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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刘强老婆的情夫虽被当场逮捕,可是即便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缘缘仍旧自责。
正荣却是用左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风轻云淡的笑了笑,“这怎么能怪你?庄吉留下的事业是你一辈子的事情,我还准备以后跟你去往每一个需要帮助的病人家里呢。难不成因为我受了伤,你就要失信于庄吉不成?”
缘缘自责的垂下了头,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欲抬起的唇颤了颤,本是想说些感谢的话,话到嘴边却是开不了口,唯有投给正荣一个怀抱,心里才觉得踏实。
又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这一辈子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离开正荣哥。
不远处的宋词抬头望了一眼身侧的向深,满眼微笑,“倒是因祸得福了,正荣这一伤,缘缘怕是更加爱他了吧。”
向深走过去,拍了拍缘缘的肩,“好了,车子我请了代驾师傅开会d市,正荣这个样子,我们只能坐卧铺回去了,快发车了,我们得赶去火车站。”
这一夜,四行人是在火车上渡过的。软卧的床铺是四张床一个房间,向深怕被打扰,所以让助理买的八张票,两个房间他们两对夫妻一人一间。
夜里,缘缘坐在正荣的床沿边上,拧了热毛巾摊开了贴在正荣的脸上,擦了擦。毛巾上仍有腾腾热气拂面而过,正荣瞧着缘缘这阵认真而细致的模样,忍不住一阵欢喜的笑了。
缘缘瞪眼望来,“受伤了还笑得出来?”
正荣用另一只未曾受伤的手,握住她正要去洗毛巾的手,“如果能换来你每天的这般细致照顾,我宁愿天天受伤。”
“呸,呸,呸”缘缘连连吐倒霉气,“说什么呢,你必须每天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正荣心情极好,吸一口车厢里本是带着空调味的气息,却觉得空气甚是清新,忍不住长长的一声欢快叹息,即使是一只胳膊受伤了,另一只胳膊也是那般轻而易举就将缘缘搂进了怀里,“缘缘,好喜欢你紧张的样子。再想想之前我向你求婚的时候,你那般绝情果断,简直是判若两人。”
缘缘扬了扬手中的毛巾,“你之前哪里是在向我求婚,明明是用那一夜的荒唐来找借口。说是什么在娶我,其实也只不过不想事情被传出去,怕我哥说你罢了吧。你对我又没感情,怎么可能真心实意的向我求婚。”
“你错了。”
“怎么错了?”
“就是那一样,我发现你对我来说,不是妹妹,而是一个极有女人味的女人。一个男人一旦发现这个女人有女人味,那就证明他开始动心了。”
“有女人味,就是想跟她上。床发生关系吗,这叫耍流氓,不叫爱,好不好。”
“说起耍流氓,那天晚上好像是你先亲的我吧。”
回想起那夜因为庄吉的事情而难过,她一夜酒醉,虽是晕晕沉沉的,却还是有半分的清醒,要不然也不会在被他快要刺穿身子的时候,疼得推开他。只不过,提及此事,缘缘便装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又扬了扬手中的湿毛巾,避开他目光灼灼的目光,垂了头,“我要去把水倒掉了,正荣哥,你放开我啦。”
瞧她挣扎着脱离怀抱,一双小脸颊红扑扑的惹人可爱,连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感,都毫无感觉了。
直到缘缘倒完水,端着盆回到软卧房间,脸上仍旧有未退的红晕,见正荣还是保持着她离开的那个坐姿,有些不好意思的掳了掳耳边碎发,“正荣哥,这里的床铺比较小,我怕弄到你的伤口,今天晚上咱们就各睡各吧。”
正荣点点头,“好。”
然后,缘缘关了灯,先躺在对面的床铺睡了,睡前道了一句晚安。谁知道,睡到半夜的时候,只觉一个暖暖的怀抱将自己搂着,还未睁眼,便是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本是很困的,却在这一刻没有了丝毫的睡意,“正荣哥,不是说各睡各的吗?”
(准备了两个新文,一个婚恋甜宠的,一个青春甜宠的,你们会喜欢看哪个呢?)
第728章 缘缘番外之孕事(20)()
“你要是再动,我就要被你挤下去了。”正荣已腾出了未受伤的左臂,绕过她的脖子揽她入怀,微微用了些力禁锢着她,她这才没有挣扎了。
“就是因为床小,所以才要各睡各的啊。火车一路开着,要是因为颠簸,撞到了你的伤怎么办。”缘缘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动也不敢动一下。
这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很是让人欢心,抱着她,正荣果然是觉得能睡得踏实,所以闭了眼用下巴轻轻的抵着她的脑袋,连气息也变得平稳和舒坦多了,长长了吸了几口气,这才又说,“睡了吧,晚安。”
缘缘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或许是因为挨他太近,只觉得他左臂上的动脉十分有力的跳动着,一下又一下的。他这般强有力的气息,让她心里踏实了许多。
一夜,睡得很踏实。
第二日早上醒来,已经临近d市了。
她睡得比较沉,倒不是车外“狂吃狂吃”的声音吵醒了她,反而是他臂脉上的动脉跳动声让她缓缓醒来的。
一睁眼,便是正荣温暖如风春般的笑意落入眼里,她也眨眼笑了笑,“正荣哥,你怎么醒了?”
正荣又笑了笑,“早就醒了,看你睡得沉,不忍心叫你。”
未曾想,火车上的一夜,她还能睡得这般安稳,想来是因为有他这般温暖的怀抱吧。起了身,正荣跟着坐起来,两人盘腿床前,她揉了揉他的左臂,“正荣哥,我压了你一夜,疼吗?”
正荣摇摇头。
她憨憨一笑,“才怪。”继续帮他揉了揉,“压了你一夜,你另一只胳膊又受着伤,不疼也麻了吧。”
“倒是有点麻。”正荣佯装蹙眉,“那你帮我多揉揉了。”
因为正荣受伤的事,钟妈妈一早就等在了火车站,看见他们从站内走出来,那简直叫一个焦急。走在正荣身侧的缘缘,心有点虚,若不是自己要去s市帮助那个病人,正荣哥也不会受伤。
并不是怕钟妈妈责怪于她,她才害怕,只是真的很内疚。
所以刚一走出火车站,站在等候台前,便驻步钟妈妈身前,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垂下了头,“妈妈,对不起,都是我没照顾好正荣哥,才让正荣哥受了伤。”
钟妈妈本是要先看一看正荣的伤势的,听她这般一说,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还好是正荣受伤,不是你受伤,不然我更担心。”
一旁和向深宋词随行的正荣听了,皱起眉头来,“妈,到底我是你亲生的,还是缘缘才是你亲生的?”
钟妈妈瞪他一眼,“不然呢,你还想缘缘受伤不成。她可是要给我们钟家生孙子的大功臣,要是受了伤,我可不饶过你。”
这些话语,落进缘缘的耳里后,心里这才有所放松,原来婆婆并不怪罪于她,于是抬起头来朝钟妈妈撒着娇,“妈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给钟家生个大胖孙子的。如果第一胎是女儿,我会继续生,直到你满意为止。”
钟妈妈点点头,这时向深和宋词和她打了声招呼,然后说是代缘缘去处理刘强的事情,先行离开。
钟家三家三口人,这才上了车,三人坐在后面,钟妈妈从冰箱里拿了三瓶水出来,先递给缘缘,最后才给正荣,“伤得怎么样,还疼吗?”
正荣接过水,佯装委屈,“这时候才知道关心我,我还以为你不是特意到车站来接我,而是来接你媳妇的。”
钟妈妈睨他一眼,“怎么连媳妇的醋都要吃,难不成还希望我们婆媳不合?”
正芝挑眉笑了笑,突觉得老妈和缘缘这样的相处方式,他很是喜欢。
回到钟家的市区别墅,缘缘把行李拿去了楼上,并去洗了个热水澡。钟妈妈怕正荣他们在火车上早餐吃不好,所以特意叫人炖了汤,亲自在厨房盛着汤。正荣跟在身后,听闻儿子这熟悉的脚步声,钟妈妈回了头,“伤得不重吧,半个月能好吧,公司可是还需要你撑着。”
正荣驻步钟妈妈身后,倚在琉璃水晶桌台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公司,才关心我的伤势?”
钟妈妈端着汤转身回头,“缘缘又不在,你争的什么风,吃的什么醋?”汤有些烫,便端在一旁凉了凉,望向他又说,“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公司事情多,而是我担心你这样,缘缘怀孕的事情又要延误了。”
正荣瞧了瞧自己硬朗的身板,抬眉炫耀着,“你儿子伤了一只胳膊,就会