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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菀眸中闪烁的怒火,熊熊燃烧:“别惺惺作态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云时月。”
“三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心好意来安慰你,你不感谢就算了,还没有一点教养直呼我的闺名。”
“够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你们姐妹还在吵。”
云百里的语气,带着那一股浓郁的内劲,铿锵而有力。
云轻菀纤手猛然紧握成拳,清冷的眸中闪烁着道道厉光,狠狠射向云时月。
云时月耸耸肩,一副悠闲的态度,让云轻菀心里咒骂。
贱人贱人贱人,瞧她那得意的样子,就是看她什么都没了。
她哪里是来安慰的,是故意来看笑话的。
而暗处,云听若和冬儿正悠哉悠哉的吃着红薯。
恩,这用木头烤出来的红薯就是不一样。
香~
这皮真脆,吃起来又软又有嚼劲。
“小姐,我们是不是也要出去。”
冬儿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外面的动静。
这真是刺激啊,外面热火朝天的,她和小姐却在这吃着香喷喷的红薯。
不过看到外面站着的一群人,大家都到齐了,就只有自家小姐没到。
虽说小姐现在被囚禁着,但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出现可说不过去。
“别慌。”云听若眼神虽然在红薯上,但她耳目聪敏,周围的一切,却逃不过她的耳朵。
她是要出去,但也不是现在。
“这件事一定有人为之,到底是谁,要是被我查出来了,一定剥了他全家的皮。”
云百里立在院子的左侧,看着面前的废墟。
怒火,好似要烧灭一切。
不过最后一句话,却让云听若勾了勾唇角。
剥了全家的皮,自然也算他的吧。
“爹,那个毁我院子的人,很有可能就在周围。”
云轻菀上前一步,说出来的话倒是让云听若赞赏。
不错,这云轻菀的确也有头脑,不过也只有一分。
这边罪魁祸首正吃着红薯,翘着二郎腿,神情轻松地看着他们的一切。
“轻儿说的很道理,老爷,那人毁了轻儿的院子,第一时间我们就赶来了,所以,他一定还在这院子。”
云夫人眼睛一闪,这样一想,那暗处的人根本来不及跑。
只要揪出了那人,那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来人,给我全面搜索院子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
云百里一声令下,整个院子就沸腾了起来。
云听若吃完最后一口红薯,看样子,也该出去了。
她一把扯过身上那又大又肥的夜行衣,随意的丢在了某处。
冬儿手脚也麻利的脱下夜行衣,丢在了一边。
将头发弄得有些凌乱,脚踩了踩一边的泥土,故意沾上一些。
第40章 笑里藏刀()
云听若这才带着冬儿,从身后饶了出去。
“怕,怕。”
不远处,云听若跌跌撞撞的跑来,那声音又是惊慌又是急促的。
显得十分匆忙。
云听若的出现,让众人扫视了她一眼,见她气喘吁吁,面色红润,吃了热红薯的缘故,脚尖上有不少泥土。
看来,是跑着来的。
况且云听若的院子距离这里,是比较远的。
身后的冬儿也捂着肚子,看上去好似跑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移到云听若身边:“小姐,你等等我。”
主仆两的双簧,唱的让人没有任何怀疑。
毕竟,云听若还是名动京城的傻子一枚。
谁也不会往她这里想。
云百里扫视了她一眼,见这个女儿大汗淋漓的,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他看着这个不喜的女儿时,云听若也在打量着这个便宜爹。
云百里年纪三十五六岁,鬓角的头发浓黑而整齐,更增可了他那强悍的气魄,宽宽的浓眉下边,闪动着一对精明、深沉的眼睛。
是个英姿飒爽的美男子!
而云夫人的眼神却是刺一样的,狠狠扫视着云听若。
云轻菀睁大了眼睛,见鬼似的看着冬儿。
她可没有忘记,昨天的冬儿奄奄一息,都快要死去。
现在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云听若亲眼看见云轻菀不可思议的眼光,心里冷冷的一笑
她要的,就是给她致命一击。
让云轻菀心里忐忑。
要知道云听若手里没有什么丹药灵草,冬儿一秒之间就悄无声息的好了。
这让云轻菀心里会有一个疙瘩。
以后做事,也会掂量着来。
“你怎么现在才来,听院到落院,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吧。”
云时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幽幽的看着云听若。
“恩?“云听若疑惑的故作不知,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云时月。
云时月皱眉,被这个傻子这样直视,浑身都起疙瘩:“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好奇四妹怎么这会才到”
“二姐姐原来是说这个,我刚刚听到第一声巨响,还以为是哪里要放烟火,但后来看了半响,才觉得不对劲。”
云听若说完抿着嘴唇盯着眼前的人,让自己的气势低于云时月一节。
语气里也带着一丝委屈。
云听若的话,让众人都微微黑线,这个傻子,还以为是放烟火。
傻子始终是傻子。
云时月翘翘嘴角,华丽的衣袖流畅的垂下,脸色变得极其温柔:“原来是这样。”
心里却极为不屑,傻子。
云听若双眸闪过一抹冷光,纹丝不动地站着原地,看着四处搜寻的人影……
她说烟火,只是让人觉得她的思想简单。
这样一来,也可以迷惑对方大脑。
冬儿面色虽然镇定,但一颗心却跳的七上八下。
看着那些来来回回,连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的家丁,内心虽然不安但也带着一丝兴奋。
因为,这样的事,她可是第一次做。
可谓是又刺激又亢奋又激动。
家丁们四处搜寻,眼看真个院子都快搜完,依旧没有查到什么。
云百里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连云轻菀也沉不住气了。
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每个人身上来回扫视着。
云听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卷卷翘翘的睫毛在阴影下,显得十分调皮,一身清华的气质在月夜下摇曳生辉。
静静地看着那些家丁靠近某一处……
“老爷,这里有两套夜行衣。”
一个家丁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将发现的夜行衣捡了出来。
小跑到云百里面前报告。
云百里神色微变,看着那两套夜行衣:“果真是有人所为。”
“爹,你说这炸毁院子的人为何要脱去夜行衣,这是为了掩饰什么?”
云轻菀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在那两套夜行衣神色来回扫着,月夜下那双漂亮的眼珠闪过几丝怨恨。
云听若微微点头,对云轻菀的话,又点赞了一次。
“老爷,轻儿说的不错,这两套夜行衣一定是他们慌张脱下的,在场所有的人都有嫌疑。”
云夫人沉思了一会,越发觉得那两个人一定还在这里。
“好,一个个都来试穿,如果谁刚好合身,那么。”
云百里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也不言而喻了。
“就依照爹爹所言,第一个,就让二姐来吧。”
云轻菀语气一转,梨窝浅笑,眸中隐隐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炸毁你院子的人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试穿。”云时月皱眉,看着那两套夜行衣,一向锦衣玉食的她,看着那粗俗之物,就觉得分外恶心。
“二姐,这是爹的意思,你要是不试穿,那就说明你心里有鬼。”
云轻菀嘴角轻轻上扬,漂亮的眸底满是讥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是我炸毁了你的院子。”
云时月美丽的眸中幽深一片,她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云轻菀的话。
“二姐,光凭一张嘴说,那可不能证明什么。”
云轻菀耸肩,目光盈盈,美丽不可芳物。
“好,我可以试穿,但是你也得穿。”
云时月视线一转,眼见云百里神色不喜,便换了一句话。
“没问题。”云轻菀眯了眯眼,嘴角微扬起一抹悠美的弧度。
她自己怎么可能炸毁自己的院子,她又没有病。
云时月利落的将夜行衣穿在身上,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
夜行衣穿在她身上,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