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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把支票重新放回去,从钱包里抽了几张百元大钞,又找了纸笔留了一句话,这才重新站起来。
穆郁修真不是开玩笑的,他的持久力和战斗力虽然没有弄死她,但她两腿打颤,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子上一样,浑身都在疼。
她好不容易挪到沙发边,拿了自己的包,还不忘把那份要给穆郁修的机密文件放在茶几上,一小步一小步挪着,姿态怪异地走了出去。
盛世酒店毕竟不是一般人能自由进出的地方,何况温婉还是从穆郁修的专用电梯里出来的,前台最近更没有见到自家老板带女人回来,因此看到温婉一个人到了大厅,就过来询问。
温婉心想难怪穆郁修不担心她跑了,这不,刚出来就被人挡了。
第8章 借宿()
再怎么高档的酒店,也不可能只是出个门就被检查,可见穆郁修时常会找女人来泄泄欲,之后再根据需要和喜好通知前台是否放人。
这让温婉觉得穆郁修像皇帝,他的女人就是侍寝的妃子,他穆郁修不翻牌子,她们进不来,他穆郁修睡完了,大手一挥才能放人。
只可惜她温婉不愿意做他三千佳丽里的一个。
温婉的唇抿出一条倨傲的弧度,也不回答前台的问话,而是漫不经心地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在无意间露出颈间的暧昧痕迹。
下楼时她怕冷,顺手拿了穆郁修放在床头的西装披在身上,也是为了遮掩手臂上大小深浅不一的掐痕和吻痕。
她的意思很明显,“我是穆先生的女人,现在完事了,他让我回去。”
那前台小心瞟了一眼,想到老板确实没有留过女人过夜,迟疑片刻,她躬身送温婉走了。
温婉出了旋转门时自娱地想:一件衣服就能让她们放行,若她真拿了穆郁修的支票,是不是就相当于免死金牌了?
盛世酒店处于繁华地带,温婉不久就拦到了车子。
坐进去后司机问她去哪里。
温婉此刻已是疲倦至极,挨到座椅上就想睡觉,听到司机的声音,她却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猛地挺直脊背,面色苍白。
母亲在她五岁时就病逝了,后来父亲虽再娶,但没几年父亲也离世了。
这期间发生了太多事,她已经不愿再去回想。
唯一记得七年前她一身素白单衣,单薄的身形站在人流川息的机场大厅里,眼睛盯着空气的某一点,瞳孔里却没有焦距。
沈度用力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温婉,记住,走了以后,永远都不要回来。”
只是七年后,她还是回来了。
沈度没有说什么,最近又忙于开律师事物所各项事宜,只好让董唯妆去接她,让她暂时住在董唯妆家里。
昨天董唯妆陪她买衣服,中途接到沈度的电话,匆忙离开时把那份机密文件交给她,这才有了她代替董唯装给穆郁修送文件一事。
温婉蜷起腿抱住膝盖。
若是她现在去了董唯妆那里,难免心思细腻的董唯妆不会发现她的异常,再被沈度知道了,估计又是一件麻烦事。
但不去董唯妆那里,她在t市举目无亲的,还能去哪里?
而且昨晚她没有回去,沈度和董唯妆应该急疯了。
温婉拿出手机,果然看到未接来电上显示很多“沈度”,最近的时间是在十分钟前。
她迟疑片刻,翻出通讯录给袁浅打电话,“袁学姐,我是温婉,我想到你家里借宿一晚……嗯……先过去再说。”
挂断电话后,温婉把手机电池抠下来,因为太过用力折断了指甲,她盯着冒出来的血珠,感觉不到疼,可是泪珠子却还是一下子滚了出来。
***
关思琳刚从老板的房间里退出来,就听到一阵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她立即推门进去,只见茶几不远处被摔成碎片的瓷碗,而背对着她的穆郁修手中死死捏着一张便条纸,宽厚的脊背都在起伏颤动。
第9章 他对她有情()
“穆先生,谢谢你。只是你忘了,再补一个处女膜,要不了那么多钱。”
她侮辱自己,只是在赌。
赌他其实还记得她,其实对她也曾用过情,哪怕他们之间的那场情事早已被漫长的七年时间磨得只剩一点,他看到这句话也会又痛又怒。
情意?
蠢女人!
若是没有情,他又怎么可能故意冤枉她给他下药?
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要她的借口而已。
然而她一个麻省理工学院毕业归来的留学生,学历倒是高,情商还是跟当年一样——几乎为零。
穆郁修额前的发垂下来,面容有一半融于阴影里,让人看不到表情,但关思琳分明看到他慢慢握紧了拳头,只听指关节发出“咯嘣”的一声脆响。
关思琳疾步走过去,看到地板上被打翻的香菇鸡肉粥还冒着热气,她不由得再次看了穆郁修一眼。
他虽然会做饭,但像他这种身份的人是不用下厨房的,平日里也很少在住处吃饭,这几年来楼下那个豪华的厨房几乎成了摆设。
他从酒店厨师那里要来食材,半夜三更的,也只是为了亲手给温婉煮一碗粥。
只是他端了粥进来,她人却走了。
早知道她还是这么不识好歹,他根本不会心软,真该做得她下不了床的。
关思琳见穆郁修的周身都被冰寒笼罩,她不敢多说,小心翼翼地问:“穆先生,现在追过去吗?”
穆郁修负手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闪烁的霓虹灯火照过来,让他的脸看起来明灭不定的,深不可测的眼眸里却是一片阴鸷。
他肯定是要把她抓回到身边的,只是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
她身上全是他故意留下的痕迹,所以她应该不敢回沈度那里。
酒店?
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应该知道t市几乎所有的酒店或是宾馆都有他的势力,住酒店就等于自投罗。
她无亲无故,那么只可能回到以前住过的北城区了。
北城区接近郊外,是这个城市最偏僻贫穷,也是人口最密集的地区,条件可想而知,三教九流的人聚集在那里,时不时还会传出流窜犯和谋杀案的新闻。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弱质芊芊的女人,大半夜地跑去那个地方也不怕遇到强奸犯?
为了逃离他,她竟然不顾及自己的安全!
穆郁修又是恨,又是怒,火气再次腾腾地冒出来,他蓦地转身吩咐关思琳,“你和向锐从不同的路追过去。不管怎么样,先给我确保她的安全。”
关思琳被穆郁修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一跳,来不及多问,立马应声离开。
***
穆郁修的担心并没有多余,温婉不仅遇到了劫色的,并且对方还是送她过来的出租车司机。
车子开不进巷子里,停在了清水河边,温婉下车递钱时司机拽住温婉的手,色眯眯地盯着温婉的胸口。
温婉这些年经历了太多,更是阅人无数,被司机拉住后就知道了司机的意图。
都说司机最好色,这话一点也不假,又是在这样无人经过的深夜河边,她若真被强暴了,也不会有人救她。
想到这里,温婉自嘲一笑。
她不是刚被穆郁修强暴了一天一夜吗?现在竟然又遇到了。
人生真是狗血!
温婉身为一个律师,擅长以法律说教,只是刚刚袁浅打来好几个电话,她不想再耽误下去,在路灯下眯起眼睛,温温柔柔地说:“你不下车,我们怎么办事?”
第10章 好久不见()
司机觉得温婉这一笑漂亮是漂亮,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意,不禁让他有些犹豫。
然而**当前,他再看温婉,这才注意到她不知何时穿上了男人的西装,过大的西装更加衬出她的娇小,白皙的脖颈在灯光里泛着柔美的光。
司机咽了咽口水。
在这个时间穿成这样来这边,估计也不是做什么正经生意的,他上她一次,大不了免她的车钱就是了。
这样想着,他整个人都兴奋得红了眼睛,立马打开车门下车,伸手就要去抱她。
谁知她却先他一步动作,突然伸出左手抓住他的右手腕,紧接着他的腰部被她的手臂顶住,整个人被拉了过去。
这个动作一气呵成,也只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已经从她的背后越过,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寂静的深夜里,只听见几声骨骼断裂的声响,紧接着便是鬼哭狼嚎一样的痛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