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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白止星穿了件黑色的长裙,显得脸色略白,她沉默无声地望着车窗外,忽然天下起了绵绵细雨,模糊了周围的景物。
就连期间刘叔喊她,她都没有回应。
身旁的顾薄情深凝了她一眼,他当初顾忌的事终于还是真成了?她会因为同情顾薄英而回到他身边吗?
即使现在两人结婚了,但她对他根本不存在任何情意,只不过为了林园才嫁给他,这样的婚姻能持续多久?
他说过他并不是什么好人,顾薄英的父亲去世他并没有难过的情绪,亲情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但仅仅是顾薄英父亲的死,就足以影响到她。
如果换做顾薄英呢?她会痛不欲生,他亦会永远留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吧?
想到这,他黑如曜石的眸微沉,那么顾薄英往后便要好好的活着,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直到他从她心里彻底连根拔起。
……
到了天合墓园,两人下了车,顾薄情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西装,透着许些冰冷的气息,他自然揽过有些迷茫的她,低沉道:“进去吧。”
“……好。”白止星的思维显然有些缓慢,良久才应道。
她的身体完全是靠着他,走进去时,顾卿便迎上来,似乎笑得很勉强,眼眶更是红红的:“你们来了,太爷爷在那边等你们。”
“嗯。”顾薄情极淡地应了一声,便带着她走向爷爷的方向走去。
而她的目光不经意瞥过站在一旁和顾裴云说着话的男人,那个男人今天也穿了黑色西装,只不过在他身上便有些悲凉,但是他看上去精神状态还……可以。
她不经意松了口气,这一幕被顾薄情看在眼底,神情微一冷凝,带着她走到爷爷面前,沉声道:“爷爷。”
“嗯,你们来得有些晚。”参谋长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却格外肃然庄重,“刚刚已经弄完下葬仪式,两个孩子还算平静,就是裴云情绪不大稳定,等会你们过去慰问下。”
“好。”顾薄情淡淡应道。
这时,白止星开口轻声道:“我想去祭拜下伯父。”
“去吧。”参谋长正好有事和他单独说,便示意她离开。
待她离开后,参谋长才和他说了一些事,两人之间的气氛凝重,但顾薄情还是余光瞥向了那个走到墓碑前献花的女人。
这边,白止星穿着黑色长裙打着黑伞,缓缓俯身将鲜花放在了墓碑前,低得不能再低地说:“伯父,你安息吧。”
第493章 为了顾薄英哭了()
她站在墓碑前许久,似乎记起顾父的一些事,当初住在顾家,唯一没有刁难过她的便是顾父,她想,这束花她该献的。
正想转身离去,一转身便看到了站在面前俊颜冷酷的男人,她下意识顿住了脚步,没有出声,亦没有离去,只是看着他。
两人隔着几米就这么站着那儿。
顾薄英瞥了眼她献的鲜花,冷淡疏离道:“谢谢,我想我父亲会高兴你来祭拜他,即使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妻子。”
听罢,她垂眸,良久才轻声道:“伯父生前对我很好,我来祭拜他是应该的。”
“半年前,你丈夫救了我父亲,可惜他还是没能挺过去。”顾薄英似乎平静地说。
想起半年前,白止星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当初和薛婉婉订婚时,说是因为她哥薛清能够救他父亲,可是……最终他却和薛晚晚解除了婚约,伯父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丧失了治疗的机会……
而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才那么做?
这时,她抬眸望去,对方似乎也在想同一件事,神情有着自责和悔恨。
他怎么能不悔恨?他放弃了救治父亲的机会,去求得她的原谅,可最后她嫁给了别的男人,他父亲也去世了……
白止星微微抿着唇,似乎想说什么,就听他说,“我和薛晚晚解除婚约不是因为你,我父亲也赞同我这么做,如果要我一生痛苦换他生的机会,他即使活下来也会自责一辈子,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听他这么说,白止星反而胸口一阵闷痛,宁可他将责任全都怪在她身上,那样她也好过一些。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没有任何愧疚?”她忽而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谁知,顾薄英忽而笑了下,几乎是没有弧度那种,“那更好,只要你心中对我有一点愧疚,那么就能将我记得长久些。”
听罢,她深深地皱眉,仿佛不适应他如此说话,“你别这样。”
“止星,身边的人都逐渐离我而去,我甚至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下去了,但只要一想到你,我就觉得可以坚持下去,所以只要你心底有一点的位置给我,我这辈子就能支撑下来,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能接受,只要你能幸福……”顾薄英说完,便转身离去。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明明她撑着伞,却感觉有雨丝飘到了她的脸上,抱歉,薄英,真的抱歉。
哪怕是一点位置,都不可能。
……
葬礼结束后,顾薄情走过来,揽着她去慰问了顾裴云几句,便带着她离开了天合墓园。
路上,气氛有些沉闷,也是,今天是个悲伤的日子,没人能高兴得起来。
她靠在顾薄情怀里,闭上眸似乎在休憩,这时听到头顶传来他沉沉的声音,“你哭过了?”
白止星怔了怔,然后清然一笑,“哪有。”她连她母亲病危的时候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但是今天——
却为了顾薄英哭了……
第494章 她缓缓跨坐在他的长腿上()
顾薄情沉沉瞥了她一眼,即没有戳破她的谎言,也没有再说话。
只不过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对劲了,白止星从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半响才问:“生气了?”
顾薄情垂眸凝着她,抬手抚上她的下巴,不置可否地低沉道:“那要问你自己做了什么让我生气?”
她沉默了一会儿,便煽动了下睫毛,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最后淡然一笑,“你看到我和顾薄英谈话了?”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她有什么能值得他生气的,尽管她认为自己和顾薄英说话,他也没有小器到会生气。
而她的语气仿佛没有做什么一样,淡然从容。
“不止如此。”他还听得一清二楚,扣紧她的下巴极淡地说,“你还为他哭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白止星顿时放松了心,乖顺地重新靠在他怀里,轻声解释:“雨太大,滴到脸上了。”
“是吗?”顾薄情越发冷淡的声音,明显不相信这种拙劣的谎言。
她真不知道为什么人说真话的时候,对方反而不信,敷衍地应了一声:“嗯,你不信我怎么解释也没用。”
她在听到顾薄英那番话确实出乎意料,但还不至于为他哭泣,否则如果她真的动容了,怎么会连心底一点点位置都不肯给他?
见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轻叹了口气。
白止星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缓缓吻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他的薄唇,尽管没什么吻技,但吻得很认真,柔声道:“别生气了?”
只是顾薄情不为所动,神情冷凝,却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说话。
见状,她敛了眸,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这么难哄,要是其他人误会她,她连解释一句都懒得解释,而她解释了他反倒不信。
白止星握紧了拳头,深吸了口气,忍着想直接喊刘叔停车的冲动,拼命记着他的那些好,才忍耐下来。
想了很久,大概只有一件事,能让他不再生气了。
良久,她抬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缓缓地解开了他的一颗衬衣扣子。
啪嗒地衬衣自动掀开,露出了他性感充满男性气息的肌肤,白止星微垂眸,生怕自己会退缩刻意不去看。
她的动作令顾薄情暗了暗眸,直到她顺势解开第二颗时,他才有了反应,握住了她的手腕,沉声道:“做什么?”
感觉到他确实被转移了注意力,但一只手被他握着不能动弹。
她只能缓缓跨坐在他的长腿上,俯身似有若无地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你教会我的……事。”
顾薄情身子确实一阵紧绷,黑如曜石的眸扫过前座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刘叔,极淡地说,“我教了你什么?”
他不信,她当着刘叔的面还能做什么事。
果然,半响她没了动静,就在他要推开她时,白止星吻上他的耳旁,另一只没有束缚的手顺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