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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你到底怎么了嘛,我都一整天没有见过你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在生气,我也不想当什么该死的荷兰王子”
门外的阿诺揉着太阳穴,慵懒的倚在门边孜孜不倦的敲着白薇冉的房门,他不知道怎么就喝醉了,其实他的酒量一向都不差的。
看来十几年没见,霍西泽那小子的酒量真是大的吓人,把他这个号称千杯不醉的人都灌醉了,难怪从小什么都输给他,想到这里阿诺欣然的勾起唇角很不服气的笑了起来。
早在白薇冉和阿诺还处在睡梦中的时候,霍西泽一个电话打给手下就将阿诺房间里靠门的地板上那些血迹清理安静了,而且佣人也被从另一栋别墅里召回了,所以等到阿诺醒来的时候,别墅里的一切又都恢复了井然有序的忙碌。
“霍西泽,你是不是要把逼到绝路你才满意?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我自己,昨天你也看得出来阿诺对我怎么样,他是你的表哥,别把对我的恨加注你的亲人身上。阿诺根本就还没有跟我袒露心急,就算他说了我也会拒绝的,这样的一个我怎么配得上那么完美的男人。”
就那么被他抱着,白薇冉也懒得挣扎,反正他们之间什么事情没做过,抱一下也不会少块肉,她惦着脚尖任他新长出来的胡须蹭着她红肿的小脸,她小鹿一样迷茫的眼睛一直怯怯的盯着那扇房门,她真害怕一个不小心阿诺就破门而入了。
她的焦虑被他看在眼底,他不以为然的将薄唇凑到她的耳畔低语,“冉儿,看不出来你对我这么上心,时时刻刻都在为我考虑。昨天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你们什么都做过了,不是吗?”
“没有,那是我骗你的。霍西泽,我情愿多受一点皮肉之苦也不愿意看到你一下温柔一下暴戾,这种精神摧残远远比肉体的疼痛要来的可怕。请你赶快翻窗子回到你房间,我需要梳洗一下。”
白薇冉两只小手无力的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她仰着脑袋凄凄楚楚的看着霍西泽,阿诺急促的敲门声像冷冽的刀子狠狠的划过伤口一样让她感到和绝望。
她真的不敢想象要怎么面对阿诺,身上到处残留的都是皮带抽过的痕迹,还有霍西泽烙下的梅花点点,唯一可以见人的脸昨晚也没有幸免于难,这副鬼样子怕是谁见了都会倒胃口的。
“你这是在求我吗,我喜欢实际一点的。”霍西泽剑眉微微一挑,冷厉的眼神透着气定神闲的霸气,他垂眸定定的看着她,眸底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白薇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她会觉得霍西泽很可笑,明明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却要装出一副大人模样。
楼下络绎不绝的走动着形形色色的佣人,白薇冉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不得不说霍西泽真的很有本事,竟然不动声色的将那么佣人召集回来了,速度之快让她都措手不及。
“是要一个吻吗?没问题,人都被你糟践了,一个吻算什么。霍西泽,你真是够本事啊,把这里的佣人玩的团团转,不愧是黑帮的首领,果然够手段!”
白薇冉低头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轻轻的吐了几口气,很久才鼓足了勇气伸手拦住霍西泽的脖子,闭上眼睛忍着满目的忧伤吻上了他的唇。
逆来顺受不等于永久性的妥协,这是她想要对霍西泽说的话。最迟她会等到大学毕业彻底的逃离梦魇,她还要想办法救出生活在水生火热里的妈妈。
直到没有人可以令霍西泽威胁她,直到他彻底的陷入她的温柔乡里,就是她欲火重逢展翅飞向远方的那一刻。
她违心的亲吻这个伤她最深的男人,见霍西泽满意的舒展眉头,白薇冉才松开了他的唇,云淡风轻的笑,“满意么,那现在可以回到隔壁去了吧?”
“很满意,我就独独钟爱姐姐的味道。好好的跟阿诺说清楚,我不希望我的表哥因为你受到伤害,懂吗?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是我打电话给外祖母说表哥爱上了一个平民女人,所以过一会儿女王的车子就会来把表哥押回王室,估计这两天就该动身去法国了。冉儿,你的计划要落空了,我就喜欢看你绝望又无助的模样,真是迷死人了。”
霍西泽很不情愿的松开白薇冉,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摩挲被她吻得有些发烫的薄唇,在即将爬上围栏的一刻,他忽然回身狡黠的笑道。
其实就算他不说白薇冉也知道一定是他搞的鬼,她并没有很意外的紧了紧身上的睡裙,任她怎么往下扯着裙摆,腿上的鞭痕还是无法遮住,她淡淡的盯着地板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
“我就知道是你动的手脚,霍西泽,这么挖空心思的或者不累吗?其实这样挺好的,算你还有点良知,还知道心疼自己的表哥。你是怕他娶了我这样一个女人,将来失去王储的继承权吧?无论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滚吧,要是你能从阳台上掉下去摔死该多好!还有,警告你不要再叫我姐姐,我弟弟他早死了!”
白薇冉蓦然抬头扬着那双倔强的眼眸嗤笑着,冷冷的看了一眼阳台上那一幕很可笑的画面,没想到那么优雅的一个男人还会爬墙,而且动作还挺利索的。
霍西泽翻身一跳就翻到了隔壁的阳台上,他从容不怕的拍去身上的灰尘,转身慵懒的倚在围栏上,扬着一脸邪魅的笑容看着相隔不到一米的女人,薄唇微勾的笑道,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别说这是二楼,就算再高一点也摔不死我的。改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身手,说不定你对我的印象又会好一分了。冉儿,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你不喜欢我叫你姐姐,我就偏叫,我死了你岂不是要守寡了。”
第85章 霍少你真是不要脸()
看着霍西泽痞痞的倚在围栏上,他一脸坏笑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白薇冉恍然想起了那七年的时光,曾经无数个周末,他们都是如此亲密的在自己的阳台上嬉笑打骂的。
时光荏苒,景物依旧只是物是已人非,彼此的心境也大不一样了,长达几个月的身心摧残让白薇冉有如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想着想着白薇冉的眼眶竟然不自觉的就红了,她死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曾经那个疼爱她的弟弟会成为她的男人,他竟然是她梦魇的缔造者。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很久她都没有听到那一句“姐,我回来咯,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之类的话了。
直到迷蒙的眸子落在霍西泽熟悉的脸庞上,白薇冉猛然间才发现原来在她的记忆里,有白西泽的那七年才是最快乐的回忆。
可惜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弟弟这个称呼已经逝去,白西泽成了尘封在心底永远也不愿意的开启的那扇禁忌之门,如她说的,她的弟弟早就死了,在她十七岁生日的夜晚就已经彻底的死去。
“守寡?这是我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觉得被你骂成妓女的女人会为你守寡么。霍西泽,你最好走路当心一点,开车开稳一点,说不定哪天你就真的死了,到时候我一定会仰天长笑,然后拿着你的钱去找很多很多的男人,别忘了我是谁的女儿!”
白薇冉江视线从远去的葱郁的葡萄园里收回来,淡漠的扫了一脸坏笑的男人,唇边似讥讽的扬起一抹冷笑,她转身吃力的走回了房间。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间里去,霍西泽岑冷的眸子里微微闪过一丝异样,明明她身上的伤口都裂开了,红肿到发炎的地步,没想到她还坚守着那堵屹立不倒的城墙,果然也只有白薇冉有这样的气魄。
霍西泽也无趣的回了房间,一夜舒展胫骨已经有些疲乏了,他需要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再想出办法狠狠的折磨他不听话的小东西。
“伊莎贝拉,伊萨贝拉,你怎么都不开门!就算判死刑也要给个申辩的机会啊,我刚刚接到祖母的电话,她好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可怜的我要被遣送回法国了。我有很多的话跟你说,求你让我进去!”
白薇冉强忍着一身的痛扶着墙壁吃力的走到门后,身上刚刚换上的睡裙又被裂开的伤口染红了,她真不知道这个样子要怎么见阿诺,那个傻傻的大男孩还在门外不停的叩门,喊了很久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她低头用长长的发丝将脸上的掌印遮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上前慢慢的将门打开一道很小的缝隙探出脑袋淡淡的冲门外的阿诺牵强的笑了一下,
“阿诺,对不起啊,我刚刚睡过头了所以没听到你在叫我。我需要梳洗一下,你先去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