也不是没有理由。
褚良和姚松听了后,说:“事情没结束前,我和姚松会轮流值班的,梁哥放心好了。”
梁健点头,正准备再交代几句,夏初荣的秘书找到了他。梁健这才想起,他们本来打算在宁州安顿下来后,再通知他的。但实际上,一直没有通知。可之前夏初荣的电话里说,是秘书告诉他们已经离开凉州。显然,没有他们的通知,秘书也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这未免有些说不通的地方。如果说,秘书对他们的行踪一直有关注,那么他们走的时候,应该会提出来一起走,为何不说?
梁健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这秘书毕竟是夏初荣的秘书,跟着夏初荣有些时间了,一直都蛮受夏初荣的信任。梁健压下心底的疑虑,跟着秘书去见夏初荣。
见了夏初荣后,梁健没提他对秘书的那些疑虑,两人稍微聊了几句,就一起去了张省长办公室。
跟张省长已经有段时间不见,这段时间在凉州,他两人也甚少联系。看到他的第一眼,梁健感觉他憔悴了。以前的他,似乎无论什么情况,都总是精神奕奕的。可此刻的他,虽然眼神依然很亮,可脸颊明显瘦了,脸色也不是很好。
第831章 去了哪里()
831去了哪里
从张省长那里离开之后,梁健站在已经比较空旷的省政府大楼前的草坪上,站了许久。拿着手机,想拨出那个熟悉的手机号码,却始终缺少点勇气。
他站了足有半小时,终于说服了自己,拨出了那个号码,可号码却提示关机。这种联系不上的感觉,让他心生恐慌。
她去了哪里?她会去哪里?这些问题,梁健都找不到答案。他不得不认识到,他曾经以为深爱的人,其实并不了解。
在这宁州,她似乎无处可去。那,镜州呢?
梁健能猜到的唯一的地方,只有镜州。梁健此时也顾不上合不合适,就给在镜州的冯丰打了电话,他对胡小英是比较熟悉的。
冯丰接起电话,表示很惊喜。不等梁健说话,就听他大声笑着调侃:“哎呦,我的大英雄怎么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梁健此刻心里全是胡小英,哪里还有心情陪他玩。便正经着语气说:“我有正经事问你。”
冯丰听梁健语气严肃,便也收起了玩笑之意,问:“什么事?”
“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看胡小英有没有回镜州?”
冯丰一愣,问:“她回镜州?这种事需要打听吗?她现在是宣传部副部长,这么高的级别,要是回镜州,肯定是大新闻啊!”
对于胡小英的事情,省里已经封锁的很严,毕竟关系到一个女干部的名声,所以,冯丰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梁健也不能把事实讲出来,就说:“她可能是悄悄地回去的,总之你帮我去仔细打听一下,最好去她原来住的家里看看,是不是回去了。”
冯丰向来是个爱八卦的男人,又问:“你老实说,干嘛去打听人家副部长有没有回镜州?还让我去人家家里看看,是不是藏着什么歪心思?”
梁健知道,冯丰就是这么个人,就是句玩笑话。你不回答,他也不会心里记着。但,梁健此刻就是觉得心里烦,控制不住地口气就有些不好:“这么爱打听干什么?让你去看看,就去看看呗。”
冯丰也察觉到了梁健有些不对,也没计较梁健的语气不好,问:“你今天怎么了?”
梁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些烦躁,缓了缓语气,说:“没什么。心情不太好。拜托你的事情别忘了。”
“我记住了。你真没事?”冯丰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嗯。没事。我先挂了。”梁健说完就挂了电话。电话那头冯丰倒是郁闷起来,想这梁健平时不这样啊,怎么今个火气这么大。郁闷归郁闷,梁健拜托他的事情,他还是很上心,当即就出门去了。
这边,梁健挂了电话后,站在那边,又吹了会风,等心情完全平静下来后,才往家赶。原本打算在宁州城藏几天,但,既然贺健翔已经不在他手上了,那么藏着也没意义。已经好多天不回家,回家看看霓裳,也好。
霓裳的感冒已经好了。好多天不见,看到他,没有笑。而是很谨慎地趴在项瑾的肩膀上,一双纯净无暇的眼睛盯着他的脸,打量了好久,才总算是记起了他是谁,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样明媚,心中的那些阴郁,顿时烟消云散。抱过她的那一瞬间,她张开手,柔嫩的手指带着好奇抚在他的脸上,然后又笑了。看着她这样纯净的快乐,梁健忽然觉得,如果让他为了这个笑容,放弃整个世界,或许也是可以的。
往往做父亲的喜悦,总是会在女儿的每一个笑容中,渐渐的加深,渐入骨髓。父亲不像母亲那般,拥有与生俱来的爱。他和女儿之间的相处,更像是一对恋人,从相见相识再到相知相恋,这是一个相对缓慢的过程,但往往等到不可割舍时,却要比母亲的爱来的更加深沉。
人说,父爱如山,或许就是因为有之前这样一个沉淀的过程,所以才会显得更加的凝重吧。
这一夜,霓裳是在他的怀里睡着的,项瑾说,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乖巧,就这么笑着笑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梁健没去省政府。他想休息一天,陪霓裳一天,顺便也想一想,接下去该怎么做。张省长昨天的话,很对。舆论确实可以借势,但不能依赖。
之前在凉州的行动,梁健过于依赖了一些。而他这一天的休假,却没能休完。中午时分,凉州电视台开始直播陈昌国给遇难家属发放补偿金的新闻。
也不知道这陈昌国是不是故意的,补偿金发放到快结束的时候,他又和上次一样,捧了梁健一把。梁健在电视机面前,听到他的那句话,顿时有种骂娘的冲动。
之前的一百万,虽然数量也比较大,但相比较于有些事来说,这一百万还不够资格做文章。但这一千万就不一样了。
梁健立马给褚良打了电话,问:“这陈昌国是怎么回事?你没跟他说,这一千万是贺健翔拿出来的吗?”
褚良无辜地回答:“说了啊。我还把那份贺健翔签了字的文件发给他了呀。”
梁健听后挂了电话,给陈昌国打了电话过去。第一个没接,第二个,梁健看到陈昌国从电视镜头里走了出去,然后他听到了陈昌国的声音。
“梁主席啊,你好。你看到电视了吗?我完全按照你的意思来办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