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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止?!”
云楚看着湖边被风摇曳的柳枝,轻轻挑眉。
死去,重生。
变了另一个人,拥有另外一个身份。
她原本以为,这一次,她可以放松地活一世,可是先是皇上一道圣旨搅了她的清静,现在又有杀手出现,难道她此生还是难得安宁?!
“姑娘说什么树啊风的?!”玉儿自幼随云楚习武,却和之前的云楚一样对读书识字不感兴趣。
“没什么!”云楚一笑,“我只是说这里风有点大,咱们回房吧!”
这功夫,小白亦已经啃完鹿肉,二人一狼结伴回室,玉儿利落地将云楚扶到床上,帮她褪去外袍,又服侍她洗漱之后,这才退出门去。
相府中,高手如云,在这里她并不担心还有什么家伙过来送死。
云楚轻轻挥手,小白立刻走上前去,用牙咬着门闩将门插好。
小家伙亦已经有一岁多,因为云楚的训练和照顾,身上狼族的野性未脱,却也拥有不逊于犬类的忠诚。
云楚手臂一展,已经挑开薄被,利落地翻身下床。病美男与绿茶婊!(3)
哗!
立时,水声响起。
“好个不知羞耻的畜生!”云雨柔尖叫着捂住口鼻,带着两个丫环急急地奔去花径。
“小白做的好!”玉儿笑着从一旁的小丫环手中托盘中摸出一块肉干,“下次再瞄准些,一定要尿到那小蹄子身上才好!”
小白狼尿完尿,却并没有去吃她手中的肉,只是静静地看着云楚。
不是主人给它的东西,它可不会吃的。
“吃吧,赏你的!”云楚从玉儿手中接过鹿肉,扬手丢出。
小白立刻接过鹿肉,大嚼起来。
“好个忠诚的家伙!”玉儿只看得一脸赞叹,看四下无人,立刻向云楚问道,“姑娘,白天的事情,当真不告诉老爷吗?!”
云楚歪歪脑袋,“父亲身为左相,不知道在朝中竖敌多少,这种事又不是头一回,不必在意!”
这样的事情之前确也有过,玉儿心思单纯,也没有多想,当下推着她继续向前。
云楚看着园中美景弯湖,眼中便染上几许深沉之色。
这个身体的父亲云途,身居高位,在朝中结党无数,这些年不知道从户部贪婪了多少银子,甚至联合党羽将好几位与他做对的官员拖下马,早已经竖敌无数。
这几年,云家也是出过不少次刺客,都是无疾而终,这些玉儿在路上已经说过。
可是这一次,云楚很清楚,那四个黑衣人是冲着她来的。
只是就算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跋扈的纨绔女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为之拼命的东西。
钱?!不,绝不可能!
她观察过他们的刀,那样的刀具,明显是千锤百炼而来,价值不菲,他们不是缺钱的人,更何况,在她丢出那一包黄金白银的时候,领头的黑衣人跟本都没有半点在意。
当然,比起这四人,那位藏在暗处的高手,更是让她生出几分好奇。
这么多人蜂涌而至,这个身体究竟拥有什么秘密呢?!
“树欲静而风不止?!”
云楚看着湖边被风摇曳的柳枝,轻轻挑眉。
死去,重生。
变了另一个人,拥有另外一个身份。
她原本以为,这一次,她可以放松地活一世,可是先是皇上一道圣旨搅了她的清静,现在又有杀手出现,难道她此生还是难得安宁?!
“姑娘说什么树啊风的?!”玉儿自幼随云楚习武,却和之前的云楚一样对读书识字不感兴趣。
“没什么!”云楚一笑,“我只是说这里风有点大,咱们回房吧!”
这功夫,小白亦已经啃完鹿肉,二人一狼结伴回室,玉儿利落地将云楚扶到床上,帮她褪去外袍,又服侍她洗漱之后,这才退出门去。
相府中,高手如云,在这里她并不担心还有什么家伙过来送死。
云楚轻轻挥手,小白立刻走上前去,用牙咬着门闩将门插好。
小家伙亦已经有一岁多,因为云楚的训练和照顾,身上狼族的野性未脱,却也拥有不逊于犬类的忠诚。
云楚手臂一展,已经挑开薄被,利落地翻身下床。
第17章 你这是唱得哪一出?!(1)()
你这是唱得哪一出?!(1)
富人难过穷日子,上一世的习惯使然,虽然她此生只想低调地享受人生,可是对于这个身体的训练,却从来没有停止。
云楚虽自幼生在富贵之家,因为生性好武,在武学上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她的天资本就不差,从小到大不知道服过多少灵丹妙药,再兼名师指点,轻功还是内力都是相当不错。
虽然没有继承关于她的记忆,这个久经训练的身体却依旧为云楚提供了最佳的身体条件,在腿伤养好之后,云楚立刻就开始每晚的自我训练,经过这半年多的练习,她的身手亦已经恢复五成有余。
厅中昏暗。
只套着一套中衣的云楚,闪跳腾挪,轻灵如燕。
夜色渐沉,三更的锣声渐去,云楚亦已经收住身势,准备结束今晚的练习。
一直蹲在墙角看她练习的小白狼,突然警惕地抬起头,轻手轻脚地行到她身侧,这是它发现异常情况时的表现。
云楚轻拍它的颈,示意它不要乱动,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人就如烟一般落在衣柜旁的阴影中。
伴着一声极轻的声响,一只薄薄的刀刃亦已经伸进窗棂。
嗒!
利刃滑下,窗上木闩无声裂开,窗扇分开,半空中空气微动,一人便从窗外飘落在室内。
室内昏暗,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微淡月光,隐约可见那人身形干瘦,后背微驼,动作却是轻盈如猫,落到地面上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那人在床前定住身形,突然伸出右手,不是抓向床上,而是抓向床侧,云楚藏身之处。
如柴五指,呼啸有风。
黑暗中,云楚脸上古井不波,垂在身侧的右手,拇指食指轻轻搓出一个响指。
啪!
一声轻响,一切停止。
三更天已过,如今,已经是第二日。
五根粗糙如树枝的手指,险险在她眼前不足半寸处停下,那人的身体亦僵停在半空。
“速度够快,只可惜,比起我来还差了些!”
云楚上前一步,抬手击向驼背人咽喉,目光却捕捉到那人身侧,不知何时多出的一只牡丹。
在开着的窗子泻进来的月光中,那朵半开的牡丹花,艳红如火。
她一直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终于现出一抹惊色。
什么人?
竟然快到如此,连她都没有察觉?!
没有理会那名驼背人,她闪身绕过屏风。
屏风外,半空中,一人悬停。
硕长的身体姿态舒展如鹰,与驼背人同样的黑色夜色衣,套上他身上,却自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之态。
在他纤长白皙的右手间,捏着一只花枝,花枝尽头,正是云楚刚刚看到的那朵牡丹。
除了手指,他暴露于外的只有一对眸。
淡淡室光中,那眸如星明亮,偏又如夜般深邃地让人看不透。
没想到,螳螂捕蝉,却有黄雀在后?!
“既然是来帮忙,还要蒙着面,是不是不太地道?!”云楚淡语,手指亦已经抬起来,捏住他头上面罩,“我倒要看看,你又是何等模样!”你这是唱得哪一出?!(1)
富人难过穷日子,上一世的习惯使然,虽然她此生只想低调地享受人生,可是对于这个身体的训练,却从来没有停止。
云楚虽自幼生在富贵之家,因为生性好武,在武学上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她的天资本就不差,从小到大不知道服过多少灵丹妙药,再兼名师指点,轻功还是内力都是相当不错。
虽然没有继承关于她的记忆,这个久经训练的身体却依旧为云楚提供了最佳的身体条件,在腿伤养好之后,云楚立刻就开始每晚的自我训练,经过这半年多的练习,她的身手亦已经恢复五成有余。
厅中昏暗。
只套着一套中衣的云楚,闪跳腾挪,轻灵如燕。
夜色渐沉,三更的锣声渐去,云楚亦已经收住身势,准备结束今晚的练习。
一直蹲在墙角看她练习的小白狼,突然警惕地抬起头,轻手轻脚地行到她身侧,这是它发现异常情况时的表现。
云楚轻拍它的颈,示意它不要乱动,足尖在地上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