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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低头不语,继续吃饭,对!保持不变以不变应万变,这丫刚才应该不知道我上楼了。
“好了,你两先吃,我去外面透个气儿。”
花芝脸色一僵,做呛了油烟的动作,说罢解开了围裙要往外走。
“哎,花芝,你别走啊!”
段南猛然抬头去制止花芝,她还没有出门,这屋子里的气氛已经冷寂了,现在更是充斥着诡异!
段南撸起碗呼噜呼噜的喝起了汤,这样进程就加快了,赶紧离开,能跑的的就不带走的。
“哎,你今天声音很大哎!”
小漾夹了个花生豆在嘴里咀嚼着,坦然自若,面无神色。
段南抬眸确定了一眼,唯恐不及,这比发飙还可怕,
“哦,对不起,我穿的板鞋,天气太热受不了。”
刚说完他就后悔了,你丫的是谁啊,我为啥要和你解释,供你住所又救了你性命,你不感谢我还受你气。
“我又不是聋子,总之谢谢了,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小漾拱手作揖,一只腿半蜷在了凳子上,努力挤出来一个僵硬的笑,很是戏剧性的。
看她这浮夸的风范,还当真是楼上的举动差异很大啊,段南的心是混乱纠结的,不亏是傻子,转变还真是快。
“哦,不用报答我了,我只是想要在你们这里蹭饭,我做不了饭一个人也不值当。”
段南莞尔一笑,很是和蔼陈恳的正视了一眼面前的小漾。
不是吧,她该不会是在追求花芝?花芝的命还真是苦,不是穷秀才就是个痞子车夫。
小漾对着天花板无奈痛苦极其的可怜相,生活不易,还是睡好觉再吃饱饭吧,这才是正经的,
段南想着这丫怎么忽然不说话了,原来是对着天花板又是一副疯疯傻傻的模样,他长叹一口气,也没有了食欲,
听到屋子里没有人说话了,花芝心下担心这两人不会闹矛盾了,于是赶紧进了屋子。
段南起身摸了摸肚子,今儿这饭真是味道不错,花芝的手艺是越来越不错了,有这么个厨师当邻居,也不用饿肚子了。
“吃饱了?怎么现在就要走?”
花芝走近了桌子,对着段南寒暄道。
“对啊,我家里还养了些新品种的花,明儿你们有时间过来移植两株,这花香味淡远幽香,不像你这桌子上摆的那般庸俗,”
段南打趣的说着,一度空气却凝固了下来。惊悚感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说谁庸俗呢?俗不可耐!!!”
小漾瞪把眼睛瞥向别处,好似是在跟空气说话,要不是看在他救了自己性命的份上,早就暴跳如雷了。
段南与花芝对视一眼,拉着花芝出了门口,
咯噔咯噔,颇有节奏感的板鞋在竹屋地板上很是响亮,
这才小漾看来,是一种刺耳的尖叫。
“下次来别穿这双鞋了!”
段南的背后传来一声淡然而刺耳的告诫。
段南拉着花芝到了竹坞的房侧,小声碎语道:“你这表妹病了有多长时间了?要不去京城去看一看,我爹在世时有识的名医,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花芝一听,楞了两下哈哈大笑起来,“你放心,我表妹啊也只是这段时间有问题,过半把把个月就好了。”
怎么就不信呢?这丫的自己没法治疗了,段南艾声一叹,悠悠的向竹坞后走去。
小漾方才看两人窃怯的出了门儿,心里更加肯定了几分,花芝肯定有鬼,不然怎么不让自己听跟那车夫的讲话。
在门口探望了半天,果不其然,两人行为举止甚亲昵,真是替刘湘南担心啊!
更何况,这两个男人一对比,还是车夫差劲。
吃过饭后,小漾潸潸的上了楼,天空也将近暗了,剩下花芝一个人收拾去了。
古人常说飞鸽传书,前段时间记得哥哥就是一吹哨儿就把信鸽给引来的,
小漾决定助湘南一力,再不来,自己的媳妇就被别人给抢跑了。
辛亏自己当时也学会了这个通信绝技,
那就写信一封捎回私塾,等湘南来了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车夫。
这房间里好似还是个书房之类的,笔墨纸砚具全,小漾抓起毛笔,在纸上随意编写了一个理由。
“花芝对你甚是思念,速来南山竹叶林,相聚得欢,现恐有第三人介入。”
小漾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她稀里糊涂说的文大概古代人是能听的懂的。
信鸽一放,就安心的等待着刘湘南来吧!
而今儿从私塾里回家时,才从姑妈哪里知道了花芝和小漾已经被段南带到竹叶林的消息。
顿时火冒三丈,他冲进屋子里去看,炕头上花芝的被褥也不见了,柜子里的衣物也都消失了,还有梳妆台前的首饰,这个屋子里所有花芝单独使用的东西都不在了。
她真真是走了!花芝,你竟然做的出来这种事情,那天吵架时两人就因为这件去竹叶林再次开创家业的事情吵的不可开交。
他噼里啪啦的摔着桌子凳子,水壶,酒杯,就差自虐~了。
刘婶儿听到屋子里翻江倒海的声响,早就猜测到是因为什么。也只是立在院门口看着。
只见一只白色乳鸽飞进了院子里,果儿惊呼起来,“奶奶,我要抓鸽子。”
鸽子训练有素的停在了家门口的窗户沿儿上,左右扇动着翅膀。
“有信,湘儿。”
刘婶儿提醒湘南,恐是花芝那边送来的。
果儿欢呼雀跃,蹦蹦跳跳的喊着:“是花芝姑姑吗?我好想她啊,感觉她走了好长时间了。”
听果儿这么一说,湘南垂丧的甩了甩袖子,就不看,你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这样对待我,我可是你的相公,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这是离家出走,偏偏就不去。
刘婶儿给果儿使了个眼色,聪明的果儿嘟嘟嘴巴,跑出院子去了隔壁王阿婆家。
刘婶儿只得取了鸽子的信,她翻开这信偷瞄了湘南一眼,湘南晦过头不理。
“呀,不好!”
刘婶儿故作腔,当真是发生了天大的事儿。
湘南直跺着脚,在原地打了几个圈儿还是抢过书信来看。
“段南,你小子等着!”
湘南抓狂着额头,嘴角煽动着不语,
犹如受到了虐~待一般。
“这,湘儿,今儿天气还早,你要不去竹叶林?私塾那边我给你请个假就是。”
刘婶儿两手挽着,刚才真是后悔把书信内容给了湘南去看,不过为了维持这两儿小夫妻的关系,还是应该及时解决才是,真怕有后顾之忧。
自己的花儿也不像是这种人啊,不过定是小漾送来的,看来不假。
湘南冷笑两声,背手回了屋子里,“不去,她不是喜欢出头浪吗,那就好好浪,我岂能扰了兴致。”
刘婶儿也是无奈啊,两边都是自己的骨头肉,左右为难的很。
她捏紧了手里的纸给撕裂碎扔到了垃圾窝里,信鸽完成任务,迎空翱翔了。
湘南心中怨恨,去年村子里就谣传花芝与段南的关系甚为悬念,却没有及时遏止导致这厮得寸进尺,
他拍案倚靠在桌上,心里有一千万个小九九在骚~扰。
一天过去了,小漾整日爬在楼梯上张望,若有所思的样子,甚是慌张,自己信里说的这样直白,不会把花芝与湘南两人的关系给搅混了吧,
此刻,她真希望信鸽迷了路飞到深山野林里,或者信被贼寇当做秘信给劫了。
“哎,都怪我!”
小漾托举着下巴一个劲儿的叹气。
第119章饿着了()
“何人无故生怨啊?”
花芝在楼底下摘这菜叶子,上午吃的是全鱼,一点蔬菜都没有添加上,营养不良的很。
花芝打趣的问道,小漾能有什么可哀怨的事情啊?顶多是吃不好睡不好。
而且自从上午吃了饭就没有见她回屋子里睡。
“哎”
小漾托举着下巴长叹,眼神飘忽跑到了九里之外。她也不回答花芝的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息。
咦!有情况?莫不是对段南动了情?
花芝惊喜的很,都说了,越是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越容易产生感情,可惜了段南还以为人家是个傻姑娘。
小漾不经意的一个眼神瞟了下来,花芝正合不拢嘴,根本停止不下来笑。
有那么帅吗?彻底衰好不好,真不知道花芝看上哪个车夫哪里了!
湘南一刻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