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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太多了,在我眼里,她们太不堪一击,不值得我跟她们计较。
但这次宋初凝犯了我的大忌。
我那句话问完后,宋初凝的手臂还是没有收走。
太没有脑子和自知之明的女人,我真为她感到悲哀。
因此我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力扯开她后,我反手掐住她的脖子,“你知不知道连我都不允许温婉取下戒指,你是有多大的胆子让她取下来?宋初凝,只是给了你一点好脸色看,你就敢欺负温婉了是吗?”
我把温婉放在心尖上宠,除却这次对她故意的欺辱外,连我都舍不得伤害的女人,其他人怎么可以欺负她?
所有伤害过温婉的人,一个我也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宋初凝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即便被我掐住脖子,她还是不死心地辩解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她会真的取下来。”
我觉得可笑,讥诮地对宋初凝说:“她会不会取下来是一回事,你说了让她取下来,是另外一回事。就算她没有取下来,宋初凝,我也不会再容你了。”
其实在宋初凝说出那句话时,我就知道温婉一定会把戒指还给我。
这就像我料到她不会因为我抱了宋初凝而生气一样,那段时间她连死都不在乎,其他的她更不会在乎。
但之后穆清寒知道后,穆清寒指责我若是刺激到了温婉,她的心脏病复发了怎么办?她说就算心脏病人不是一受到刺激就会死的,但既然我爱温婉,我就不应该做出任何冒险的行为来。
然而在当时我的思维里,已经没有什么是比得到心脏,救温婉更重要的事了,我宁愿狠下心来刺激她、伤害她,我也要把戏演完。
只要她不死,她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救活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结果证明我的料想是对的,温婉的心已经麻木了,对于所有人,甚至就连我,也无法再对她造成情绪波动。
我了解她,比了解我自己还要深。
分明知道她会取下戒指,当时我的心还是痛到了极致,我甚至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僵硬地坐在那里,像个哑巴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然而心里在无数遍地低吼着,“不要取下来,温婉你答应过我永远不取下来的,你说过哪怕是死,都要带到棺材里,你为什么不守承诺?”
但我忘了,不守承诺的不是她,而是我。
当时那场戏我不是演给温婉看的,温婉什么反应不重要,我是演给监视我的容家看的。
我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表面上我还是不得不纵容了宋初凝的行为,如果宋初凝有错,我同样有错,毕竟宋初凝是仗着我。
所以我不怪温婉。
我就是心痛。
我手下大概太用力,宋初凝这才感到害怕,她用尽力气说让我松开手,她把我送给温婉的东西还给我。
我暂时松了手。
她缓了一会,掀开被子从另一边下床,走到沙发那里拿起包。
这里是我没有回豪宅的那段时间,新购置的一栋别墅。
我只允许宋初凝晚上过来,但我从来不跟她睡同一个房间,而且为了防止这种女人半夜时爬上我的床,我都是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而刚刚之所以她会在我床上,可能是因为昨晚我回来之后喝多了酒,然后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砸了,精疲力尽后又睡过去,她才进来的。
我只脱下了西装,估计她也只敢上我的床,没有胆子脱我的衣服,而房间被她收拾的很干净,她肯定是想拿我酒后乱性来让我对她负责。
太可笑的想法。
我若是能喝醉,我还会这么痛苦吗?
如果酒精能麻痹我的心和大脑的话,我怎么还会想温婉,并且越想越痛?
这个世界上若是真有一种可以遗忘的灵丹妙药,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了。
我为什么还活着?
因为温婉还活着。
哪怕或许我们这辈子不可能再相守,只要她还好好地活着,我也会好好对待自己。
我的心又痛起来,这种痛甚至变成了有形的,我抬手按着胸口,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丢了。
宋初凝把东西分别递给我。
我接过来抓在掌心里,直到她拿出那个玉镯时,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下一滑,玉镯往下坠落。
我的手试图伸过去接,却已经晚了。
下一秒,只听“叮”地一声响,玉镯砸在地板上,摔成两半。
我的瞳孔急剧放大,只觉得那一声像是自己的心碎了,裂开两半的玉镯,也让我的心里突然缺失了什么一样。
那是我外公送给温婉这个外孙媳妇的礼物,如今却被一个外人摔碎了。
几秒钟后,我猛地抬起头来。
可能我此刻的表情太可怕,宋初凝吓得面色惨白,连连后退几步,肩膀和声音都在颤抖,“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做什么?”
我从来不会跟除了温婉之外的女人解释太多,何况容昭媛的心脏已经取下来了,宋初凝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之前我或许还会留她一条活命,但现在不可能了。
我一手扯住宋初凝的肩膀,几步走到窗前,再打开窗户,然后我毫不迟疑的,把她从二楼丢了下去。
我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响,但这不重要。
我返回身把碎裂的玉镯收起来,决定找技术最精湛的师傅来修补好。
没有什么好伤心的。
只是裂开了两半而已,我一定可以再把它恢复原状。
***
第四天,我回了一趟盛家。
中途池北辙告诉我宋初凝没有死,然而被我从二楼摔下去,又耽误了救治时间,她从此变成残废不说,盆骨也因此受损,丧失了生育能力。
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残废没什么,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育,才是最可怕的。
盛家刚开饭。
除了盛祁舟最近跟我亲近些外,其他的没有什么变化,盛世昌依旧不给我好脸色看,邵曼珠待我,比我亲妈待我还亲。
我如往常一样应对着,其乐融融的,表面上倒也很像一家人。
席间盛祁舟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他的脸色猛然间变得青白,向来从容不迫的他,连手机都从手中滑落。
邵曼珠问盛祁舟怎么了。
盛祁舟半分钟后才回过神来,腾地站起身就往外走,“我要立即去趟美国。”
我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大概也猜到了什么。
温婉出事了。
果然,毕秘书也在这时给我打来了长途。
她那样冷静的一个人,此刻同样声音颤抖,却又控制着自己说完。
她说:“温婉的换心手术失败,死在了手术台上。”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反正她说了很多,我却只总结出这么一句,然后我平静地应道:“嗯,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也有问题,我自己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异常,邵曼珠却再次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我的前妻死在了手术台上。”我这样回答着邵曼珠,继续吃着我的饭。
盛家煮的米饭也很好看,让我想起温婉给我做的饭,也跟珍珠一样,漂亮的让人下不了口。
于是我真的无法再吃下去了,我起身拉开椅子,“你们吃吧!公司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不顾他们在身后叫我,我走出盛家。
不得不提起一点,今天是除夕夜,连盛家这样的豪门深宅里,也呈现出一种祥和温馨的氛围。
我在大街上漫步目的地开着车,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我到了g大的校园门口。
我拿出我的名片,不等对方跟我寒暄,我抬脚走了进去。
那个晚上,我走遍了曾经和温婉走过的每一处地方。
我躺在树下的长椅上,期盼着17岁的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靠坐在一棵花树下,再往某个方向看去。
没有她。
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寻不到她、看不到她。
最终我砸碎了图书馆的窗户,进了图书馆,借着窗外的雪光,我走到了两个书架之间。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我厌烦了她一遍一遍学长的嚷嚷,我把她拉到这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那是她的初吻,同样也是我的。
在吻她之前,我从上查了很多接吻的技巧,事实证明她很沉迷,她瘫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