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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简言和梦知意过来拜访婉君夫人,请您通报一声。”
相比简言用了她过去的姓氏,称她是“梦知意”,知知更加震惊的是他们要来见的竟是婉君夫人!
“是那个国际上赫赫有名的铁娘子,那个婉君夫人吗?”知知表现得非常震惊。
简言盯着她看,笑着微微点头,又说:“不用太紧张,你失忆之前也是见过她的。而且她很喜欢你。”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知知显然更加紧张了!她之前见过婉君夫人,听简言的意思,他们还非常熟悉,可她一会儿若是不记得这位尊贵的夫人,那岂不是很失礼的事情?
知知心怀忐忑地跟在简言身后,跟随着佣人一直走到一个阳光房里,一开门,她就听到了说话声,熟悉却又遥远的,属于某个女人的声音。
屋内人似乎也听到了开门声,说话声终止,紧跟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了出来。
孟婉君看到站在门口的女孩,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她很小心,也很小声地温柔地开口:“知知?你……还记得我吗?”
知知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愧疚,但不知为什么,面对这位大名鼎鼎的婉君夫人时,她却尤其地放松,甚至感到亲切。她没有将视线移开,只是遗憾地解释:“对不起,我……”
“没关系!快进来坐!”孟婉君似乎对她的失忆并不在意,她牵起她的手,拉她走进房里。
知知没有想到南晞州也在这里。
这还是过年以后他们第一次见到。知知看到坐在沙发中的男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新年之后,她第一次真正笑出来,走到他跟前:“稀饭哥哥!你也在!”
南晞州的脸上却依旧带着一副浅笑,可笑容却让她感觉冰冷而疏离。
他只稍稍点了点头,眼睛从她左手中指的指环上滑过,很快将自己的视线移走了。
知知一动不动地站在他跟前,不自觉地用手盖住了手上的指环。她怔怔地盯着他,好像一腔的热血都被瞬间浇灭了似的。她不自觉地就想起自己送给他的新年礼物,想起了那块至今被丢弃在客厅的茶几上的手表。
孟婉君看了看南晞州,踹了他一脚让他往旁边移了移,继而拉着知知坐下:“我们知知欠你钱吗?你摆个脸色给谁看!”
南晞州懒洋洋地撑着头看了孟婉君一笑,眼里尽是无辜,问她:“什么摆脸色?”
孟婉君知道这阎王又在犯浑,冷笑:“人家见到你这么高兴,你却一张死鱼脸,冷冰冰的干什么?你平时就是这么做哥哥的?”
话说出口,孟婉君就意识到自己言重了。就算别人看不出南晞州的心绪,她也很清楚。她知道,梦知意和南晞州会走到今天,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第1068章 从此以后,她只是妹妹(5)()
南晞州目光凉了许多,他虽然依旧这么笑着,可笑意却显得有些阴冷。在知知正手足无措,不知南晞州为什么生气时,她突然听到那冰冷的声音,淡淡地传来。
他说:“我和莫莉的女儿,不熟。”
他的话音才落,知知一张小脸就白了下去。孟婉君没想到南晞州会当着知知的面说出这种混账话来,抬腿就踹了他一脚,拉起知知来:“我带你去后面的果园看一看。这个季节正好有新鲜的草莓,我这儿的草莓可不是那种你能随意在市面上吃到的味道哦!”
孟婉君一边跟知知讲着草莓的种植过程两人一边往外走。
南晞州眯眼盯着那两人远走的身影,心中总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往上翻腾。
“知知和婉君夫人很像吧。”简言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打断了南晞州的思绪。
南晞州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简言笑着说:“见过知知的人都说知知和妈长得像,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妈和婉君夫人年轻时尤其相像。”
“简言,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别胡思乱想了,她就只是妹妹。”简言温和地笑着,站起身来,“而且,我不知道你在这儿,否则我不会带她来拜访婉君夫人。”
孟婉君告诉知知,这个庄园是二十年前自己在这里安家时建成的,知知没有想到婉君夫人竟还在这地方安过家,婉君夫人笑了,说:“当初我和我先生结婚时就喜欢这里,约定了等将来安定下来就在这儿盖一处庄园,他种菜,我养花。”
说起自己的丈夫时,孟婉君的脸上尽是笑意。知知只知道婉君夫人是欧洲洛家的首判夫人,是国际上雷厉风行的铁娘子,她竟不知道原来她也结过婚,而且还曾生过一个女儿。
“那后来呢?您的女儿……”
“死了。”孟婉君若无其事地一边为葡萄藤剪枝一边告诉她。
知知意识到自己话多了,赶忙闭了嘴:“对不起,我……”
“没关系,对我来说,这样就很好。”
知知不明白孟婉君所谓的好是什么意思,没有一个母亲会觉得自己死了女儿是好事,显然,从孟婉君看着自己的眼睛里,知知也没觉得她说的这句话有多冷血,她的眼里竟带着一丝丝欣慰,轻轻摸了摸知知的脸颊,对她说:“以后我会常来这边住,你没事时也多过来陪陪我,好吗?”
知知受宠若惊,立即点了点头,笑说:“只要您不觉得我烦,我当然愿意常来。”
“好,到时我就用园子里的时令蔬菜给你做好吃的!”
知知笑了,孟婉君也笑了。不知为什么,知知觉得面对孟婉君时竟比在莫莉面前更加的轻松自如。
孟婉君教她剪枝,告诉她春天里如何嫁接果树,知知乐在其中,笨手笨脚地学着,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孟婉君却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她一边笑一边用湿巾轻轻地帮她擦去脸上的泥土,动作温柔又细心。
第1069章 禁忌之吻(1)()
“我太笨了,是不是?”知知不好意思地仰着脸等着。
孟婉君笑说:“女孩子不用会这么多,只要会吃就可以了。”
知知盯着孟婉君看,她的眉眼不像她第一次见时那般的凌厉,此时此刻她的目光温暖而柔和,知知不由自主地出了神,突然的,在脑海深处某一小块模糊的记忆碎片渐渐地复现出来,记忆里的女人有着和孟婉君一模一样的脸,手中端着一碗粥,细致的,小心的将粥吹凉了送到她的口中。
知知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婉君夫人,突然笑着后退了一步,慌张地说:“我、我去洗手间洗把脸吧!”
婉君夫人只是笑着点头,告诉她洗手间的方向。
知知一边往洗手间走,心一边咚咚地打着鼓。和婉君夫人在一起时那种莫名的亲切感让她有种错觉,总让她以为……以为她才是妈妈该有的模样。
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觉得自己这样的念头是对莫莉的不尊重,赶紧又拍了两下脸颊,点了点镜中的自己,一副警告的样子。
不可以太贪心啊!你的妈妈已经很好了!
从洗手间外往庄园走,路上有一条长满了绿腾蔓的长廊,那长廊一眼看不到尽头,孟婉君说,这藤蔓也是四季常青,春天时开满了一层白色的小花,尤其美丽。
知知慢慢悠悠的背着手走在长廊中,感叹着这庄园里一步一景的别致设计,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南晞州正倚在长廊的柱子旁,手掌摊开,一只漂亮的白色鹦鹉正在他掌心啄食小米。他的嘴角衔着一抹淡然的笑意,不像面对她时那样冰冷,也不像敷衍别人时那般的虚假,好看的一双深眸凝着掌心那小巧的鸟儿,时不时吹出一声口哨,那鹦鹉立即也随身附和着。
阳光透过白色的稀碎小花,斑驳的花影映在他精致的脸上,竟是那样纯粹的美好。
知知站在不远处默默地盯着南晞州,一步一步悄悄地走近,他突然微蹙起眉心来,笑意在嘴角冷掉。那白色的鹦鹉似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突然覆上的一层冰霜,惊吓着飞走了。
南晞州轻轻拍掉手中的小米,并没朝这边看过一眼,却已经转身离开。
见他要走,知知赶忙叫他,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毫不迟疑地继续前行。想起这些天他的冷漠,想起至今被晾在客厅中的那块手表,她不由快步追上他:“稀饭哥哥!哥哥!”
他没有停步,依旧往前走,她便小跑着追在他身后,问他:“你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