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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伙子应和道,嗓门尖儿都快乐呵的蹦哒了出来。
“切,一点赏银就这么高兴,还有没有出息了?”
花芝噘嘴囔道。
这些人都是果圃的伙计,长得也都人高马大的,有这么个唠财得利的机会,段南l也想着他们,怪不得都忠心耿耿的,说起来,这也是做生意的本经啊,得人心者得天下嘛!
几个人吃过了下午饭,几个男人都在院子里乘凉吃西瓜,花芝很快进了屋子把门儿给锁了,换了一身不太显眼的衣服,主打草绿色为主。
临近暮色时分,几个人果然顺着果圃后边的一条小路而去。
花芝跟芬兰道是说去山里采些止血强身的药材,因此提溜了自己的小篮子偷偷的跟着那些男人去了。
芬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去灶房忙活了,总有干不完的活儿,她一刻都停歇不下来,老师是想动弹动弹,
一路紧追着那几个男人,花芝是累的气喘吁吁,看他们一路说笑打闹慢腾腾的,没想到还步子也不小,把自己追的够呛。
在一处山凹处,几个人歇了下来,还摘了些野果子吃。
干瘦的男人掌掴着腿,大喝一声:“出来吧,别躲了。”
花芝四处寻觅,茂密丛林,哪里有什么人的踪迹,所以说是自己喽!
容她穿过几株叶子迈出了两步,有个年轻的小伙子在旁侧扯开了一片密集的林子,“出来吧潘二小姐,我们早就发现你了。”
第152章脱离危险()
呜呼,辛亏自己发了个呆,没有冲出去。
花芝又退后几步掩映在了枝条后边。
小漾身着鲜黄色及膝盖的裙子,嘟囔着嘴出来了,
还真是!
大姐,你跟踪人能不能换个衣服颜色,如此明晃晃的衣服,就是三岁小儿也能发现你。
“潘小姐,不知跟着我们兄弟几个有何指教啊?”
瘦子凶神恶煞看样子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个,我没事出来玩玩,你们段府太闷了,我没有事情干就出来玩玩喽,你们把我带上,保证不拖后腿,”
小漾兴趣浓烈,对那几个人嬉笑道,巴掌大的脸蛋上抹的黑灰灰的。
“潘小姐,此次去不知会遇到什么不测,望潘小姐快些回去,不然真发生了什么事情,尔等不好交代,”
瘦子使了个眼色
说罢,胖哥扛着小姐按照原路返了回去,
也好,真的要是官府来了,小漾独身去了也是麻烦,送回去也是个好事,相信段南的人不会对小漾怎么样。
花芝蹲在这密林底下,树叶杂草包绕着自己,浑身是又痒又闷又燥。
用手掌扑闪扑闪了两下,闷烦的很。
外面几个人终于是出发了,只是悠悠悠的步子实在是着急,花芝只能跟进几步就得躲在草丛里。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山路,也许快要到了后山破庙,花芝蜷缩在一块草丛里等着男人们消失了踪迹。
只是感觉脚跟处龇的一下,脑袋昏昏沉沉起来,之后边没有了意识,她倒在了草丛里,嘴中甚至没有力气呼喊一个字。
夜莺啼唱,风声鹤唳,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段南的手下人蹲点在破庙后的山洞里,等候着丑时的到来,
临近丑时还将近有半个钟头,在洞口把风的小伙子看到不远处有星火两点,回去报告他们的老大。
几个人整装待发,等候着官府的到来。
那星火点绕着山洞进了前边的破庙里,在破庙门口,看清了就是壮汉几许人在四处把风。
丑时一刻,破庙周围雄风四起,闪耀的光芒弥漫了一大片,
仔细看去,都是身披铠甲,头戴铁盔的兵将,领头头戴乌纱帽的人一声令下,都冲进破庙,瘦子带着自己的这帮人也闻声赶了过去,一番寒暄奉承后,只能处在边缘化地带,丝毫插。不上一点。
破庙绚火阑珊,壮汉几行人被重重包围,徒手大刀哪里能抵得过这武器精良。
壮汉怒目圆睁气的直发毛:“好你个段南,使诈,算你狠。”
“来人,拿下!”
头戴乌纱帽的官员气定神闲神武轩昂,挥手前去,都已经给戴上了镣铐。
翌日,天色灰蒙,在江安城作恶十余年的恶棍终于被父母官手刃于刀下。
全城欢呼,百姓砸鸡蛋的砸鸡蛋,扔菜叶子碎石吐骂的,哀怨声欢呼声夹杂在一起。
壮汉几人低着头埋进了行走的马笼里,遭人唾弃的滋味当然不好受,壮汉咬舌自尽,滚在了马笼里再也没有醒来,其余人都押解在牢笼下半生惶惶不可终日。
再者,江安城东的一处医馆里,有个姑娘正躺在床榻上,汗水浸湿了她的衣服,滚滚痕珠在脸颊鬓角流淌,嘴里含着一块棉麻布,看样子,面目狰狞,,正在忍受着非人的疼痛。
脚腕处,医者正用钳子给剐着骨结的什么东西,估计过了一刻钟,医者才停下放下手里的工具,在那块黑紫的伤口处撒了些许的淡白色粉末,姑娘气喘吁吁,浑然快要废掉了。
跨门进来个身着鹅黄色修身裙的姑娘,带来个毛巾给敷在了她的额头上。
躺着的正是花芝,而敷毛巾的也是小漾,
自打昨儿小漾被扛到果圃里,大发一通脾气后,把段南气的够呛,脖颈的伤口裂开的更深了,心疼之余,又飞鸽传书带上山两个医者,段南只能乖乖的去养伤了。
可临近夜里,花芝还是没有归来,几个人只得打着灯笼火把在去后山的路上寻找。
最后发现在草丛里由于被蛇咬伤给晕倒的花芝。
连夜送下了江安城最好的医馆,请了治疗虫咬最好的医者,这才脉相有些回旋。
可是由于蛇毒的侵袭现在情况依旧很是危机,医者现在也只是暂时稳住了花芝的情况,正广查医书,寻求治疗方案。
“花芝,你可要撑住,不要留我孤孤零零的在这个世界,你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求求你,不要放弃自己好不好?”
小漾紧紧攥着她的手,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袖子抹上鼻涕喀嚓的脸?
刘湘南闻知消息,也从清河村赶了过来,在门口听到小漾这番话。
觉得怪怪的,难道这两人是断袖?好似还亲昵的很。
可是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断了,他瞬间觉得耻辱,闷着头进去了。
“她怎么样了?”
刘湘南问道,看着在床榻上脸颊通红,嘴唇泛滥紫的花芝,莫名的心扎,一股脑儿的挽上了她的胳膊,上下打量着。
“花芝的手也受了刀伤,刚刚溢出来了血渍,大夫又给包扎了一下,现在好多了你不要担心。”
小漾起身在旁,宽慰道。
刘湘南神情恍惚,身子怔了两下,满脸愧疚,他自责嚎道:“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娘子。”
他捧着她的手,含泪说道。
“好啦,你也不要太伤心,我先出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你坐会儿。”
小漾想给两个人一个独处的机会,毕竟刘湘南一个大男人,感情总压抑着也没有什么好处。
出了外屋里,一个小医童正砰砰砰的捣着药。
看他大概有十余岁的样子,长得唇红齿白,样貌很是出众,
呦呵,不错啊,年轻人,有前途,花痴的小漾就这样蹲在他跟前一直盯着看。
小孩儿一直闷着头不说话,不到半刻钟,耳颊连带鬓角泛着红晕?
“这小孩,怎么还害羞了?哈哈哈,”
小漾逗笑着,趴下去盯着他的脸看。
嗯!不光侧颜好看,正面更是貌比潘安啊,好一个绝色的男子,要不是年龄太小,本姑娘就要垂涎欲滴垂涎三尺了!
“姑娘,你看我做什么?”
小孩儿羞红了脸,手里的锤子停了下来。
“姑娘?你竟然叫我姑娘,小孩儿,也不看看你多大,就在我们那个时代,比你大的都恨不得叫我阿姨呢,哈哈哈。”
小漾吐舌头笑道,这孩儿有意思。
“嘉童,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门口传来一声威严的勒令声,小孩儿底下头不语,炸红脖颈,提着锤子又倒腾起来。
“大夫,我姐们儿病情怎么样,到底什么时候会醒啊?”
小漾也不开玩笑了,看医者的脸色,也是晦深的很。
他摇摇头,捋了捋胡子,“姑娘,等喝过今天的药再看情况,花芝姑娘由于蛇毒长驱,毒素没有逼出来,现在的情况我杨某人也不敢说什么。”
小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